yīn_dào又空出了一截,再填满她,再捣下去。
「我可不是女人啊,我从来没有用过针的!」顿珠笑着叫起来,他把那支大
针和麻绳团子往扎西手里推,不过他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那是用来给麻袋封口的
针和绳子,顿珠粗大的手指笨拙地提起钢针,他捏紧卓玛左边的大yīn_chún片,把它
提高而且拉到很长,他很用力地穿透了她。
针尾牵带麻绳一截一截地拉扯过女人的贯通伤口。女人粘腻的肉瓣在顿珠的
手里滑来滑去。他又穿透了对面的那一片女人身体。针,和绳子,反转盘绕回来。
绕过一圈,再绕一圈。估计缝上七针八针就能给她封住这个开口。
已经受过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苦,再往肉里多扎出几个洞眼,还不是卓玛完
全不能忍受的事。女人在yīn_chún被扎穿的时候皱起了眉毛,她轻轻地说:「哦…
…哦哦……」。而顿珠终于能在女人紧紧闭住的yīn_hù表面上抽紧绳头,他给她
打上一个死结。抽紧的麻绳绷直起来,勒长了卓玛唇片上的穿孔。卓玛血迹斑驳,
伤痕点点的肉唇被扭绞的绳划出一个又一个凶横的叉子,象是我们帕拉老爷赶
人出门用的盖了官印的封条。
真正不堪忍受的事将要发生在半夜之后,干的黄豆吸收了卓玛身体中的水,
它们会在那里面生发壮大。有人说豆子遇水会膨胀到原来的五倍体积。在那种时
候就是一头母狮子也要变到完全疯狂。为了不让她能有机会撕扯开自己的身体,
顿珠把她的两手捆到了站笼顶上,使她只能紧靠住笼边站直。对于我们大家来说
前一天的刑罚也许能算件好事,因为卓玛被压棍耗尽了体力,她的嗓子已经基本
不能发出声音,所以那个晚上倒是并不怎么吵闹。除了一直有些嗯嗯呜呜的啜泣
呜咽,我们只是听到扑通扑通的闷响,大概是卓玛在用身体撞着什么东西。半夜
以后顿珠叫人去看看她为什么不再动弹,接着就响起了皮鞭抽打裸肉的声音,卓
玛还是没有叫出声来,不过那边一片震动磕碰,几乎像是夫妻打架发展到砸开家
具了。
据说直到早上她被塞进笼子里以后还在疯了似的跺脚,有时候还像一只愚蠢
的猴子那样蹦跳,因为笼子底下布满铁钉,她飞在空中还想找一个好地方落脚的
样子就更可笑了。对于自己的上半个身体,她所能做到的事就是挺起rǔ_fáng狂暴地
冲撞胸前的栅栏,再弓起背脊猛墩自己的屁股。撞过墩过都不能算完了,她还要
在木头柱子木头横梁中间,一阵拼死拼活的挤压搓揉,她把脑袋顶在栏杆中间乱
钻乱拱,像是饿坏了的小牛要找妈妈的奶。女人扭歪过自己的脑袋,像是要拍死
苍蝇一样往木头框上拍打她的脸面,那种样子看上去真的很奇怪。不过等到我走
出去的时候卓玛已经完全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女人瑟缩在站笼的一角,她的膝
盖松弛,身体扭曲,女人的整个身体就像是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一口袋烂泥,那
上面各处都是被她自己撞肿的鼓包和磨蹭花了的血口子,她还挺出一个肿胀如鼓,
看上去既饱满又结实的小肚子。不过最最吓人的,当然是卓玛的大腿根里盆满钵
满的拥堵住一个巨大的肉皮包裹。这么个肉包其实是全靠她的两瓣yīn_chún裹住,女
人那两块嫩肉唇片也就被拉伸到了又宽又薄的极致,薄到了穿过半透明的棕黄人
皮,能够看到里边一颗一颗圆圆胖胖的水发黄豆。两张包袱皮上凸露出青紫两色
的血管路,清晰艳丽的感觉让人觉得直想下手去摸摸,她们并拢到一起的那个
裂缝地方,臃肿包容,汤汁淋漓,如封似闭,就是被一道一道深嵌入肉的麻绳牵
扯在一起。缓慢蠕动的大肉包子自己就像一头活的动物,它一定是想要挣脱卓玛
身体的束缚,自行其是地爬到外边来获得自由。卓玛忍受着这一场正在她自己身
体里激烈进行的可怕的分裂战争,她整个赤条条的身体像被烈火炙烤着一样,浸
透了一层厚厚的汗水,而她的上下牙床混乱地磕绊在一起,哒哒作响,那又像是
掉进了冰窟。如果谁有那么一天拼尽全力,汗水淋淋的爬上了梅格布里雪山常年
冰封的山顶,那他也许能够试想一下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独特感受。
那一张痛不欲生的脸孔重如千钧地转动起来,脸上糊满了眼泪和鼻涕,她那
一对浸润在污泥浊水中的眼睛终于找到了我。「唔唔,唔唔唔……」她勉强发出
了一些低微的声音,血水顺着嘴角流淌出来。她摇头的悲惨样子确实让人难以直
视。女人直勾勾地盯在我的脸上,她开始努力地摇头,她的动作非常非常的沉重,
非常非常慢。
「唔唔,啊……!」
奴才的额头象一块滑坠的山岩那样跌落下去,咚的一声砸在身前的木栏杆上。
她把自己弄的真响。她在那底下憋过了好一阵子,才能再一次艰难困苦地抬高起
头来。
「唔唔,啊……」再往前砸下去。咚的又是一下。
这就算是个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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