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聊天,嘴里就忍不住动,刚才路随已经阻止过雾茫茫了。
可惜雾茫茫矫枉过正,嫌弃路随名不正言不顺还管得那么宽,结果一站起身就觉得肚子不舒服,手摸着胃,又不好意思跟路随讲,不然这人就是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要骂她蠢的。
“怎么在这里停车?”雾茫茫见路随将车停在路边出声问道。
等路随走进公路对面的药店买了一盒消食片后,雾茫茫才知道自己那么点儿微表情根本就不可能瞒得过路随。
“去荔枝园洗个澡吗?你全身上下都是火锅味儿。”路随道。
雾茫茫这回没矫情地跟着路随对着干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刚吃完东西别急着洗澡,先坐会儿吧。”路随对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去浴室的雾茫茫道。
雾茫茫听了这话,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好笑的感觉,感叹自己幼稚得跟小孩子似的,可另一方面又觉得路随演老妈子怎么就那么像呢?
“知道了。”雾茫茫回了路随一句,“我先去准备衣服。”
既然是当初给她准备的爱巢,衣橱里自然有给雾茫茫准备的衣服,路随出差的时候,雾茫茫每天都过来洗澡,基本上什么情况都摸清楚了。
衣橱里全是她喜欢牌子的当季新款,从鞋子到包包应有尽有,而且各种颜色俱全,两百平米的房子其中她的衣橱恐怕就占了不下八十平米。
路随一如既往地将她的各种需求都考虑到了,甚至连女人每个月必不可少的面包都有准备,雾茫茫刚和路随分手那阵子,至少两、三个月之后才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由奢入简难啊。
雾茫茫将头放在沙发的扶手躺下,由着路随给她吹头发,雾茫茫自己都弄不明白怎么就和路随又走到一起了。
或者叫半走到一起,可是看这架势,雾茫茫对自己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
因为这半个月她每天都会想起路随,想他什么时候才出差回来。
雾茫茫也觉得自己很没用,人家路随就来送了几天早饭,都还不是给她吃的,她这就动摇了。
雾茫茫不甘心地垂死挣扎,“路随,我是真的不能胜任路太太的角色,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
吹风的“呜呜”声大概掩盖了雾茫茫的声音,路随听了之后半天没有回应,一直到他关掉吹风。
“据我所知我从未向你求过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路随道。
☆、 r 84
雾茫茫立即就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路随看她这会儿目露凶光,整个儿一只凶恶的小豹子一般,就差露出锋利的爪子来抠他脖子了。
“我听到你和人讲电话说九月举行婚礼的。”雾茫茫努力证明自己并没有自作多情。
路随站起身收好吹风机,眉头轻皱地道:“我实在想不起来有这回事。你确定我说的是我和你的婚礼?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雾茫茫愣了愣,她虽然听到了只言片语,但还真不能就斩钉截铁地肯定路随指的是他们两人的婚礼。
于是雾茫茫手一挥,“我懒得跟你扯这些了,反正没有什么意义了。既然你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你,那正好,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雾茫茫说完揉了两把头发,伸手去拿自己的包包,准备走人。
结果路随眼疾手快,抢先一步将她的包包拿到了手,“我们谈一谈。”
雾茫茫摇摇头,她自己也觉得纠结万端,她极度恐惧做路太太,可是听路随说他并没有求婚的打算之后心里是又酸涩又恼火,这会儿她只想掉眼泪,根本不想理路随。
“这么喜欢我的包,送你好了。”雾茫茫掂量着只要手机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那就什么都好说了。
雾茫茫走到门边,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门,才发现路随是用钥匙从里面把门锁了。
这人真是狡诈,看来早就打定主意不让她走了。
雾茫茫有种羊入虎口的直觉。
“坐吧,茫茫,我们谈一谈。”路随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
雾茫茫觉得自己就像个孤独的小丑一般,而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她的路随就是她的观众,也不知道她逗了他没有。
“我已经跟你谈过了,我们不合适。请你放了我。”雾茫茫背贴着门,保持和路随处于最远的距离。
“你这没有缘由的拒绝,不是谈。”路随道:“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继续耗下去,茫茫,今天我们谈一谈,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保证不再打扰你如何?”
条件给得太诱人,雾茫茫不得不点头,慢吞吞地挪到路随身边坐下,当然还是和他中间保持了一人远的距离。
路随替雾茫茫倒了一杯水,“跟我在一起压力是不是很大?”
雾茫茫捧着杯子不想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我们不结婚,只是交往,这样你的压力会不会小一点儿?”路随问。
雾茫茫不解路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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