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靳菁菁翻了个身,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几点了?”
楚睿泽说,“五点。”
宋赖的婚礼是绥安市传统的不能再传统的婚礼,六点宋智明的车队会准时到赖安娜家里接亲。
靳菁菁有点晚了。
幸好大清早的不堵车,靳菁菁到赖安娜家的时间是五点二十。
一进门,便看到在梳妆台前做最后整理的赖安娜。
“哇……好漂亮啊。”
小赖喜滋滋的笑了,“人家都说这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呀……”
靳菁菁也笑了,发自内心的祝福她。
等靳菁菁画好妆换完礼服后,已经是六点整了,却迟迟不见宋智明的车队来接新娘子,屋里的几个长辈有些急,怕耽误时间。
靳菁菁低头给程树发微信。
白骨精:你们到哪里了?
程树:三分钟。
三分钟后,车队到了,靳菁菁和赖安娜的两个妹妹,也是两个小伴娘去守着门,靳菁菁和她们不熟悉,笑眯眯的问她们,“一会要收多少红包?”
两个妹妹同宋家的伴郎也不熟悉,她们看向家里长辈,长辈玩笑道,“有多少要多少。”
话是这么说,俩个小姑娘才十五六岁,正是脸皮薄的时候,抹不开面子。
靳菁菁冲她们扬了扬下巴,“一会听我的。”
司仪给伴娘们守门的时间是半个小时,靳菁菁满脑子折腾他们的主意。
外面传来的敲门声。
靳菁菁把防盗门打开了一条缝,连着门栓,外面的人进不来,她看着白马王子似的宋智明,嘿嘿一笑,“可以啊,好精神呐。”
宋智明已经急不可耐了,他把脸往门缝里凑,塞进去一份红包,“精精,求你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靳菁菁接过红包,打开看了一眼,是一百块钱,就绥安市的习俗来说,已经不小了,一般情况下就给个五十块意思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这三个伴娘,一百除以三等于,嘶——我数学不太好……”
靳菁菁是真没算出来。
一个清润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三十三点三三三三三。”
靳菁菁把身体往旁边偏了偏,眼睛扫到了程树身上,他随意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得体的灰色西装,矜贵优雅的气度都快把新郎的风头抢走了。
靳菁菁已经从花痴的沼泽里爬了出来,不吃这套了,所以,她把红包递了出去,“就给我分成三十三点三三三三三。”
宋智明还是很机灵的,二话不说又掏出两个一百快的大红包,“给,三个人正好分。”
做人不和钱过不去,靳菁菁收回来,塞给两个小伴娘,又笑嘻嘻的说,“看来班长为了把我们亲娘子娶回家很舍得啊,那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诚实回答,这可有摄影机录着呢。”
“你问你问。”
“结婚后谁做饭?”
“我!”
“谁洗碗?”
“我!”
“谁洗衣服?”
“我!”
“谁管钱?”
“我!”
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靳菁菁也笑,“说实话了吧,你们男人,啧……”
宋智明知道自己玩不过她,因此两掌合一,万分诚恳,“精精,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
“要求啊,现在立刻马上,让你的伴郎背诵琵琶行。”
听到琵琶行三个字,程树愣了一下。
……
在食堂,靳菁菁向程树表白了,程树果断的拒绝了,一出食堂的门,程树又被表白了,他再次拒绝。
然后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中。
难道,他的人生是一出偶像剧吗?
自打靳菁菁出现在乐阳高中以后,他就觉得哪那都不对劲,在学校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程树很难接受生活的变动,他刻意的把靳菁菁扔到脑后,不想,不看,不理会。
就这样过了三天,直到第四天,语文书上出现了一大篇的文言文,老师说,背诵,必须背诵,高考要考的,谁背不下来叫家长来。
后面的座位上传来哀嚎声。
三天以来任凭靳菁菁怎么缠着都没有看她的程树回头了,只见靳菁菁把脑袋埋在书里,两只手攥成拳头,一个劲的砸桌子,“这么多,怎么能背下来啊!”
她的成绩不好,在下游也算安居乐业,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大反应。
程树想,她脑子从小就不好用,背诵琵琶行,的确为难。
下课后,班级里的人都待在教室里,埋头背课文,明天早上第一节课就是语文,老师要抽查,回家后还有很多补课班等着,必须把课余时间利用起来。
也有学霸早就温习过课文,背的滚瓜烂熟,如程树,如宋智明,如楚睿泽。
靳菁菁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连日常给程树献殷勤都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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