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酒我们程总可要罚我了,这酒我要是喝了还不得趴下啊,您落忍女士难堪啊。”
潘东明懒洋洋的伸出一只手拦住邹小姐的酒杯说道:“别介,这可不是面子问题,这太欺负人了,这样吧,想要我喝了这杯酒也成,你也得敬你们程总一杯,总不能厚此薄彼对吧,既然邹小姐是程总的公关经理,肯定酒量好,干脆咱们一起碰一杯得了,省的你敬我我敬你的麻烦。”
得,还指望他怜香惜玉的今儿个能把他灌趴下呢,程总赶紧说道:“那怎么行呢,邹小姐这一大杯的灌下去还不得找人给扛回去,让女孩子喝醉了这多不好看……”
潘东明却又掂过来俩杯子,对随行的分公司经理说道:“斟上。”
这要是不喝了还不是不给人家潘总面子么,几个人刚应付的喝了几杯这王小姐就打来电话了,听王小姐说完潘东明的脸色就开始变,站起身对着程总说道:“程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秘书打来电话有一重要的事儿需要我去处理一下,今儿个对不住了,我得先走,咱改天再聚,今儿这顿酒算我的……陈经理,好好的替我招待好了程总,可甭怠慢了。”
程总以为潘东明跟他玩儿鹰呢站起身说:“这哪行,这都晚上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程总话还没说完就被潘东明打断了:“真有事儿,我太太的夺命追魂call,我秘书已经招架不住了,这要是回去晚了不好交代,啊,咱改天再聚。”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这程总傻眼了,潘总啥时候有了太太他怎么没听说啊,他眨巴眨巴眼,问潘东明的一个经理:“这,这潘总,结婚了?”
那经理还以为潘东明找的蹩脚借口不想敷衍了,就随口说道:“啊,结婚了,甭看潘总平时挺威严的,可一见他太太,那跟耗子见了猫儿一样……来来,程总,这潘总可交代了得招呼好您,咱喝酒,喝酒。”
潘东明急匆匆的赶去吉岛食肆,他能不急么,王小姐说了,她正陪着谢乔逛商场买些育婴护理品,不想潘振南竟然到了上海,给谢乔打电话约在吉岛见面儿呢。
这是家日式料理店,刚停好车王小姐就从店里迎出来了,潘东明问:“潘先生来了多久了?”
“听他说昨儿个就来了,今儿才有空约见太太,这也刚进去,您甭急。”
潘东明点点头随着王小姐进了门,到了包间王小姐刚要去拉推拉门潘东明忽然对她竖起一指放在唇边做个噤声动作,他又摆摆手王小姐就走了,他挨近门,听到里面传来潘振南的声音:“这个灸烧三文鱼寿司,你来尝尝,很不错很地道。”
“谢谢潘先生。”
“……你还在恼我么?”
“……不,潘先生怎么这么说呢。”
“谢乔,我可以这样称呼你么?”
“当然。”
“你叫我潘先生,而你跟东子都拿了结婚证儿了,是不是该改口了?”
“……”
“其实要说谢谢的该是我,上次的事情,是我想的太简单,而我也知道,有很多实情你都没跟东子讲,最起码,没让我们兄弟两个闹隔阂,这是我应该要说声谢谢的。”
“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们都应该学会忘记,不然,不是过的太辛苦了。”
“呵呵,谢乔,其实说白了,我也挺佩服你的,不管是你做的事还是你的大度,都让我另眼相看。”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做着很普通的事罢了。”
“家里都知道你们俩已经拿了结婚证儿了,父亲母亲都有些恼东子什么事儿也不跟他们商量,就自个儿把事儿办了,这让他们难受,他们并没有过激的反对你们俩的事儿,父亲都吃爷爷的挂落儿了,这不我也是奉命前来跟你赔个不是,这两天就回北京吧,家里都在商量着给你们办事儿呢……”
潘东明抿着嘴巴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他对王小姐说:“甭跟他们说我来过了,一会儿把太太送回去。”
不管怎么说潘振南也是他二哥,他总得给他留点面子,并且,他不也向谢乔赔礼认错了么,这谢乔的面子,他总算帮她讨回来一次。
可更让潘东明哭笑不得的是,没多长时间上海的商圈里都流传着一句话,恒基的潘总,知道吧,是这个,比出大拇哥,可见了潘太太,就成了这个,大拇哥朝下了,那潘总竟然是个妻管严,怕老婆,哈哈。
更有好事者变着方儿的打听,这潘太太谁呀,潘总可是行业里有名儿的不开面儿,这要是能跟潘太太搭上桥了好歹的混个半熟脸儿,这不是事半功倍了么,潘东明听说了这话就桑邦着脸说:“谁他妈造谣毁我声誉呢,啊?敢叫我逮着看不花了你丫的。”
王小姐在心里撇撇嘴巴,又想起回北京前一天,谢乔的父亲赶来上海,那是潘东明第一次见到谢乔的父亲他的准丈人,一见着人潘东明就赶紧的上前露出满脸敬意的笑,一边与男人握手一边非常有诚意的说:“哟,爸,您来了,快坐快坐。”
谢乔抿着嘴巴笑,王小姐就心想了,她跟随潘先生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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