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换成再见到村里的队长书记们,他们见到白换成就像见到了上级领导,笑嘻嘻的。
白换成成了村里的一霸,谁见谁怕,但那只是表面的顺从,在心里他们恨他。白换成虽然在外面变得蛮横强霸,但一回到家又变成了原来的他,对女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酗酒的毛病任巧娥怎么劝也改不了。但巧娥并不怨恨她的大大,他知道大大是心里憋屈得慌,才借酒浇愁的,他的内心本质并不坏,从来不欺负老实的人。
巧娥十七岁那年,一天晚上,白换成又喝了许多酒,突然对巧娥说:“来,巧娥,你进大大被窝里来吧。”
当巧娥钻进白换成的被窝后,白换成说:“大大就这样了,他们说大大黑,大大就是个黑,他们说大大白,大大就是个白,他们说大大是luàn_lún的牲口,大大就是luàn_lún的牲口,这世道有理说不清的,巧娥,你嫌弃大大不?”
“不嫌弃,我看大大最好”巧娥说。
“大大十二年没有沾过女人的边了,想女人想得恨不得出去当个qiáng_jiān犯,但想一想我女儿没成人,离不开大大,就算了。大大想和你-----反正也担了这个luàn_lún得名,没做也是做了,大大想了,大大憋屈得慌,你愿意不愿意?”
巧娥就和白换成有了那种关系,巧娥是自愿的,心甘情愿,过后,一点也不后悔,她觉着是在报答父亲,她的大大为她把自己快憋屈死了。她也快为大大、为自己,委曲死了。做了,心里反而觉得舒坦。
但第二天,白换成的酒醒了,嚎啕大哭:“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可怜的巧娥还怎么嫁人啊!”白换成哭着,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鲜血直流,幸亏是土坯墙,要不然,非出人命。巧娥劝慰父亲说:“是我愿意地,我这辈子不嫁人,就跟大大过----”她用自己的胸脯挡住父亲撞墙的头。
但白换成在喝了酒之后,又继续和巧娥发生那种关系。只是不再撞墙,也不再嚎啕。
到巧娥十八岁那年,一天,白换成突然说:“巧娥,你嫁人吧,大大给你把对象介绍好了,过两天就来人相亲,订婚事。”
“我不嫁人—我就和大大过一辈子---”巧娥哭着,说什么也不愿家人。
大白换成说:“不行,你不嫁人,我死了你怎么办?大大不能糟害你一辈子,大大就已经不是人,再还能害你一辈子。”
在白换成的坚持下,巧娥嫁了人。但结婚的第一天,他说成什么也不愿意和她的丈夫发生关系,在巧娥来看,那个男人是一个和她毫无关系的陌生人。那个男人就采取暴力占有她,再撕打纠缠了一个多小时后,巧娥精疲力竭,让那男人得了手,但巧娥从心里认为这是qiáng_jiān,而不承认这是她的男人。
暴力结束之后,那男人发现巧娥没有chù_nǚ红,就逼着追问她和谁发生过关系。巧娥不说,那男人就开始拳头耳刮伺候,巧娥还是咬紧牙关不说。那男人就拿来了菜刀。巧娥害怕了,他不想死,她还割舍不下她的父亲,只好招供。招来更大的毒打。
此后,丈夫给她作出硬性规定,不许巧娥回自己的娘家。但这个规定对巧娥不起作用,没过三天,巧娥就跑回了家,将身上的累累伤痕展示给父亲看,白换成总觉得自己理亏,只能默默无语地抚摸着巧娥的伤痕掉泪。“都是我给你造的孽,不能怪你男人,巧娥,你就忍了吧,要不大大就更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白换成说。
没过一天,巧娥的男人带人用绳子捆住巧娥,像牵牲口一样把巧娥牵回了家。又是一顿更惨烈的暴打,巧娥一个月不能起炕,但她的男人仍然不误夜里在她身上行使丈夫的权力,巧娥觉得自己是在接受渣滓洞的刑法。
等巧娥伤好能够走动后,她继续往家里跑,再被抓回去,再遭受毒打,再往回跑。巧娥的男人最后也不得不佩服巧娥的坚强意志,他认为巧娥简直比坚强的共产党员意志还坚强,看来硬的不起作用,来软的吧,做了九天九夜的政治思想工作,本以为该打动巧娥的心了,但巧娥的话一出口,让她的丈夫气得差点昏过去:“你是qiáng_jiān犯,土匪,流氓,凭什么让我和你好好过日子,我又不认识你,你打不死我,我就得往回跑。”
“你和你大大那是luàn_lún,连畜牲都不如---”丈夫企图用廉耻之心来打动巧娥。
“你才不如畜牲,畜牲从来没打过我,也没有qiáng_jiān过我-----什么狗屁lún_lǐ---我不承认----lún_lǐ是人定的,不是天定的,人大不过天。我父亲生我、养我、疼我,我自个的身体给了他,我愿意,除非你代替老天爷杀了我”巧娥坚定地说。
巧娥的丈夫至此绝望了,觉得说什么也没用,但没有经过政府的允许,杀人是要偿命的,于是就在改用劓刑,对巧娥实施了割鼻手术,之后,放逐出宫,还了巧娥自由之身。
巧娥的父亲原来想的是把巧娥嫁出去,让巧娥的后半生有依靠,能得到幸福,结果却适得其反,连女儿的鼻子都丢掉了,他痛苦的发疯,要拿找菜刀去找过去的女婿拼命,但巧娥只是一句话就打消了白换成拼命的念头,“你和那个畜牲拼命,你也活不了,你死了巧娥咋办?巧娥只有和你一块死。”
没有了鼻子的女儿,再也嫁不出,白换成也不再指望女儿会有什么未来的幸福。他只能给予女儿的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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