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我斜睨他一眼,他抱着靠枕歪在沙发上翻报纸,我抢出抱枕逼过去,“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求婚!”
“我求过了。”他纹丝不动。
我张牙舞爪:“什么时候!”
可半晌他都没有回答,只是握着报纸的手指微微颤动,我突然像被点醒,想起那些噩梦缠身的夜晚,还有在厨房里暴食恸哭的压抑。
这是我跨不过去的坎。
我垂下眼,默默地穿上拖鞋,故意打着哈欠:“好困啊,都这么晚了,我去睡啦。”
背后的人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报纸的翻动声都没有再响起。
【02】
的求婚门正轰轰烈烈地位于热议话题的首位,欧姐却突然把我叫进办公室,摔出一份文件。我迟疑地取过一看,竟是林大平起诉公司的律师函。
“这……”我一时懵了脑袋,仔细将文字看下来,背脊都惊出一身冷汗。
欧姐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架,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林乐遥,我一直以为你处事冷静理智,你怎么会干出这种事?雇凶殴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哑口无言,脑子里的确是一团糨糊。欧姐又捡起文件,迅速浏览一遍重新丢回我的身上:“我要给你气死了!你要做就做得漂亮一点!给别人留了把柄算是什么回事!还让人找上门来!你说怎么办,这事怎么了结?林大平那种人不可能轻易罢休!”
“欧姐,”我底气尽失,“不是我……”
“不是你为什么特意提到了你的名字!”
我低头看着文件中“林乐遥小姐”五个字,只觉得脑中飞了一群蜜蜂,嗡嗡响得我心烦意乱。虽然我实在回忆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雇人打他了,但又隐隐约约仿佛有这几个关键字的记忆。
欧姐的目光还留在我身上,我硬着头皮迎上她的视线:“我去找他谈谈,让他撤诉。”
但此行,我毫无信心。
最后事实也证明,不管我如何义正言辞,甚至最后低声下气,他都趾高气昂,根本不屑与我交谈。我知道,他仍旧记恨着的不肯屈服,甚至记恨着我的鼠目寸光,所以这次被打,他更是怀恨在心,这次起诉,他几乎很难撤诉。
被保安送出门的时候,我恨得牙痒痒,回头瞥见他正在剔牙,嘴角还有乌青,整个左眼圈都是紫的,我不由得开怀,真是大快人心。
我掉头去找肖慎,一见面便朝他胸口猛捶一拳:“兄弟,干得好!”他正要邀功,我旋即又更猛地打了一拳,“不过你害惨我了!”
我猜得没错,肖慎的确是幕后黑手,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交给他,我哪里知道他真的会当真!当真就算了,怎么到最后还把我出卖了!
“我没跟他提你啊。”他抱着啤酒瓶直纳闷。
“你找的什么人?是不是他们透露的?”
“我亲自动手的!从头到尾没说过“林乐遥”这三个字!”他拍着胸口又开始信誓旦旦。
我头又痛起来:“那你怎么动手的?”
“他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我们就用个黑塑料袋套他头上了!你放心,我们选的地方没有监控!我虽然没经验,但还有智商!”
“然后呢?”
“然后就暴打一顿了!最后还拍了好多照片,哈哈哈哈,他那熊样子,你看了一定很解恨!”
“套着塑料袋照的?”我突然觉得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肖慎果然愣了一下,随后才迟钝地回答我:“不是……拿了塑料袋拍的,不然怎么拍到他的熊样子!”
我猛灌一口啤酒,气得心窝子都疼起来,就在肖慎还嘀嘀咕咕辩解的时候,我忍不住河东狮吼:“他见过你,你不记得啊!他认得你的脸!当然知道和我有关系!你的脑子被猪啃了啊!肖慎,你害死我了!”
当初为了从林大平手里救回,是肖慎特意赶来解的围,也是他亲自跟林大平一行人大打出手,林大平不知道他和我的关系就奇怪了!我恨铁不成钢,咬着牙一遍一遍嚼着下酒的牛肉干。
“姐,你跟要嚼了我似的,我害怕……”他缩着脑袋,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我懒得理他,一想到林大平,我就跟吃了苍蝇似的。他选在这个时候起诉公司,显然是因为的求婚门事件。他还真是小人之心,特意挑了这么个时候,又解恨,又报了一箭之仇。
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是我不经意的一句话,但毕竟祸从口出,我该扛下一切。林大平,不管他怎么骄横,是人就总有软肋,我一定能找到他的那根软肋。
【03】
就在我努力跟踪林大平找软肋的时候,姑姑给我打来电话,她打算和裴叔叔订婚。我仿佛遭遇当头一棒,整个人站在太阳底下直发虚,直到汽车的鸣笛声催促着把我唤醒。
钟越说是因为最近钟家的事情太多,二叔又一直昏迷不醒,姑姑打算冲冲喜,也许能有些转机。我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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