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着,地板上散落着浴巾、拖鞋,妈妈跪在上面、脸贴着地还在喘息,丈夫的ròu_bàng插在妈妈的ròu_dòng里,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妈妈吗?看到正史抽出ròu_bàng,妈妈艰难的试图抬起身,麻里发出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刹那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藉口,无论怎么解释她怎么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在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婚手续时,总不能说是因为和岳母发生关系吧!从此将失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么办?”正史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ròu_bàng,ròu_bàng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反而有胆量。
久美子用手撑着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说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史拉进去沖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ròu_bàng重点洗了洗,然后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么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着凌乱的睡衣,她怎么还有心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闪而过,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对不起……”
“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抽泣。
“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你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不!……肮髒!肮髒!”
“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系啊!”
“你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颤抖,妻子的身体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荡,走过去就从后面把她抱紧。
“你干什么!不要……”麻里把身体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体。
“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你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声说着,手按在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揉着。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ròu_tǐ,伸手进去分开她的大腿。啊、她怎么没穿内衣?莫非?……刚才极度兴奋但还没来得及发泄的ròu_bàng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着,滑动的手就好像qiáng_jiān一样地寻找目标。
“不要!髒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ròu_dòng里已经湿润,插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要!不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ròu_dòng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yīn_jīng!
“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ròu_bàng停留在最深处轻微的扭动身子,让yīn_máo一下下的轻轻摩擦着妻子的小肉芽,正史开始说话了,奇怪,本来是想道歉、说出来的却像是在解释。
ròu_tǐ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妈妈比我更好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麻里却很费劲的才说完,伴随着身体深处的一阵阵骚动,沉浸在一种特别的、巨大的兴奋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惊天动地,丈夫振奋的在妈妈的ròu_dòng里进出,啊……手指还插在妈妈gāng_mén里,自己在门外站了那么半天都没被发现,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他们可是自己的妈妈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缝就流水……
喜欢妈妈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屄吗?正史犹豫着,胯下暗暗使劲摩擦着妻子的肉缝。妻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过的年轻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rò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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