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喜脱去裤子,身上便没了衣服,来福看到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让母把衣服穿上。一手夺过她的内裤,掷到床角。
「妈,不脱都脱了,还穿它干嘛?天气炎热,不穿不更凉快吗?」
「坏小子,你不让妈穿内裤,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想操妈的屄了,我知道妈也一定喜欢的。」
白三喜脸颊泛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儿子。「这事妈还没考虑清楚,怎可以答覆你?」
来福知道母亲早已同意,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所以才装模作样的藉故推搪。慾火焚身的他,三扒两拔,把身上的衣裤脱了个精光。
「妈既然不穿衣服,我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公平了吧!妈,你摸摸我的屌屌,大不?」
白三喜手握儿子又粗又长的yīn_jīng,一上一下地套捋着,并不时用拇指刮着guī_tóu上的马眼,一脸惊讶的问∶「屌屌都长毛哪?什么时侯开始的,妈怎一点也不知道?」
来福让母亲刮得酸麻不已,吁着气说∶「我的屌屌早就长毛哪,只不过没告诉妈罢了。」
「坏福儿,光看妈却不让妈看你,不公平。」白三喜揉着儿子的yīn_jīng,媚眼如丝。
来福嘻嘻淫笑,「妈现在不是看到了。」
白三喜双目含春,嗔道∶「现在才看,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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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夜幕下的大地深遂而神秘。
辛劳一天的人们,晚饭过后,三五成群聚集一起,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然而,无论人们如何热炽地期盼银光洒照大地。月亮就是不肯露面,兴许她在害羞,因为,那一双双焦急的目光让她感觉难为情。夜终于忍耐不住,粗暴地把她从帷幕里拉了出来。毫无准备的月亮,慌忙中随手抓起一条洁白的纱巾遮住自己秀美的脸。于是大地上一片朦胧。
当人们在为明月的羞涩嘻笑的时侯,相思巷末端那所不起眼的破旧民房,充满了淫蘼气息。在那所面积不大的房间里,一对母子搂着一团,滚动床上。被灯光映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闪动。这对母子已完全沉迷于肉慾的慰藉,什么lún_lǐ、什么道德、什么是廉?什么是耻?已统统抛弃脑后,天地间,剩下的只有疯狂而赤裸的yín_d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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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考虑成怎样了?」来福淫乐同时不忘问他的母亲。
「考虑什么?」
母亲的明知故问令来福非常恼火。「妈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考虑什么?当然是操屄的事了。」
白三喜被儿子搅得yín_shuǐ淋漓,其实早己一百个愿意,只是心中还有一些顾虑,所以才下不了决心。
她说∶「傻福儿,妈让你操操也不是什么难事,妈只是担心,让别人知道了,会瞧不起你。」
来福看到母亲语气变软,于是紧楼母亲,将自己的yīn_jīng紧贴她的下体,不断地磨擦,趁热打铁的说∶「怕什么,别人只知道咱们是母子,绝想不到我们会操屄的。」
白三喜被儿子不断的软缠硬磨,加上体内慾火煎熬,终于坚持不住,长叹一声∶「唉!妈也不知道那世作的孳,竟然生了你这个儿子,坏福儿!你不用逼妈,其实,妈也不是故意要拒绝你,妈不是淫妇,但也有女人的需要,让你这么一搅,水都快流乾了,屄里空虚难受,何尝不希望屌子chā_chā。只是你年纪还小,不知世道险恶,如果让人知道我们干了这事,这里就再没有我们立足之地了。」
来福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那知道什么世道险恶,加上慾火焚身,更不会去考虑后果。
「妈你怕什么?我不是说过吗,咱们白天仍是母子,晚上才是夫妻。」
白三喜嗔道∶「妈就是妈,我什么时侯变成你老婆了?你小子,为了操屄,什么都敢说,没大没小,实在太过份了。」
来福看到母亲虽然发火,但语气爱重责轻,知道她已经答应,心中高兴,一时忘形,握住yīn_jīng就向yīn_dào插去。白三喜看到儿子真来,本能的夹紧双腿,来福冲了十几下还不能把yīn_jīng插进yīn_dào,不由得心急气喘,大声叫道∶「妈,妈,你怎哪?你干嘛夹着双腿,这样子叫我怎样操屄呀。」
此时的白三喜,六神无主,很想答应儿子,但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她感到害怕,至于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来福这小子,这时又呱呱乱叫起来。
「妈呀!老婆呀!女人呀!求求你,让我操一回吧,我的屌屌撑得好难受啊,妈,你听到吗?你干嘛不答应,干嘛不让我操呀,平常那样疼我,对我百依百顺,为什么今天却再三拒绝呢?我只不过想操一回屄,妈你为什么却狠心不答应埃刚才不是说好,咱们白天做母子,晚上做夫妻吗?妈你还担心什么?妈呀!求求你答应我吧,你瞧,我的屌屌都快撑上天了,好辛苦、好难受啊!妈,你再不让我操,我会死的,妈你会后悔的。」
白三喜的理智在儿子的狂热下溶化,把心一横,终于点头答应了。
她看到儿子还在语无论次的乾嚎,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紧楼儿子,亲亲,笑道∶「傻福儿,真是傻福儿,操不到妈的屄就会死?嘻嘻,这是什么道理。」
来福高兴得不知所措。「妈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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