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丝毫不理会妈妈的请求:“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灌肠?”
妈妈也不知道为什麽,尽管她的脑子裡告诉自己不能说是,可从她嘴裡还是蹦出来个“是”字。
说完妈妈羞得真想一死了之,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无耻了。
一向端庄的都市女人竟对着这些下等村民说这样的话。
村长叫手下拿上来一个电动yáng_jù,一盆肥皂水和一个灌肠用的单向橡胶管。
另一个大汉拿上来一条长凳,两个大汉把妈妈按在长凳上,用麻绳把妈妈手脚分别捆在四个凳腿上,在妈妈腹部下垫一个枕头,使她的屁股不得不抬起来,正好把pì_yǎn毫无遮掩地对着场下的群众,村长拿着一条绳子和那个电动yáng_jù来到妈妈身后,把电动yáng_jù径直插进妈妈那湿漉漉的xiǎo_xué,再用麻绳把yáng_jù固定在妈妈身体裡,使它不会滑出。
只见村长打开震荡开关,那根yáng_jù立刻在妈妈的yīn_dào裡疯狂地震动起来,然后一大汉把放着灌肠球的水盆端到凳子下面,把黑色的管嘴深深地插进妈妈的直肠。
妈妈知道又免不了被灌肠羞辱了,但是她也只能闭上眼睛等待着凌辱。这时村长又发表高论了:“现在我们让老黄十岁的儿子来亲手给这个女奴灌肠。”
说完一个稚气未脱的男孩被领了上来,妈妈心头一震,这些畜生不会让这个小孩子给自己灌肠吧,太丢人了。村长对那个男孩说道:“你知道这个被绑在凳子上的女人是谁吗?”
小孩摇摇头,村长:“她就是勾引其他男人杀死你表伯父的淫妇。”只见那小孩的眼睛裡立刻对妈妈pēn_shè出了愤怒的目光。村长接着添油加醋地说道:“去用力捏那个盆子裡的橡胶球,那个dàng_fù就会受到痛苦的惩罚了,去吧。”
小孩走到妈妈身后,拿起那个连在妈妈屁股裡的灌肠球,妈妈知道,那孩子每捏一下就会有大约1oocc的液体进入自己屁股,连忙慌张地叫道:“不要听他们的,孩子,我不是坏人啊。”
村长:“还敢妖言惑众,来人,堵住淫妇的嘴。”
于是,一块破布把妈妈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妈妈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这时村长走到小孩身边,教他用力捏那个圆球,同时叫手下按住被捆在长凳上的妈妈。场下的人都屏住呼吸,突然扑哧一声从妈妈的屁股处发了出来,随后就是肥皂水被吸入灌肠球的咕噜咕噜的水泡声。
很快又传出了第二声、第三声,被绑在长凳上妈妈的表情越来越痛苦,挣扎也越来越剧烈,如果不是被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剧烈扭动的身躯随时可能掀翻长凳,由于插入妈妈屁股的管嘴是安了单向阀门,所以在肥皂液被灌进妈妈屁股后不会产生逆流,全部都留在了妈妈丰满的屁股裡面。
尽管妈妈在以前主人的手下也常常被灌肠,但此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是被一个年仅1o岁的小男孩灌了肠,给她造成的打击是无以伦比的,很快妈妈的直肠就被肥皂水给灌得满满的。
在屁股裡的便意越来越强的情况下妈妈紧咬住嘴裡的破布团,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这时村长又拿出一个褪了壳的白嫩的鸡蛋,在拔出妈妈屁股裡管嘴的同时用鸡蛋堵住了妈妈的pì_yǎn,再稍稍加力,只见鸡蛋就慢慢消失在了妈妈的屁股裡。
本来便意就很强烈的妈妈的直肠又被塞进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鸡蛋,更增加了她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鸡蛋根本起不了gāng_mén塞的作用,由于鸡蛋外面光滑,妈妈不得不更加努力憋住gāng_mén。
接着村长对场下的村民宣布:“这淫妇的pì_yǎn裡过一会就会把这个鸡蛋喷出来,谁抢到这个鸡蛋,今晚这个dàng_fù就交给他处置,规矩和抛绣球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妈妈听到这话吓得几乎昏死过去,这些人竟然把女人的痛苦当成乐趣,但是随着妈妈屁股的渐渐麻木,妈妈也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少时间,出当众排泄的丑是在所难免了,只能希望能让一个心地好点的人捡到自己屁股裡的这个鸡蛋。
过了两分钟不到,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从妈妈的屁股裡面一点点挤了出来,台下一阵骚动,纷纷往台前挤,妈妈已是满头大汗,终于噗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东西随着一股白色液体被喷向台下的村民,妈妈的羞耻心和自尊在那瞬间彷佛被丢进了十八层地狱,台下的人们在争夺着从妈妈屁股裡喷出来的鸡蛋,台上妈妈的屁股裡还陆陆续续地喷出白色的肥皂水。
很快一个粗壮的男人拿着那个沾满妈妈肠液的鸡蛋走上台来,妈妈一看,竟然是他!!!
三、 淫肛地狱
那是三个月前,妈妈还在人贩子手裡,这个人一眼就相中了妈妈,最后只是因为他出不起人贩子提出的价钱,妈妈才被老陈以最高价带了回家。
这个人是秦镜村中一名叫王松的无赖,整天不务正业,只知喝酒赌博,快四十的人了还没讨上媳妇。
他本想在那次交易上带一个女人回来,无奈实在是穷得不能再穷,钱都花在喝酒赌博上了,一点积蓄也没有,结果连最便宜的一个也没买到,但他对妈妈的美貌是垂涎三尺,久久不能忘怀。
这天他听到妈妈被审的事老早就跑来了,能看上一眼妈妈美艳成熟的ròu_tǐ对他这个赖蛤蟆来说简直是上天赐的福,自从那次卖场上见过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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