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但凡涉及到武统湾湾时,中国人不打中国人,血浓于水等宣扬同胞之情的民意占据了很大的份额,严格地说这种民情说对也不对。
后世谈及岛内政局时多以蓝营、绿营、外省人、本地人等符号划分阵营,但在梁远看来岛内政局的演变与其说是台湾民主化之后的蓝、绿之争,还不如说是汪精卫出走日本k分裂的后遗症更为合适。
作为中国近代史上曾经的第一大政党,在近代史上,k每次分裂会深深的影响着华夏民族的未来走向,比如联俄容共政策失败所导致的国共分裂,直接造就了三年内战和海峡对峙的历史局势。
汪精卫叛党而出组建伪政府投降日本,和岩里政男脱党而出组建绿营一脉相承,在同一条河流里淹死,向来是k的独家绝技。
绿营最开始时的基本盘和骨干精英从来都是日伪遗民或是日台混血的遗种,岛内政局所谓的蓝、绿之争与其说是政争还不如说是一场另类的专属于k的抗战,无非是当年****对伪军延续。
共和国的历次清党政运虽然残酷,但不得不承认,所有盘踞在历史上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的遗老遗少在共和国内部早已肃清干净,统统被丢进了渣渣的垃圾堆。
而k则不同,侵华日军的总司令岗村宁次都能成为民国政府的座上宾,汪伪之流摇身一变重新成为k的内部权贵委实算不得什么。
比如后世日本知名的华裔政治家村田莲舫,其家族发财的源头祖母陈杏村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时期曾为大日本帝国捐献过杏村一号、杏村二号两架飞机,用于建设大东亚共荣圈的皇道乐土。
战争时期,民国政府虽将陈杏村列以叛国罪,但战争结束后,陈杏村用大笔的金钱开路,最终以陈杏村其实是党国打入大日本帝国特工的名头抹去了叛国罪的罪名,光头校长还将台湾对日本的香蕉出口权给予其人,使其家族事业更上一层楼,也为其后辈村田莲舫从政打下了无比雄厚的政治经济基础。
而村田莲舫也从未辜负过祖母的期望,其从政后屡次发表支持绿营的言论,被视为绿营在日本国内的坚定盟友。
陈杏村及其家族的经历在k和汪伪势力中有着典型代表性,岛内蓝、绿之争的种子早在光头校长认可汪精卫建立伪政权其实是为了更好的掩护世界反法西斯联盟的特工,继而签出那张香蕉专营许可时就已经埋下。
正是因为彻底地明白k的不可救药性,作为坚定的武统份子,梁远自然对所有削弱岛内当局战斗力的事情都感兴趣。
上个位面的梁远花天酒地也好、精忠报国也罢,距离影响共和国国政的资格比地球到月亮还遥远,而此时的梁远却已经有了修改历史甚至推进自己理想的能力,若是因为一些技术手段上的难度而放弃,梁远说什么都不会心甘。
思来想去,梁远决定干笔大的。
“嘉嘉,你说我万一变成了汉奸怎么办?”
“肯定是别人搞错了。”
“如果别人没搞错呢?”
“那就是别人跟不上小远的想法。”
“恩,果然还是嘉嘉最明白我。”
梁远听着丫头这种错的是世界,反正不会是小远的回答,深深的觉得自己问对了人。
“想明白了?下决心了?”宁婉嘉拉着梁远的手,好奇的问道。
梁远点了点头说道;“我得给伟信叔叔打个电话,这事儿还得他帮忙。”
看着宁婉嘉满脸好奇想问,可又怕涉及到什么机密的样子呆萌呆萌的,梁远轻轻把双手放在丫头的脸颊上,稍稍用力两片可爱的粉唇微微嘟了起来。
“嘉嘉的吻很贵呢,不找个冤大头买单,哪里亲得起嘛。”
“才不~~贵呢~~。”
若非公园里四周寂静,梁远听力不错,这么小的声音梁远就漏过去了,几个字说完,少女整个人都撞进了梁远的怀里。
第一次听梁远在两人的言谈中提起吻字,宁婉嘉羞得不行,把脸颊藏在梁远的肩膀处说什么也不离开。
梁远好笑的环着丫头的纤腰,任由少女在臂弯里拱来拱去,心说从小到大亲亲什么的喊了无数次,只不过换个称呼就变成这个样子,不管是萝莉还是少女这心思果然都是没法猜的。
两人郎情妾意的在南湖公园转了好大一圈,才良心发现决定回家看看宁婉菲的情况如何。
南湖公园的对面就是梁远送给两个丫头的生日礼物乐高戏水乐园,沿着戏水乐园正门彩虹一样的过街引桥越过马路,两人来到了河畔路相邻科学家花园的这一侧。
今天虽然不是传统节假日,也没到烈日炎炎的夏季,不过由于学校还没有开学的缘故,远远望去乐高有些古朴的方型正门前,带着孩子来乐高游玩的家长络绎不绝看起来十分热闹。
“猪头,你还没陪我和妹妹在这里蹦极过呢。”
“吃完晚饭我们就来玩好不好嘛。”
宁婉嘉看了一眼颇为热闹的乐高正门,扯着梁远的手臂撒娇。
若非当初荷尔蒙上头,梁远说什么都不会加上一个这么该死项目,现在悔都悔不过来呢蹦个毛线啊,撒泼打滚都要把这事儿赖过去。
梁远笑嘻嘻的不接这个茬,言左顾右扯其他,虽然挨了不少掐,距离小区正门不远的时候倒也把这事糊弄了过去。
刚过了抵达小区的最后一个街口,梁远和宁婉嘉看到一辆车身上印着中国医大二院的乳白色高顶奔驰救护车,从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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