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用指腹替她轻拭她眼角的泪,“别哭啊……我不是想让你哭的,咳,咳咳咳——”
他从没想过她哭,他只是想让她别难过更别自责而已。
“温言……”月连笙从夏温言眸中的焦急与心疼里仿佛看见了自己这一生的归宿与美好,她不是哭,她只是忽然之间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眼泪,她只是想到了方才在月尤嘉屋里他挡在她身前保护她的模样。
“从来都没有人待我这般好过……”月连笙的声音轻颤不已,从来没有人保护过她,更没有人为她出过头。
即便是娘,都只是叫她忍着。
夏温言的手很冰凉,如雨水般冰凉,可这一刻,月连笙觉得他的手很温暖,能暖到她的心坎里去。
夏温言又笑了,比春风还柔,“我说过了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待你好,也会保护你的,所以,别哭了可好?”
夏温言的笑比春风柔,话比春日暖,帮月连笙拭去眼泪的动作比羽毛还要软。
“咳咳咳咳——”还不待月连笙点点头,夏温言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温言!”月连笙再一次紧张地替他抚背顺气。
夏温言虽在咳,咳得难受,可他却还是在对她露出轻轻柔柔的笑,总怕她止住的泪又忽地流下来。
忽尔,只见夏温言吃力地抬起手,移向月连笙面前,月连笙以为他想要做什么,下意识地用双手拢住他伸过来的手,慌张道:“温言你想要什么?”
“咳咳,咳咳咳……”即便咳得难受,夏温言还是扬着唇角断断续续道,“我只是,咳咳,觉得,咳咳咳……你的手很温暖。”
方才她拢握着他的手时的感觉很温暖。
她的手很温暖,和他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他喜欢她手心的温暖。
月连笙蓦地红了脸,羞涩地低下了头,却没有将夏温言的手松开,就这么紧紧握着。
如果可以,她愿意这一辈子都这么拢着他的手,给他温暖,只要他不嫌弃。
可以吗?
*
与此同时,月家。
月仁华终还是忍不住朝月尤嘉发火道:“你看看你你看看你,都是你整出来的事情!现在好了,咱这还怎么和月家攀上!?”
“你别朝女儿发火!”林氏立时瞪月仁华一眼,十分不客气道,“要是你昨夜没有喝个烂醉,早些起来,也不至于那药罐子进来的时候你不知道,你要是知道了,嘉儿还能使唤月连笙那个丧气货不成!?”
“反正现在咱是惹了夏大公子不快了,就说说该怎么整吧!”月仁华烦躁地将衣袖一甩。
“没想到月连笙那个丧气货命还挺硬,居然到这会儿还没有被夏公子给克死。”月尤嘉被月仁华骂得委屈,这会儿正用力绞着锦帕,咬牙切齿的,“更没想到她还挺有本事,竟然能让夏公子陪她一块儿回门!”
愈想着夏温言将月连笙护在身后的模样,月尤嘉就愈觉生气。
在见过夏温言之前,她本是和外边的人一样口口声声将夏温言称为“夏家药罐子”,可今儿个这一见着夏温言之后,她对他这称呼就变成了“夏公子”。
她这称呼间的微妙变化月仁华压根没注意,林氏却是听出了些什么来,不过当下却是没说什么。
“是啊,谁又能想到那都已经病入膏肓半截身子入土的夏家公子竟然会和连笙那孩子一块儿回门?”月仁华叹着气,感慨道。
他要是知道,一定早早地就起来等着他们回来,夏家这样的亲家,他们月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攀上的,本想着可要死死地攀劳了,谁知道——
“哎!”月仁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你也别叹这么大气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儿!”林氏没好气地又瞪了月仁华一眼,道。
月仁华突然就来了精神:“夫人此话何意啊?”
夫人话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有些什么主意了!
只见林氏轻轻一笑,自信又得意的模样,“这门亲事可是夏家大夫人给定下的,再说了,那药罐子平日里除了吃药能管着什么事儿?改明儿嘉儿与我到月府走一遭,这结成亲家了,总该往来走动走动的吧?”
月仁华忽地也笑了,一扫方才的唉声叹气,拉过林氏的手,笑道:“夫人说的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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