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醒来,口渴得严重像嘴中含着火似的。下意识伸手去去拿床头的水杯,却发现手脚都被捆绑住。
四周一片漆黑。
“这是哪里?”脑海中只感觉嗡嗡作响。根本理不清任何思绪。
“额!”
“记得昨晚大概十点的时候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然后也在和前段时间认识的那个女生聊着天。之后大概是睡着了吧!”
“啊!头好痛。”在似乎来自灵魂袭来的疼痛中他又一次昏迷过去。
“名字叫做有魔邱义……穿越了?还是在做梦?”
他又一次醒来后脑海中多了些记忆。脑后传来的剧痛告诉他这似乎并不是梦!
还是刚才那片环境当中,四周一片漆黑。这让他知道第二次昏迷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
“这**究竟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冷静,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该死的,冷静不下来啊!”无论谁在温馨的家里做着好梦,半夜醒来时却发现手脚被捆绑着处在一个漆黑空间内时能短时间冷静下来。
“有魔邱义,安州柳下,孤儿,有魔家,这些到底是什么鬼。该死,冷静、、、冷静、、、”
黑暗中,他的呼吸时粗时细,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还是平静下来。
“看样子这句身体的名字叫做有魔邱义,昨夜是安定夜。柳下的灯会很热闹,记得妹妹感冒了,就只有自己出来。之后玩得很晚,回家的时候是走河边柳树林里的小道,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当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此时又来到这里?捆绑?难道是绑架勒索?可自己此时这具身体只是个孤儿,这种好事怎么会落在自己头上。”
这个空间在轻微晃动,外面的声音是什么?
“是水流声。难道这是在河面上。”记忆中是在安流河边发生的事情,此时后脑还火辣辣的疼痛。这么说来当时是被什么钝物重击后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有魔邱义吧!在之后的颠簸中慢慢死去,可不知为何自己来到这里,并取代了他。
“这是该说运气好,还是飞来横祸将家中?”好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应该不止一个。有人在点灯。
果然之后灯光透过门缝照进来。
这里果然是在一座船上。听脚步声是有人朝这边在过来。
他赶紧装作还在昏迷不醒的样子。
“看吧!大哥,我就说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的。”
“不可大意,干我们这行的小心点总是好事。”
“爹爹,这就是羔羊……”
“丑时的时候让柱儿去通知,记得带上弓弩,也快是个大人了……”
“忙了一宿,孩儿他娘去弄点下酒菜……”
……
一些碎碎语传来,大概也能拼凑出一些情报。这是一家子人。兄弟两个大汉,有个快要成年的孩子。媳妇只有一个,就不知道这是不是兄弟两人娶一个婆娘。说来在偏僻区域这种家庭组成关系也是一种常态。
根据这身体的记忆,似乎这身体的母亲也是同时嫁给两兄弟,先后生下他,还有个妹妹。后来在一次意外中,父母亲双双去世,只留下年幼的他和妹妹在类似孤儿院的地方相依为命。
“呼”深吸一口气,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强迫自己必须冷静到极点,因为之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稍有一点不对,明日安流河上又会多一具浮尸。
去通知的时候叫带上弓弩,这么说来虽然对方手里有这种杀伤性武器,但肯定不会多,搞不好就只有一把。
还有羔羊,这口气肯定不是零时起义,只有那种此道上的老江湖才会有这种术语!但像这种老江湖又怎么会绑架自己这种无钱无势的孤儿?有人指使,又会是谁,这身体的原主人虽然傲气自负,但能得罪的人物终究会有这魄力或者能力来办这种事情的少之又少,说是没有也不为过。
算了,此时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试了一下,手上绑得还结实。这处黑暗的空间当中无任何多余可以用来利用的事物。
有菱角的窗沿可以试试,但根本就站不起来。手是被绑在身后,牙齿咬也只能是想想?
到底该怎么办?
“对了。”他想起一次在野外活动中军官教导的解脱手法。
……
客厅中,一张桌子,一盏油灯,三个人。此时在说话的是一个高壮汉子,一脸戾气,想来手上肯定有命案。
“柱儿,大爹告诉你,人在世间,平时低调不是怂,该狠的时候也不能怕,要狠到那种不要命,胆大心细一点。只需要一次,自能立足。想当初东下码头那叫龙霸天的……”如此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酒后大道理,像一个哲学家一样。
他翻身站起来,感觉一下,这身体素质却是比以前的身体要好得太多,多少有点底子在。
这房间的门没有锁让他感到惊讶,但是接着细细打量这个船的整体构造让他明白过来,不是新船,或者说这是用一堆船的残骸用劣质手艺组装起来的二手船。这房间看样子以前也是有锁的,但似乎因为某次意外锁完全被别人翘掉。
在想刚才自己被绑的姿势,也难怪这两兄弟可以这么放心没锁这档事。但即使没锁又能怎么样呢?
借着余光,此时这船至少在河中央。以前自己本身就很少坐船,更别说水性差得一塌糊涂。
在说落水的时候肯定会发出声音,对比这种长期生活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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