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努力终于有了一点效果,小雀雀摇摇晃晃地抬起脑袋,表姐露出满意的微笑,双指夹住小雀雀,小心奕奕地塞进恭候多时的sāo_xué里,一挨进入异性的体内,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流遍少年的全身,小继光本能的抽搐起来,刚刚塞进sāo_xué的雀雀哧溜一声又滑脱出来,表姐失望地嘟哝一句,咚地推开小继光,小继光顺势倒在床铺上,长长吁了口气:“好累啊,结婚不好,没有练武过瘾!”
“少废话,少耍贫嘴!”
小继光伸了伸疲惫的腰身,正欲拽过被子,蒙头大睡,大表姐翻身坐起,双膝跪在床铺上,向小继光这边挪动过来,听见哧哧的膝盖磨擦床铺的声响,小继光扭过头来,又吃了一惊,大媳妇赤裸着下身,大腿开叉,私处那一层又一层的野草,此时此刻,呼哗一声向下倾倒,一团又一团地悬挂在两腿之间,蓬蓬松松,长短不齐,其最长的黑毛,卷曲的锋尖几乎漫延至膝盖处。我的天啊,小继光心中叫苦:这是人么?我怎么越看看越感觉像我家门前护院震宅的石狮子,它的身上,长毛一卷套着一卷,一层压着一层!哇,难道,大表姐是母狮子转世?
小继光正思忖着,想象中的母狮子一声咆哮,呼地骑在小继光的身上,毛绒绒的私处对准少年的小雀雀,继续往野草丛中的暗穴里面塞,看见表姐契而不舍的顽强精神,小继光深感钦佩:表姐做事比我强多了,我可不行,见硬就回!
“哇,”小继光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感觉小雀雀被一个湿漉漉的肉管子紧紧地夹裹住,旋即,表姐便在自己的身上大作起来,毛绒绒的私处撞击着自己的胯间,看见表姐如此卖力地击捣着,小继光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不能让她骑了我:“下去,你不能骑我!”
“滚,不要乱动!”表姐气喘吁吁地按住小继光的手臂:“我不骑你,你却不会圆房,不这样,怎么办啊?”
大表姐正值如花似玉的黄金年华,对男女之事充满了渴望,好不容易把表弟的雀雀发动起来,岂能就此罢手,她毕竟长小继光六岁,有足够的气力制服少年,同时,急促地上下扭动着,望着身上的大媳妇,一种不详之兆涌上小女婿的心头:完了,男子汉大丈夫让媳妇给骑了,反了天纲,“夫”字变成少了肋骨的绵羊,以后准没好日子过了!
女长男幼结畸缘,童婿迷茫媳发春。
雀雀太小不争气,悍妻御夫马骑人。
可怜无知美少年,母狮压顶怎翻身。
男上女下乃正理,妻为夫纲乱常伦。
从洞房里的表现便可获知,这位挨不上边的所谓表姐显然不是贵族血统,更缺乏大家闺秀应具备的温柔和恬静,婚后的生活愈加印证了戚公的预感。大媳妇生性活泼好动,尤其喜欢装腔作势地训斥人,好为人师。虽然缺乏女性的温柔,淑女的文雅,大媳妇亦有自己的长处,那便是身体强壮,且精力过人,好像天生就是习武弄棒的好材料,进得戚家大门来,略经熏陶,没过多久,十八般武艺便练会了十五样,同时,又饱读诗书,对文化素养进行短时间的恶补,再经过几番实战,大媳妇粗略通晓了军机大事,渐渐地成为戚家军中独当一面的女干将,每有倭奴来犯,大媳妇必辅佐小女婿戚继光亲自出战。大媳妇不仅作战勇敢,且身先士卒,置生死于不顾。
“夫人,危险,快点回到阵里来!”有一次,倭奴大举来犯,戚家军措手不及,草率应战,怎奈倭兵众多,戚家军拼死抵抗,两军混战一处,倭中有我,我中有倭,分不清彼此了。戚公登高远眺,但见大媳妇身陷敌阵,甲胄被剌得七零八落,血染征袍。悍妇毫不畏惧,武器打折了,面对着冲过来的三名倭奴兵,居然徒手迎战,双手拽住倭奴剌过来的锋刃,惊得三倭奴瞠目结舌,戚公亦是大惊失色,命部将前去支持,部将还未赶到,大媳妇已经徒手夺过兵刃,将三个倭奴兵斩于马下!但见兵刃翻飞,殷殷的血水从大媳妇的手掌心汩汩而下。
乖乖!
镳战兵正酣,戚妻陷敌阵。
双臂使蛮力,徒手拨三刃。
戚夫人不但身先士卒,奋不顾身,且治军严谨,赏罚分明,协助戚公执掌军务之后,给戚家军订下一条最为严厉的军法:凡遇敌退怯者,斩!
不知是海患无穷,战事频仍,还是夫人过于凶悍,戚公轻易不敢近前,容洽相处的时间甚少,以至于夫妻多年,谨得一子,且尚未成年便被凶悍的夫人充入军中,其待遇与普通士兵毫无二致,每有战事,必派往阵前执矛杀敌。小小少年,哪里见得过刀光血影、尸横遍野,尤其看见剃着鬼魂头,扎着兜挡裤,上身前长下身短,奇丑无比,却又稽血好战,不顾生死的倭奴兵,戚公子更是无所适从,胆怯地向后退缩着。那一仗倭奴兵多占有优势,戚将军的兵士杀得相当吃力,伤亡惨重,看见戚大公子临阵退却,众士兵也效法之,结果军阵大乱,兵卒一轰而散,号称百战百胜的戚公首开败绩,大溃而归。
戚家军败退回营地,按照军法,临阵脱逃者,斩首示众,戚公子也在其列,在戚夫人的怒吼声,毫不留情地捆绑起来,准备行刑处斩。戚大将军多有犹豫,戎马大半生,为朝庭东征西讨,却忘了戚家的兴旺,已经年过半百了,还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父子连心,将军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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