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摸摸鼻子,讪讪道:“现在嘛……咳咳,你也知道我是文人,这个……爬树这么不文雅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再做?被人看见,我这脸往哪儿搁啊?我不像泽铭,脸皮都练出来了,我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的形象了,所以从小到大,并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这话到最后忍不住暗搓搓自夸了一把,**路也是聪明人,知道适当时机宣传一下自己的形象,有利于日后追求工作的开展。不过很可惜,方采薇显然不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对这番话也浑不在意,要比宣传自己的形象,谁能比得过咱们大奶奶啊。
当下就点头笑道:“我明白我明白,好汉不提当年勇嘛。”
**路:……以后谁敢说我是第一毒舌我跟谁急,前有泽铭那个言词犀利的,后有他前妻这个心直口快的,我算什么?啊?在毒舌排行榜上,我算老几啊。
正尴尬时,就听远处有人喊方采薇,**路听着那一声声的“奶奶”,心中有些不平衡,眼见方采薇抽身欲走,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那个……方姑娘如今已经恢复自由身,还由着下人们这么叫,似乎有些不妥,该让她们改口的。”
“嗨!不过是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她们叫顺口了,一时间要改也难,何苦去为这些事浪费精力。”方采薇挥挥手:“那行,江大人你反正认识路,看完花熊就去山海阁吧,我有事先走了。”
“方姑娘不会是还想着要和泽铭破镜重圆吧?”这是憋在**路心中许久的疑问,终于在这一刻看到方采薇“拒不改正”的态度后,忍不住问了出来。
“破镜重圆?”方采薇有些诧异:“没有,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若有心破镜重圆,当初也不会那么决绝的和他和离啊。”
**路心中大石“嗖”一下就飞得无影无踪,因笑笑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若姑娘有意和泽铭重归于好,又放不下脸来说这话,我或许可以为你们传个信儿。既然姑娘没有这份心思,那总该为自己未来考虑一下,奴婢们称呼你做‘奶奶”,这太容易让人误会你和世子爷余情未了了。”
“噗”的一声,方采薇忍不住喷笑,看着**路摇头道:“江大人是个光风霁月一般的人物,竟也如此热爱八卦?好吧,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既不想和荆世子破镜重圆,也不想和别人再结连理,所以误不误会的,我也压根儿不在乎,你不用替我苦恼这个问题。”
“为什么?”**路急了:“方姑娘正当韶华,为什么就要心死如灰?难道这世间除了泽铭,就没有年轻俊杰能入你青眼吗?”
“言重了,我当然知道世间好男儿绝不止泽铭一个,但是爱情这种事,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道理,江大人身为才子,也应该明白的吧?”
其实方采薇有些疑惑,不知道**路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这样关心自己的余生。但即便以她的想象力,也从未想过对方可能对自己有情,最大胆的猜测也就是:大概有什么人向**路透过话?所以让他来试探下我的态度?类似于上次原成通过兄嫂传话那般?
“我明白,可是我也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看着方采薇渐行渐远的背影,**路忍不住慢慢握紧拳头,低声但坚定地一字一字道:“比起你为人妇那段绝望的日子,现在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仁慈,我又怎会因为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就黯然退却?方姑娘,我喜欢你,总有一天,我要郑重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当年望江楼的惊鸿一瞥,便是一见倾心,你说,我怎会放弃?怎能放弃?怎敢放弃?”
可惜,这番话方采薇一个字都没听到。
“你就是从翰林院出来的,如今在户部做的好好儿,为什么又要重新回去?”
御书房内,皇帝陛下皱眉看着年轻英俊的表弟,语气有些不悦。
“皇上,学海无涯,书山为径。臣也是在离开翰林院后才赫然发现,原来我的知识还很不足,正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所以臣在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回翰林院好好攻读……”
不等说完,对面飞过来一本奏章,看速度皇帝陛下应该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一介文人,绝对躲不过去。
“皇上,有话我们好好说,您别扔奏章啊,这都是朝臣们的心血。哎哟!这还是田阁老的折子呢,老爷子快七十了,点灯熬油的写这么一篇多不容易……”
“你少给我在那里扯东扯西。”
皇帝陛下一脸“臭小子休想糊弄朕”的严厉表情:“堂堂状元竟然能想出书到用时方恨少这种匪夷所思的理由,还要脸吗?你要是读书少,让别人怎么活?朕这朝堂上的大臣,上到阁老下到七八品的芝麻官儿,是不是都得去翰林院好好攻读?”
“不是,皇上,话不能这么说。不管阁老也好,还是那些芝麻官儿也好,绝大多数都比我年岁大,就算读书少,还有人生经历来弥补啊……”
声音戛然而止,**路看着皇上手里擎起的砚台,瑟缩地向旁边挪了两步:“皇上,表哥,有话咱们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您看看你表弟我,是吧?这么弱不禁风的,再让你砸出个好歹来,我还没成婚,没给家族开枝散叶呢,您于心何忍啊。”
皇帝愤愤将砚台往桌上一扔,心想这臭小子从哪儿学来了这么一套没脸没皮的耍赖法儿?从前他纵然有些无赖,也不会这么过分啊。不对,臭小子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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