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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之前,我和敏儿把她的东西都搬回来。
她和我商量。离婚了,公寓要卖掉,她的东西没处可容,都要丢掉。我建议她都全搬回去。妈妈都走了,我房间的衣橱可以腾出地方放她的东西。我心里这样盘算,她把东西都搬回来。
敏儿觉得我对她这样通容,是个极大的恩惠。其实,那是为自己着想,她搬进我的房里之后,同居的关系便固定了。
那一天早上,雇了搬运公司。我亲自陪她回去。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睡房帮忙她把各式当头塞进纸盒里。一共几十个盒子,都拿回去。她说,婚后不如意的生活,教她变成了个购物狂。家里推满了衣服、鞋子、手袋、饰物和杂物……其实我觉得个个女人都是如此。
搬运工友都把盒子搬走之后,我替她打开每个抽屉和衣橱,检视一下有没有遗留的东西。除了敏儿的东西外,我要从他们的睡房了解一下那头大猩猩,开开眼界,看一看他用来对待女儿的如鞭子,绳等等。正如女儿所说,他先搬走,和另一个女人同居。她回来这里和他重修旧好的猜想不攻自破。把抽屉衣橱都翻出来看过,只剩下一些夏季衣物。那些道具,应该叫做刑具,都给他带走了,令我有点失望。
忽然,我在床底下看到半个乳罩露了出来。滚蕾丝边,半杯罩,黑蕾丝薄纱的,戴上去可以给人看见乳晕和rǔ_tóu。我拿起来看,是名家设计的名牌货,其实颇有品味。想象一下敏儿的rǔ_fáng和这个乳罩的衬起来的显出来的身段会如何性感看了一番,摇摇头。如果那是大猩猩卖来送给敏儿说,算是他识货,没浪费敏儿的美肾儿的线条。如果是敏儿自己挑选的,为增加xìng_ài情趣的,她的确曾为这个男人动过真情。
“这个要不要?”我提声呼叫,拿着她的乳罩在空中挥舞。
她转身看了一看,问道:“在那里找到的?”
我指着床底下。
她略假思,叫我拿过去,从我手上拿过来,搓成一团,顺手塞进手袋里。
那我明白了。敏儿不是拒绝xìng_ài的欢愉。黑蕾丝和鞭子,她是乐意承受的,如果还存在着爱的话。
“替我看看床底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她说。
我趴在地上,伸手探进去,摸到了一些东西,想法子把它捞出来,有一个黑皮眼罩,和几条女人内裤,丁字的算是正常,有一条裤档开了个岔儿,有一条豹纹的,一条是g弦的,也有一条皮制造的超迷你三角裤。还有些不堪入目sè_qíng杂志和电影光盘。
一幕又一幕在这房间里上演的床铺,叫我恶心。这个地方是女儿的人间地狱,大猩猩强迫女儿看那些淫秽的东西,穿戴这些给奇异的服饰,把她变成一件泄欲的工具。
我把一条内裤凑到鼻子去,追踪最后一次穿在敏儿身上的情境。她会怎样给蒙着眼,绑起来,穿着那条低腰黑皮三角裤,抬起屁股露出屁股沟和g弦内裤的幼细得像绳子的松紧带。
一响空鞭,女儿就跪在地板上或床上,像头将宰的羔羊……这些东西,都记录着女儿一段哀羞的历史。敏儿说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这些东西帮助我把当时的情境重构出来。就像纳粹的奥维兹集中营给保留下来以为犹太人的纪念一样,我永远不能忘记自己的女儿受过的羞辱。
我转身瞄一瞄,敏儿不在视线范围,急忙把这几件东西塞进裤袋里。然后,把那条塞不进口裤的皮制三角裤给敏儿看。
她一手抢过来,就想扔在垃圾堆里。
我知道这条内裤触动了她的哀愁,我把她拢过来,拥抱着,对她说,不要随便乱丢,人们会在垃圾堆中看见你的私生活,这是不能让邻居看到的东西。要丢就丢到别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是属于你的。我把黑皮小裤拿过来,她紧紧的抓在手中不肯放,和我拉扯着,并且很激动的说:
“我不要再见到这些东西。”
以为父最慈祥的声音对她说:“是的,你不想再记起那些痛苦的经验。letit g it go.把这个给我,让爹地替你把它丢掉。不用害怕,有我和妳在一起。没有人会伤害你。一切都已过去了,都过去了。”
她点点头,靠在我的肩头,哭了。
她手一松开,就把它拿走。我在她耳畔悄声说,给我,baby,一切都交给我你是我的女儿,有什么难处我都会替她担待。
她的身体松弛下来,我轻轻的吻她的额头,她仰起脸,踮起足尖,嘴儿向我凑近,但顿了一顿,好像要通过一个思想的关口,然后就攀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唇拉近她。
我环抱着她的腰,承托起她翘起的屁股,让她深深的吻了我。
“爹地,幸好你来了,没有你,看见那些东西,真的不知道怎样应付。”
我也吻了她,对她说:“一些都了结了。我们以后不会再来这里。”
敏儿把头枕在我肩上,我抚拂她的头发,和她的脸,好言的安慰她,然后,我的手顺势下滑,拿着她一个rǔ_fáng,便轻轻的揉。这是我能给她的抚慰。而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体贴的对待过一个女人,这样顾及她的心情。我做的这一切,是要让敏儿和我的关系继续下去吗?我应该把她留在我身边,或宁愿她再找个男人吗?我把她接回去了,但是,我凭什么留住她呢?
我再次扬起敏儿她的脸,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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