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底下,他们的一举一动她都会知道。
“花了那麽多的钱,就为了让你买几个迷你型的高清摄像头。”潘婶叹了一口气,提起了最让人头疼的问题,“你知道你现在名下只有不到两万块人名币了麽。”
安娜一听,好看的眉毛轻皱,但很快释然:“潘婶你别担心,现在我搭上越家的少爷,至少还可以维持一会儿。”
“你自信能够掌控越家少爷是好,可他毕竟是越氏的一份子,还是小心一点为妙。”潘婶语重心长地叮咛,将茶几上的一大叠文件递给安娜,“今早从美国传过来的资料。”
她垂眸接过那一张张被密密麻麻圈点过的纸,那些关键词都被潘婶用红色的水笔圈了出来。这些,居然是父亲公司出事之前的文件。
“你父亲在出事之前曾经从公司的账号里调出了十亿人民币,这些钱到现在都下落不明。这十亿原本就是和越氏交易所需要付给政府的税金。”潘婶指了指一张纸上的日期,又翻出另一张文件,给安娜继续分析,“而那钱被转走之後的一星期,越氏集团马上和你父亲解除了交易关系,那之後的几天,你父亲就被举报了。”
这些事情发生的太快,而越氏与她父亲脱离关系的时间也太精准,根本就不像是巧合。
就如同安娜这两年怀疑的一般,越氏夫妇与她父亲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举报爸爸的人……”安娜低头在那文件上一目十行飞速地扫了一遍,“居然是他!”
当年出卖她父亲的人,居然是安娜父亲生前最信赖的人,也是他公司的财务总管,孟金全。
父亲还没有搬到a城的时候就视孟金全如同兄弟一般,做为财务总管,他的薪水与父亲不差多少,在公司里也受人尊敬。安娜觉得可怕,这麽多年的友情既然可以在一夜之间变味。
安娜了解自己的父亲,他是个老实人,而且她家当时也不缺钱。父亲的公司是周转不如从前,可是每年照样都是可以有盈利的,她父亲是绝对不会为了多贪图一些钱而做那种亏心事。
“人心难测。”潘婶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安娜,“安娜,你现在既然回到了这个狼窟,就必须打起十万分的精神。两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她早就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安娜了。
现在的她,要为了背著臭名去世的父亲讨回公道,让那些害她失去一切的人们付出代价。
“潘婶,我不是小孩子了。”安娜挑眉,如今她已经没有什麽好失去的了。这是她最大的优势。
潘婶再次长叹一口气,“算我唠叨了,你知道,我也只是担心你。”
安娜不做声,只是等到潘婶进了卧室在小声说道:“我又怎麽会不懂呢。”
那时候,她咬牙开到了a城的边缘,然後跳下车徒步跑去了父亲曾经的办公楼。然後,在那里,她找到了父亲曾经开玩笑时给自己埋在大树底下的一笔现金。
用著那笔钱,她如同逃难一般离开了a城,一路艰辛地坐火车四处打探父亲的下落。再然後,她找到了父亲的律师,被接回了美国。
而潘婶就是她父亲律师的妻子。
两年前父亲公司出事儿後,这位潘律师就帮助了父亲逃往美国,当父亲在美国突然心脏病发去世後,潘律师还为父亲料理了後事。
在美国,安娜合法的继承了父亲死前留给自己的一大笔财产,但她却怎麽也无法相信父亲已经去世了的事实。忆起在a城发生的一切,那些事情全部变成了她的耻辱。
安娜在美国没有安定多久,潘律师就在回国时出了“交通事故”,撒手人寰。远在美国的两人都知道,潘律师和安娜的父亲死的蹊跷,不像是意外,更像是蓄意人为……
横竖反正,那之後,就只有潘婶与她,相依为命。
潘婶待她就如同亲人一般,可安娜却没有了再去感受温暖的渴望。
安娜宁可愿意相信潘婶是为了为自己的丈夫报仇才会继续在安娜身边照顾她。
安娜变成了现在的她。
既然自尊和骄傲早就被人践踏光了,那就借用耻辱为动力,带动所有憎恨的情绪,把自己变成复仇最好的工具。
作家的话:
谢谢送了礼物的亲们。。
八婆很感动。。。
保持日更和周末双更的速度。。
欧耶。。
xoxo
☆、暴食
r.10
杨家大宅,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所有的家具都是百年以上的黄花梨等名贵木材加上精湛雕工做成的,颇有明清时代的古典范。宅子的後院就是一大片绿草坪,不远处还有个露天的游泳池。花园里成列著好几排百米长的木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中式小点心。
穿著旗袍的服务生们托著一杯杯倒有香槟的高脚杯,旗袍的开叉很大,露出女孩们白花花的大腿,叫那一帮子色性不改的少爷们意马心猿。安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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