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剑安一出监牢,为父便派高手跟踪。谁知,……竟然跟丢了。”
父亲手下的高手很多,谁想竟然会将文弱书生给跟丢了,不禁让侯绍吃惊道:“跟丢了?”
“是啊。”侯伯文的声音有些低沉道:“跟丢了。……之后,派去的高手前去刺杀他。”
“可是,陈剑安还活着啊?”侯绍脱出而出道,“难道……”
“不错。”侯伯文转身望着侯绍,说道:“那杀手,应该已经死了!”
“死了!”侯绍惊得瘫坐在地上,他没有想到一个瞧上去弱不禁风的穷酸书生,竟然如此厉害,“父亲大人,你说的没错,那陈剑安一定不是普通人。或许在他的身边,一定有个高手保护着他!……难道是邹家!”
对于侯绍的分析,侯伯文思考了一会,然后摇头道:“应该不会。”
侯伯文这话说完,整个庭院顿时静了下来。
一盏茶时间后。
侯伯文打破了平静。
“好了,这事你先不用管。听说你表叔苏员外偷偷见过陈剑安与邹寅。为父想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侯绍茫然,急忙问道:“父亲大人,表叔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孩儿。”
侯伯文的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奸诈的笑容,“你明日去趟苏府,在苏王氏耳边吹吹风。让她替你去打探消息。……这事既然发生了,你便要好好利用。明白吗?”
“孩儿明白。”望着阴晴不定的父亲,侯绍心里很是忐忑。
须臾间,又想起苏二夫人那个媚惑女子,侯绍嘴角的笑意突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
……
大唐帝国太和十六年,农历九月二十六。
天气已经入了深秋。
苏府的门口落满枯叶,倒也符合一落叶便知秋的说法。
苏府的下人们一大早便打扫起门口的枯叶。
远处驶来一架马车,呼啸间停在苏府两座石狮之间。
马车上的马夫小厮停稳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
一个头戴紫金冠,身穿锦衣的贵气公子掀开帘子,从容不迫地踩着小厮下了马车。
苏府的下人们见到这位华服公子,皆立在一旁齐呼道:“侯公子。”
自然这位英气逼人的公子哥便是侯绍。
侯绍大步向前跨过苏府的朱门,随来的家奴紧跟而上。
一行人到了苏府便如同到了自家门一般。
侯绍在前,趾高气昂。
家奴在后,狐假虎威。
半柱香后,便入了内院。
带来的奴才也知道规矩,没有跟随侯绍入内。而是在内院门口守候着。
苏府内院格局很大,内嵌华丽装饰。琉璃瓦覆于屋顶,庭院深深于期间。回廊幽幽,穿过长廊,才入了后花园。
侯绍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观赏后花园的秋花风景,径直穿过后花园,往左侧的一处别院走去。
那处院子名为兰馨苑。是苏府的二夫人的住所。
侯绍知道这里不好随便闯入,便在苑内的石凳上坐着等候。
不一会儿,正对着侯绍的那处厢房出来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婢,怯生生地走到侯绍面前说了句二夫人请他进去。
奇怪的是,二夫人让所有的仆人女婢都退了下去。
厢房之内,只有苏二夫人与侯绍两人。
侯绍立在门后,望着正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一番的美***人。
侯绍来时,苏二夫人刚刚起床,三千青丝还未绾起,就这么垂在轻薄的丝绸衣上。丝绸衣里处的裹衣以及裹衣外的白皙皮肤隐约可见,甚是诱人。
侯绍望着这个徐良半老的美娇娘,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苏二夫人缓缓起身,手里拿着木梳,梳理着青丝望着侯绍浅笑。
那笑,充满媚意。
侯绍再也忍不住,上前握住二夫人另一只未拿木梳、柔若无骨的凝脂柔荑。
紧紧揉捏着。
苏二夫人眉头微蹙,娇声道:“你弄疼我了。”
侯绍轻声坏笑道:“婶婶的手真软,侄儿可是舍不得放开。”
苏二夫人微微挣扎,却发现无用。放下手中的木梳,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侯绍一下,妩媚道:“既知妾身是你婶婶,也敢这般大胆。”
这话听在侯绍耳中,不像责怪,倒似撒娇。
侯绍松开苏二夫人的柔荑,嘿嘿笑了一声。便将手伸入苏二夫人的丝绸衣领之中,衣领之下极其丰腴,侯绍一手不能覆盖。
苏二夫人欲拒还迎,笑的花枝招展。
侯绍一边捣鼓着,一边说道:“婶婶可比醉香楼那些清倌伶人有滋味多了。”
这一番话,自是讨得苏二夫人一顿戏打。
深秋时分,青天白日。
兰馨苑内却春气盎然。
……
……
一番**之后,侯绍望着苏二夫人,轻笑一声,尽显公子fēng_liú。
苏二夫人顾盼流转,娇柔妩媚。
侯绍直勾勾地盯着苏二夫人,说道:“婶婶真好看。”
苏二夫人粉红小拳砸在侯绍胸口,娇滴滴道:“你啊,嘴巴可真甜。不过,这些漂亮话骗骗小姑娘还可以,对于我来说……”
苏二夫人的话点到即止。
侯绍微笑不语,从衣裳里拿出一串珠子,递给苏二夫人道:“这串珠子是侄儿差人从长安带过来的。特意献给婶婶。”
苏二夫人接过手串,仔细瞧了瞧,甚是喜欢。微微侧头,望着侯绍柔声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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