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摩拳擦掌,满面讶异神色,一时间皆是要前擒拿桓轻羽,他们知道只要桓轻羽在手,不愁找不到桓轻烟,桓轻烟生前树敌太多,这在场与桓轻烟有命案瓜葛的人只怕也要占了一半了。可见此刻桓轻羽的性命确实有危险了。
孟轩见此,当即护在桓轻羽的面前,手持着绿沉枪,唯恐这些人前要对桓轻羽不利。
殷怀义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面色一变,声音也有些微微一颤,却也有些不敢相信,又问道:“你当真确定你的姐姐桓轻烟还活着?”
桓轻羽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啊!她经常来和我说话的!你们要找我姐姐干嘛?她不见外人的,连小七哥哥都不愿意见的!”
殷怀义严的面孔此刻露出一阵笑容,他转过身走到殷怀章身旁,轻声说道:“桓家的人树敌太多,在场的有不少与她有仇的!毕竟是武林同道,从不能让南江盟的人死在我们将军殿的地盘吧!设法将她关起来!”
殷怀章向着殷怀义拱手点了点头。走前一挥手,一群将军殿弟子将桓轻羽紧紧包围,谨防在场中人趁机向桓轻羽发难。
这时候在场的英雄好汉极为不满,皆是高声叫道:“将军殿奇货可居是要将南江盟主掌握在自己的手么?”
殷怀义道:“什么奇货可居?我只是念在武林同道的份,不忍见她在我将军殿的地方出现任何意外,待明日送她离开河东路地界,你们爱怎么做便怎么做,与我将军殿无关!再者说了,这桓轻烟的命案与这小姑娘没有关系,你们又何必要这么为难与她?”
“殷首座!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阮隽走前来,看着这一旁的桓轻羽一眼,笑道,“神剑门离恨七绝修炼极为艰难,方才这个桓轻羽小姑娘出招狠辣,功力深厚,少说也有二十多年的功力!想来桓轻烟今年也有三十三岁了,只怕眼前的桓轻羽正是桓轻烟了!”
“阮秀士可真会说笑,你也说了桓轻烟今年三十三岁,可这桓轻羽面相不过十五六岁,如何会是桓轻烟呢?”殷怀义说道。
阮隽自认是侠王宗派来将军殿的,身负着武林盟主的号令,此刻桓轻烟是武林公敌,自己自然是要一管的,将军殿势力再大也要遵从武林盟主号令,一时间凌驾在将军殿之有些风水摇摆,飘飘然起来。
阮隽从怀中掏出一面金色令牌,却是武林盟主号令!众人见此皆是心中一惊,对着阮隽敬畏之极,阮隽说道:“这桓轻烟狡诈至极,用了什么易容驻颜之术也是有的!我与她这一路走来也见过她的模样,本来是坡脚的,如何与丁甲交战之时腿脚完好无损呢?可见这个小姑娘确实诡异的很!八成是桓轻烟本人!”
在场之人皆是深恨桓轻烟,听阮隽之言更是愿意相信。众人高声呼叫要手刃桓轻烟,还武林一个公道。
桓轻羽此刻听明白了他们说的是什么,每个人都在痛骂着桓轻烟,桓轻羽如何能听得这等痛骂的话,当即说道:“我姐姐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她是个好人,她待我很好很好的!”说着,一着急,眼睛一酸,又是流下泪水。
殷怀义有心保全桓轻羽,起码不能让这些人在将军殿的地方对其发难,将军殿是北派武林总镖把子,这些年来南江盟声势浩大,实在不适合与其对敌。毕竟将军殿连年与辽人交战,此刻若是与南江盟交恶,只怕将来腹背受敌。
阮隽如何想不到这一点,他此刻煽风点火要的就是这样的后果。此刻只要是煽动在场英雄群起而动杀了桓轻羽,这南江盟自然不愿意,那时候南北武林势同水火,侠王宗亦可利于不败之地了。
殷怀义回头看着身旁的五大门派中人,神剑门玉衡子与桓轻烟是师兄妹,此刻不得不避嫌,而云端宗与南江盟同在南派,只怕也是不合。而万剑谷身在西蜀,好似与南江盟并无瓜葛,但又一想昔年剑派正宗之争才促成南江盟建立,这桓轻烟只怕与万剑谷也有些隔阂。一时间希望也就寄托在金光寺的渡泓大师身了。
殷怀义向着渡泓大师请教问道:“不知渡泓大师可有何见教?”
“阿弥陀佛!”渡泓大师口中诵念佛号,向着殷怀义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含经有云: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众生因执著与颠倒,在三界轮迴的大苦中,以五欲等诸尘境的小苦为乐,一旦无常到来,只能随业受报,再度流转生死苦海。”
“大和尚!莫说这些大道理,我等只知道大仇人在此,有仇不报非君子!”只听人群之中一汉子高声叫道。
渡泓大师微微一笑,说道:“阿弥陀佛!不管桓轻烟是死是活,如今在这世的也只剩下桓轻羽一个人了,这十来年江湖已然平静,如何却要再起波澜呢?就算桓轻烟还活在人世间,她这十年来已然放下屠刀,诸位为何不能放下仇恨呢?为亡者哀思,也为生者计较,岂不为妙?”
殷怀义向着渡泓大师拱手行礼道:“大师所言甚是,不管桓轻烟是死是活,这十来年也没有波澜,她留下的南江盟如今也算是造福一方的大帮会,也算是她一大善事了!”
阮隽冷冷一笑道:“大师与殷首座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十几年的恩恩怨怨就这么了结了?也太便宜了吧!这样吧,我也不教天下人诟病,也不让将军殿为难!侠王宗是武林盟主所在,我想在场的各位皆有公论!不管眼前的桓轻烟也好桓轻羽也罢,就由侠王宗的人出面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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