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我会让他多教两套拳给我,至于拜师,还是算了吧!”陆寒筱道。
陆遥风却是被她逗笑了,“你别贪多嚼不烂,只好好练习武当拳就行了。等你真正练好了,不说对敌,至少保命是不会有问题的。”
陆寒筱不再说拜师的事,陆遥风也怕又惹了她生气。在这大街上乱跑,陆遥风担心她会出什么事。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时间尚早,又是周六,陆家的人刚刚起床,正在餐厅里吃早饭。
餐桌上插了一束百合,用康乃馨和满天星点缀,看不出有多高雅,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百合的浓香。陆寒筱一进门就连着打了十来个喷嚏,鼻子里痒得难受。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陆寒婷只觉得,陆寒筱打出的喷嚏似乎都碰到了自己的餐盘子里了。明明隔了一个客厅,客厅和餐厅之间还隔了一个多宝阁和吧台。陆寒婷就是嫌弃陆寒筱不分场合地打喷嚏,看看那喷出来的唾沫星子,隔了这么远,她都看到跟雨雾一般。
“三哥!”
陆寒筱任由陆遥风帮她擦眼泪和鼻涕。又接过陆遥风递过来的水,但她没有喝,实在是没法喝下去。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陆遥风,她眼中两泡水,鼻涕流了下来,实在无任何形象可言,她也顾不上这么多,遥指着餐厅的桌上,“我对百合过敏,那香味……难受!”
紧接着,好几个喷嚏一连贯地打出来,她的胸腔都跟着疼得难受了。
陆遥风沉着眉眼,他二话不说,转身进了餐厅,众目睽睽之下,他淡定地从餐桌上的花瓶里,一把抓起了花,打开窗户,就扔了出去。
他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手脚快得高玉凤来不及阻止。
“你,你,你,他,他,他……”高玉凤站在餐桌边,指着陆遥风,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两眼泪汪汪地盯着陆一鸣,这话,是陆一鸣一早送给她的,她刚刚插瓶,还来不及欣赏,也没来得及拍照晒朋友圈,就被她的继子给扔了。
什么花粉过敏,什么香味难受,明明是这两个讨债鬼看她不顺眼。
“呜呜呜,这家里,我呆不下去了!”
昨晚才受了委屈,气都来不及消,今天,又受这档子闲气,就算荣华富贵就在眼前,高玉凤心里也是不甘心的。
“呆不下去就滚!”陆遥风也是气急了,陆寒筱一个个喷嚏声在耳边不停地响起,他将所有的门窗全部都推开,将中央空调打开,尽快地通风散气,“活了半辈子,没活明白吗?装什么纯情送什么百合?”
这是连带着把陆一鸣也怨上了?高玉凤惊得连装腔作势的哭都忘记了,就这么看着她这个好继子,把前前后后的窗户打开,又凑到陆寒筱跟前问着,哄着,也不嫌脏,把那张可恶的小脸上的鼻涕眼泪擦得干干净净。
“陆遥风,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这花是爸爸送给我妈妈的,你敢扔了?”陆寒婷跳起来,指着陆遥风就吼。
陆遥风正低头照顾陆寒筱,他嗖地转身,斜长的凤眼如凝了一层寒冰,他喑魅的声音里也似乎夹杂着冰渣子,“你喊我什么?”
“陆,陆,陆遥风,难道这不是你的名字?”陆寒婷明明吓得都快要死了,脸色白的像纸,可她仗着陆一鸣在,还有高玉凤,梗着脖子和陆遥风对峙。
陆遥风怎么会将她看在眼里?再怎么说,陆寒婷都是他的妹妹,他就算再不放在眼里,也绝不会自降身份与她计较。他拿眼去看陆一鸣,他倒要看看,陆寒婷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陆一鸣又是怎样的态度。
啪的一声,陆一鸣拍着桌子起身。这家,还算是个家吗?吃顿早饭都不得安宁。但,陆一鸣敢给高玉凤没脸,却不敢在陆遥风不高兴的时候撩他的虎须。陆遥风比他想象中手段要多得多。陆遥风对股市的行情预估,堪比股神。
“陆寒婷,你是想造反了不是?”陆一鸣指着陆寒婷,一副恨不得拿她用家法伺候的样子。
陆寒婷吓得脖子直缩,她怯怯地朝高玉凤看去,见高玉凤捂着脸哭得伤心,从她的指缝里,陆寒婷看到高玉凤在朝自己使眼色。这种时候,高玉凤不好和陆遥风兄妹俩针锋相对,可陆寒婷可以啊,而且是站在她妈妈被欺负的立场。
“爸爸,三哥太过分了,就算姐姐对花香过敏,说一声不行吗?说一声的话,妈妈可以把花移到卧室去,犯得着直接扔出去?”陆寒婷觉得自己简直是聪明得要爆了,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在理,也越发觉得,陆遥风欺负自己妈妈过分。
陆寒筱的脸已经擦干净了,她的小手抓着陆遥风的食指,指节分明的手指头如翠竹一般,她的掌心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指的温润和干燥,这份感觉让她感到心安。这个家,只要有陆遥风在,就无人敢欺负她。
都说白莲花的病是可以遗传的,陆寒婷绝对是遗传了高玉凤最优良的白莲花基因,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竟然把陆一鸣都说动了。
却不知,若是站在正常人与人之间的立场,陆遥风如此做,的确太过冲动。可高玉凤不是处处都标榜她是把陆遥风和陆寒筱视若亲生的吗?这世上哪一个母亲会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身体上有哪些忌讳?就算不知道,陆寒筱十几个喷嚏打下来,高玉凤坐着纹丝不动,还一副嫌弃的神色。
视若亲生这种鬼话,骗骗陆一鸣这样的人还差不多。
若对花香过敏的,换成是陆寒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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