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能打不过。”
“那我们别跟去啊。”
“可我们现在在船上,又不能跳江,很有可能下船就是安全区了。”单桐道,“意思就是,我们现在跟他们是分不开的。”
齐祭不明白:“那跟我说干嘛?”
“齐祭,你还不明白?”单桐上前一步,“现在的情况是,只有你和阿狗能在那些怪物群里全身而退,但是大部分时候你和阿狗并不多管其他的事,我知道如果我处于危险你们会救我,但在紧急情况下并不会听我的指挥……我希望,到了下个安全区,你,和阿狗,能暂时听一下我的话。”
“听你的话,一下水你就死了。”齐祭并没有觉得被逾越,只是很老实无辜的陈列一个事实。
单桐咳了一下:“当然,你对的我当然会听你的。”
“但如果不听我的,你怎么知道我对不对?”齐祭反问。
“齐祭,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听我的指挥,但是如果有人统筹,你和阿狗的力量能够最大化。”单桐一顿,低声道,“你想想,既然你本来就没指望沈敬东和翟阿姨,凭你和阿狗两人,没有我,怎么到长白山去?要是我受伤或者死亡,于你们来说真的很不方便吧。”
齐祭沉默了一下,单桐以为她在考虑,却不想,下一刻,一个人影闪电的窜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脖子,将他推撞在墙上,巨大的力量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缓缓抬起。
声响惊动了房中其他人,阿狗早就盘腿坐在吊铺上冷眼看着这边,沈敬东和翟艳揉着眼睛醒来看到这一幕都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翟艳连声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齐祭盯着脸被掐的紫涨,已经渐渐翻起白眼的单桐,冷声道:“威胁我?”
单桐不说话,嘴巴斜了斜,竟是扯出一抹苦笑。
“你再聪明,我也可以一把掐死你,现在我再问你,你刚才是在威胁我?”
“……不。”单桐勉强挤出一个字来。
出乎其他人意料,齐祭完全没有纠缠的意思,单桐一说不,她就松了手,任这个瘦削的青年吃力的扶着墙捂着脖子喘气。
齐祭又回到床上,对单桐道:“你老实,我保护你;你有别的想法,或者现在就滚,或者等我弄死你,我不没文化,但我不笨。”
单桐不说话,点点头,站起来,脸色还是有些发红,他勉强的扬起一个微笑,苦涩道:“我知道了,你睡吧,放心,这次我是真没别的意思。”
齐祭看了他一会,摇摇头:“假得闻不出真味来,随便你吧。”说罢,真躺下睡了,仿佛刚才差点掐死同伴的事情没发生过。
翟艳想帮单桐看看伤,但摄于刚才齐祭凶神恶煞的样子,只能埋怨又担心:“你又怎么惹到她了?”
单桐看了看齐祭,无奈的摇摇头,却没说话。
过了很久,直到齐祭许久都没变过姿势,单桐才摇醒翟艳,轻声道:“翟伯母,帮个忙好吗?”
“怎么了?”翟艳连忙起身。
“刚才……背上,撞了一下,我够不着,您帮我涂点红药水。”单桐脱下衣服转过身,翟艳倒吸一口气,瘦削白皙的背上,赫然有一块巴掌大的正方形的紫印,还擦破了一片皮,伤口极为渗人,显是撞得极重。
“怎么伤成这样,你到底怎么她了?好好的突然动起手来。”翟艳帮单桐涂药,感觉手下的皮肤被疼痛刺激的一阵阵紧绷,“哎,这应该让敬东来,他好歹是医科生。”
“别,谁来都一样。”单桐低声道,“翟伯母,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一次,我真没想利用齐祭他们。”
“可齐祭又不相信。”
“是啊,她不相信。”单桐苦笑一声,“我越想越觉得,大学城这一遭,太危险了,一个不慎,我们全要死在那,但是齐祭和阿狗又是我行我素的性子,稍不留神就不知道溜到哪去了,以前他们溜达不见,我自己也能搏出一条生路来,但是现在,面对那样的怪物,要是他们再不靠谱一下,我和你们都必死无疑。所以我希望,上岸后,她能听一点我的话,好歹能约束一下。”
“齐祭以为你威胁她?”翟艳不解,“那也不用这样生气啊,瞧你的伤。”
“雄狮总会不由分说杀了误入它领地的野兽,我到底还是忘了,齐祭做人的时间,远不及做兽的时间,她可以忍受同伴间的所有嬉闹,但如果权威受到威胁,她还是不会手软的。”单桐无奈,“是我大意了,我还是不够了解她,她还是丛林法则的思维,什么识时务什么忍耐全是浮云,在她眼里,我不仅威胁了她,还提醒她现在没我就走不下去,等于让一个独行侠瘸了一条腿,生生的要拄一根拐杖,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刚才也吓到我了,这样以后还怎么相处。”
“没事的,翟伯母,齐祭可不会觉得有什么可尴尬的。”单桐长叹,“本以为她是一只野惯了的猫,却没想到,是一头养不熟的狼。”
翟艳沉默半晌,迟疑的问:“你,会恨她吗?”
“恨?”单桐摇摇头,“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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