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你们真是,不聪明。”
说罢转身,对大汉摊摊手:“军哥,我又失败了。”
被叫做军哥的领头大汉上前哼了一声:“说你小子发什么善心,每次都废话,这群人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听话的。”他拎着棍子走上前,对齐祭和翟艳冷声道:“老子没什么耐心,也不爱废话,管你们女不女的,不给东西,都一个下场!”说罢,他一棍子照着齐祭敲下来。
翟艳下意识扑上前想替齐祭挡棍子,她抱住齐祭,眼看着铁棍落在自己身上,却并没感到痛,可是身边却切实的响起一声惨叫。
下一秒,血腥味就弥漫了开来。
一声声惊叫传来,翟艳睁开眼望向响声传来的地方,刷得睁大了眼,又立刻转过头去。
军哥举起棍子的时候,齐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西瓜刀,一刀横切,下手之狠,深入脾脏!
血腥味混着内脏特有的臭气在蒸腾的热气中慢慢钻进人们的脑海随后进入了鼻尖,女孩子还是死死攥着她的巨大包裹但是她前面已经有一具新鲜的尸体,所有人都惊呆了,可女孩仍不放过他们的神经,她往前走了两步,神情轻松,而又理所当然的,一刀扎进尸体的头部,然后利落的拔起,带着一连串莫名的液体。
脑浆的味道!
没人知道脑浆什么味道,可是所有人都感觉他们闻到了。
在场不少人亲手砍杀过丧尸,也刻意去损坏过丧尸的头颅,他们也曾被丧尸的脑浆崩了一脸,但却从不没想过会有一天亲见冒着热气的脑浆。
灰白,带着血丝,尸体作为人的面目已经看不清楚,死状之惨,远胜残缺的丧尸!
“呕!”
呕吐声接连传来,惊叫声已经没有了,随之而来是各类惊恐到极点带来的副作用,呕吐,和牙齿打架的声音在小小的空地上层出不穷。
翟艳也手脚冰凉,但她并没有呕吐,也没有呆滞,她只是深呼吸几下,抓着齐祭的手臂抬脚,打算绕过尸体离开这儿。
齐祭当然也不会呆掉,她本来就打算处理了路障就走,两人竟然顺利的走了好几步,才被军哥好不容易醒悟过来的同伴愤怒的拦住。
“老子宰了你们!”几个大汉怒吼着朝齐祭举起刀,他们的棍子扔在了一边,换上了锋利的刀子,愤怒和惊恐错乱了他们的神志,口水和呕吐物一起喷出来。
这个关头,即使知道齐祭不会受伤,即使看到她捏着西瓜刀抬起了手,翟艳依然靠近一步抱住了她,企图挡下那些攻击。
可这次,齐祭当然不会让翟艳被乱刀砍死,一反刚才平淡而无形的出手,她猛地抬头盯着冲来的人群,刷得一把举起了染着血液和脑浆的西瓜刀,拦在前方,她呲着牙,露出了尖尖的虎牙,表情野蛮而凶残,喉咙里甚至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吼。
那样子,分明就是一只野兽。
或者说是一头凶兽。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心尖一颤,手脚冰凉,更遑论那群迎面对着齐祭眼神的大汉。
欺软怕硬真乃天性,当人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有杀人的勇气时,面对一个已经用事实证明可以杀人不眨眼的人时,那种胆寒和肾虚,可能只有身临其境的人自己才知道。
他们不敢砍下来,他们怕和军哥一样的下场,即使愤怒灼烧着神志,可要冲向齐祭的路途要路过军哥的尸体,前车之鉴让他们疲软。
就在第一把刀子砍下来的时候,齐祭的刀尖已经在最近的人胸前划出了血线,突然一声枪响,停住了所有人的动作……不包括齐祭的。
“砰!”
“啊!”
枪响和惨叫同时响起,姗姗来迟的军官看着眼前的场面,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又一个大汉倒地了,这次他比较谨慎,知道躲一下,才让齐祭的刀尖只是在他的胸前划了长长的一条血线。
齐祭一砍就收,见其他人都松了口气似的立刻收了刀,便继续把西瓜刀插在腰间,然后抓住包裹,跳了一跳,稳了一下包裹的位置。
翟艳长长的舒口气,轻声道:“终于来了。”
军官带着五个士兵上前,手里举着枪,呆滞了一会,才表情严肃的上前,先被地上军哥的尸体震了一下,又审视了一下倒地的大汉的伤口,然后微微侧头瞥了眼齐祭,叹了口气,望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边缘的黄发青年,冷声道:“谁先惹事?”
黄发青年耸耸肩,他脸色发白,显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结巴道:“你,你看着办吧。”
“恩。”军官又看了看齐祭,叹口气,“行了,小庞,你们处理掉这些,然后大家散了吧。”
立刻有人叫了:“那军哥白死了?!”
“她是杀人啊!活人!”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枪毙!杀人偿命!”
就算不是军哥一伙的人也喊了起来,齐祭太危险,这样的食物链顶端超出了他们的承受能力。
军官的回答很利落,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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