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并不是很抗烧,但天很快就亮起来了,可是我们这些人实在被吓破了胆,又连忙抱出一堆柴火点燃,等确定周围一头会动的狼也没有了,才终于放下心来,互相点了点人数。
不点不要紧,可是一点,却发现居然少了三个,也就是说有三个人跑丢了或者被狼群给追上了,当然谁都知道这后一种的可能性最大,而一旦落单被狼群给追上,可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猜到有人葬身狼口,顿时有人止不住哭泣出声,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几点,而这时我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呼喊,就连忙跳出来大声呼救,没多久,教练带领着八名民兵拿着火把和铁剑出现,问了一下情况,当听到我们在山林里迷了路,又遇到了狼群,特别是走丢了三个人之后,顿时懊悔不已,一脸悲痛让手下的民兵的带着人回去,他独自跑去山林里去找那走丢的三个人。
就在我们要回村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呜嚎,却看到一头眼睛还未睁开的小狼崽一点一点的朝着火堆挪去,身上还粉嫩嫩的,很是可怜。
刚刚被狼群追的那样凄惨,突然看到这头小狼崽,顿时有人心生怒火,抬脚就踩了过去,我离得远了些,连忙过去阻拦,却还是让那小狼崽被人踩了一脚,一条后退扭成几段,凄惨的呜嚎起来。
“不要再踩了!”
我连忙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小狼崽,小狼崽显然刚刚出生,一条后腿又被踩断,气息虚弱的好像随时都会断掉,十分可怜。
“你为什么护着它!你忘了刚才那些狼群咬我们的时候了?我们还有三个兄弟没回来呢!”
“那也是那些成年狼咬的我们,不是它!你看它才多大一点,就算你踩死它又能把人找回来了吗?”
“你,你有仇不报,这是忘本!”那人说不过,就有些急了。
“哼,和一群畜生有仇,你也好大的本事呢!”
那人气得直跺脚,转过头去气哄哄的走了,其他人看见了也对我救下狼崽的事情颇为差异,但想着就算弄死这头狼崽也没有任何用处,就叹了口气跟着民兵往村子里走了。
我看了看怀中的小狼崽,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才不知怎么的心中一热,就冲上来把这小家伙给救下了,现在反悔也是太晚,更不忍心,可看着这小家伙气息奄奄的样子,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微微抬起断了的右手摸了摸它的鼻子,就看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手上的血,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回到村子之后,没受伤的都在民兵的陪同下回了家,一个个都惊魂未定,受伤了的则被送去大祭司那里救治,这之中也包括我。
我的右手的骨头确定是断了,被大祭司缠上了绷带固定在木板上,同时我也拜托他帮忙把小狼崽的腿也治疗一下,大祭司看了看,苦笑了一声。
“不是我不帮忙,你看它的腿比你手指头还细,我根本接不上它的骨头,只能帮它包扎上,可是骨折单纯的包扎上根本没多大用,反而容易长成畸形,我把药给你,你还是自己看着办吧。”
我叹了一口气,也相信大祭司说的是实话,这里的医疗技术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就像我这胳膊,刚才给我接上的时候差点没给我疼死,小狼崽这小细腿还真不是他能接得上的,看来还得我自己来,虽然我是心理医生,但好歹带了医生两个字,不就是接个骨吗,这还难不倒我。
过了不久,安迪的母亲便过来接我了,看着我受伤的右臂痛哭流涕,我看着心中一软,她虽然不知道我早已经不是她原先的儿子,但对我的好却是明摆着的,我也就默默的在心里多认了这么一个妈。
我们回到家,母亲就把我按到床上让我安心休养,不许乱动,我倒不是耐不住性子,而是小狼崽的腿还没有接上,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躺着什么都不做,等到她离开我房间,我才打开大祭司给我的医药包,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有纱布,针线,各类药品,除了这些,居然还有我平时喝的那么一小瓶灵泉。
我知道这灵泉肯定是兑了水的,因为本来我们这个小山沟也不可能出产不兑水的灵泉,我说的是我这瓶灵泉是产出之后再度加水稀释的,不然就我六岁的小身板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了,当然这小狼崽所能承受的就能低了。
把小狼崽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用火烧过的小刀切开它的伤口,这还必须要我双手来操作,等我把它的骨头一点点接好,我自己都疼的泪流满面了,随后缝合包扎,用木板固定,总算是大功告成,而这时小狼崽却已经气若游丝,随时都有可能挂掉。
正好这时母亲端进来一碗肉粥,我劝她出去,把一滴灵泉滴在碗里,然后用勺子小心的喂给小狼崽。
小狼崽喝了两口,竟恢复了些精神,我一勺一勺的喂了它七八勺,这小家伙才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巴,闭上眼睛窝进我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静静睡去。
这时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来,看到我喂小狼的样子满是溺爱,她还不知道我怀中的这条是只狼,只当是条小狗,坐过来问我:
“这小狗是从哪里捡的,看着倒是怪机灵的。”
我笑了笑,也没说破:“就在回来的路上,它刚出生就断了一条腿,我看它可怜,就把它带回来了,妈妈,我可以养它吧?”
“可以。”
我把剩下的粥……留下了,倒了太可惜,毕竟里面放了灵泉,然后我自己悄悄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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