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上,手机突然响了,而且和门外的声音一同传进耳朵里,还真把她吓了一跳。
瑟缩了一下,捂着胸口说:“吓死我了,装神弄鬼是不是?”
门应声打开,田忱运扶着墙站在门口,大口大口地喘息。
“你怎么了?哮喘病啊?”
辛喜狐疑地看着他。
田忱运指了指电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电梯坏了……幸好你家是六楼。”
“电梯坏了?”辛喜激动地问。
“不然呢?放着电梯不用我上楼梯?”
辛喜有些发愁,“完了完了,待会儿怎么出去吃饭……”
想到这里忍不住看他,好奇问:“你怎么过来了?咱们国家的科研人员,未来的栋梁之才?不对不对,你现在都已经是栋梁之才了,不仅如此,你还是一棵参天大树。”
田忱运挑着眼角看她一眼,推开她挤进屋里,慢条斯理地说:“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酸?怎么听着比酸菜都够味?”
辛喜白他一眼,“谁酸了?我又什么好酸的?”
田忱运笑了笑,“说我是什么参天大树……原来你这么崇拜仰慕我?”
“呸,没有的事!”
田忱运摇头笑,拉过来她坐到自己腿上,认真地开解她:“别难过,你可是人生大赢家,虽然你自己没成参天大树吧,可是你老公是参天大树,虎父无犬子,以后你儿子怎么说也得是个小参天,对不对?”
辛喜虽然觉得别人夸一个人能干是真能干,自己要是还说自己能干那就过于自恋了,不过田忱运这么一提,辛喜还是有点欣慰的。
她虽然是一个学渣,但是如果真和田忱运结婚了,那自己老公铁定是个学霸,以后生个儿子,肯定也是个小学霸,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自己不用努力的感觉还是挺意外惬意的……
田忱运见辛喜不说话,在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侧着头说:“说话啊,低着头想什么呢?地上有钱捡啊?”
辛喜收回神志,“……啊?”
田忱运看她呆愣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啊什么啊?我问你地上是不是有钱捡。”
“你掉钱眼里了?”
“那你看什么呢?”
辛喜抿嘴笑了,搂住他的脖子说:“咱结婚吧!”
“结婚?”这次换田忱运呆愣了。
辛喜说:“对啊。”
田忱运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也没发烧啊,怎么成这样了?”
辛喜拉下来他的手,生气地说:“干嘛啊?害怕了?想骗炮?”
田忱运噗嗤笑了,对她刚才说的话有些难以置信,皱眉问了一遍,“你说什么?骗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辛喜瞪着眼说:“没听错,就是那个意思。”
冷静了两秒,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悔,自言自语说:“人家结婚都是很隆重求婚以后才行,男的得买一戒指,然后包一束鲜花,单膝跪地……我不能急,我得等你求婚。”
田忱运忍不住笑出声,“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啊可以?”辛喜抬眼看他。
“我肯定要这么办,而且比他们更有心意。”
辛喜垂下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别光说不练,你倒是跪下啊……”
田忱运没听明白,问了句:“你说什么?”
辛喜摊了摊手,摇头说:“我什么也没说。”
辛喜刚才一番话其实也只不过是发个牢骚,女人有时候并不是真的想结婚,更多时候不过是想得一个承诺。
跟他才认识多久?辛喜也不至于傻到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嫁出去的地步。
他这一天都没有回学校,电话接二连三地过来了几个,辛喜也不知道他是真不忙还是假不忙。
一天都时间过去了一大半,辛喜才中午踏出屋门,日子这样过实在没意思,辛喜得考虑一下找工作的事……还有,下一份工作具体回老家还是留下……
她想到这个就有些发愁。
晚上吃了饭回来,她早已经忘了自己说要结婚那事。
田忱运先洗了澡,坐在床头翻看科学杂志,辛喜擦着头发出来,他搁下手里的书帮她吹了头发,拢着腿认真地看她。
辛喜觉得他的视线就像一道儿针一样投射过来,让她如坐针毡。
她没有他有定力,忍不住回过来头,主动问:“你看着我干嘛?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田忱运抿了抿嘴,认真说:“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她问。
“咱俩的问题。”
“咱俩的问题?”辛喜追问,只觉得他这句话无头无脑,找不到重点。
他翻身坐起来,坐在床沿上叹了口气,“其实结婚这个事,我翻来覆去想了好多次了。”
“……”辛喜被他认真地表情吓住,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紧张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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