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清了清嗓子,朗诵曹丕的诗作道: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辗转不能寐,披衣起彷徨。彷徨忽已久,白露沾我裳。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
大家齐声喊好。丁立说,管老师你来一首。我说,先让高萌萌来吧,我想我该朗诵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朗诵什么好。高萌萌说,我不会念诗,就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高萌萌唱完,众人齐声喝彩,说她比邓丽君唱的好。
丁立又说,该你了。我望着明月,朗诵道:明月沉珠浦,风飘濯锦川。楼台临岸绝,洲渚亘长天。旅泊成千里,柏遑共百年。穷途唯有泪,还望独潸然。
大家又齐声喊好。丁立说,朗诵得不错,就是伤感了些。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王勃的重别薛华。我说对。其他人说,这首诗还真没听过。
大家又说笑一阵,天色已晚。丁立驾车送我和高萌萌回家,丁立一直把我送到宿舍楼下,方才离去。
刚过中秋节,丁立又请我到市里新建的旋转餐厅吃饭。原本想着还有外人的,后来发现只有我和他。丁立说,这几天中邪了,自从见你后,就想天天见到你。我没接他话茬,笑了下,把目光转向窗外,看夜景。丁立要了瓶红酒,用比大小办法喝酒,我连输好几次,当然就连喝好几杯。我喝白酒行,一喝红酒就脸红,当下就觉得脸烧烧的。
吃完饭,丁立又拉我去唱歌。那天,他唱的是《懂你》。丁立的《懂你》深深留在我记忆里,那时我还没听满文军唱这首歌,先入为主太厉害了,后来每当听满文军唱这首歌时,我总觉得他是盗版丁立的。
我已经预感到丁立与我之间要发生什么故事,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期待着这样的故事发生。丁立说要送我回宿舍时,我答应了。丁立说,把你的音响放起来,我们再跳支舞。我没有拒绝,在舒缓的舞曲中抱着丁立跳舞。丁立将他的脸贴在我脸上,他的脸很热,呼吸有些急促。丁立掀开我后面衣服,将手探进去,轻轻抚摸我的脊背,我觉得好舒服,不由闭上眼睛。得到我的默许,他的胆子慢慢大了,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结结实实抓住我的rǔ_fáng,在我的rǔ_tóu上揉搓。我像患了半身不遂一样,半边身子立刻麻木了。他换了只手,又握住我的另一只rǔ_fáng,我已经彻底瘫痪。
音乐还在响,丁立将我放倒在床上时,我的衣服都被他扔在地上。丁立用他那张会唱歌的嘴含住我的rǔ_tóu,给我带来的是电击般的颤栗。他顺着我的腹部一路吻下去,在那个关键部位,他停留下来。丁立的驻足,刹那间打开我的喷水开关,下身一麻一紧,积攒了许久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出的水柱打在丁立胸前,又溅落在我身上。丁立愣了片刻,迅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那张脸兴奋得都快扭曲了。湿了水的下面愈发滑润,丁立毫不费力地挤进我的身体,勇不可当地活动起来。
也许我的身体又饥又渴,丁立的深入让我像久旱逢甘霖,可惜这是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之际,丁立哼了几声,不动了。
四十四、婚后出墙(3)
音乐早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丁立轻拥着我,空下来的那只手不闲着,在我的胸上转圈抚摸。丁立说,老婆生孩子了,好长时间没做,头一次就特别快。我没有接他的话,手向下面探去,丁立那里却只有个小萝卜头一样的东西,我大吃一惊,这就是刚才进入我身体的那个雄风勃发的东西吗?丁立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说,是不是特别小。我说,是啊,见过小的,没见过这么小的。丁立笑说,我这是个宝物,它大了就大的出奇,小吧就几乎小得全缩回去,等它大起来你再看。果然,没有多长时间,丁立又雄武起来,果然好大,他翻身上马,勇猛地在我身体里出入着,我就像久旱遇到甘霖,叫床声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事后,丁立说,男人那东西千奇百怪,有人在疲软时,看着那玩艺挺大,其实真正大起来并不大,因为膨胀系数过小,这种鸡*巴可称为死鸡*巴;有的在不工作时几乎缩回肚子里去,但在工作时膨胀系数极大,称之为活鸡*巴。我说,是不是可以这样来形容,你的就好像个神枪手,不开枪时,就藏在战壕里,要射击时,才在战壕里抬出头来。丁立笑得都快岔气了,对对,我就是那个神枪手。
不过说实话,丁立那个东东是我见到小时小得出奇,大时大得出奇的奇物,用丁立的话说,算个“宝贝”。
那一夜,丁立没让我睡觉,一次次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从那以后,丁立几乎天天在我这里过夜,每天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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