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我把自己彻底地封闭了起来,考试取得高分,总算能使我找到一点点心理上的平衡。我是要强的,学校给我评了特困奖学金,免交部分学费,老师在课堂上宣布获得特困生补助金名单,当念到我的名字时,我站起来说,我不想要,把我的补助金全部给李xx同学吧。(他母亲病逝了,比我更困难)老师怔怔地望了我一眼,我的自尊心太强
了。小学四年级那年秋天,父亲外出打工,只好将我寄养在婶婶家,婶婶有一个儿子比我小两岁上学二年级,小孩之间发生口角是难免的。我总是明显地感觉到,伯母、婶婶碍于父亲的情面,表面上对我好,心里很讨厌我。我写了封信对父亲说了这件事,信是由伯父替我寄的,他看了我的信,把信给全家大大小小传阅了,这下可惹了大麻烦,包括我那个势利眼的二姑父(伯父早年在南方沿海当过兵,退役后在邮局工作,在当地人看来算是吃“国家粮”的人)也参与到“讨伐”我的阵营中,说我年纪小小居然这么能造遥,婶婶特地还跑到学校向我的班主任揭露我在家里的“劣迹”,--------那时我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呀,即使是我错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好多年了,直到现在我在写这篇文章时,这事还是历历在目。
没有母爱的童年是不健全的,课余后,和小伙伴们打打闹闹,农村的小孩是很野性的,上树掏鸟,下池摸鱼,水库洗澡,吊青蛙(一手平端一个又大又长的布袋口,一手执根有弹力的小竹杆上,系一细线,绑上蚱蜢,在田间挥舞,引诱青蛙咬住食物,将它吊入袋中,呵呵,有时吊上蛇来,吓得我们扔下工具屁滚尿流地跑开了)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看课外书。其实也没有什么书可看,祖祖辈辈务农,识字的没几个。村中有个刘姓的青年在读高中,我经常,深深地吸引了我。
小学五年级,我生了一场大病,体质虚弱。暑假时母亲来看我,她嫁给了一个部队转业司机,个子矮小,人很老实,在县城跑客运。我随母亲来到了县城汽车站,母亲送我去了一个所谓的武术学院,想让我在那儿锻炼身体而且还能找到玩伴,变得开朗点。每天她要随那个男人出车,母亲要我叫他“爸爸”。我当时不知什么原因傻乎乎地居然叫了,我可是有自己的亲生父亲呀!假期结束,我回到了学校,生活依旧。只是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了。
到了初中,我进入了青春期,身体的发育,对异性的渴望令我惊慌不已,暗恋着班上的一个女孩。同时又喜欢上了玩街机电子游戏。因为骄傲,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老师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多次教育无果后,彻底地不管我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不谙事世的少年,对一切都茫然无知,只觉得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哗众取宠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因为从来没有那么多人在关注过我,我的虚荣心开始膨胀起来。成绩下滑,家里又穷,每到交学费时就犯愁,好几次我打算辍学。父亲为我干着急,又无可耐何。几个亲友对我开始冷嘲热讽起来,家里穷还这么不争气!母亲也到学校来看我,找我谈心,说她这
辈子的希望就在我身上,希我能成才,出人头地。我根本听不进去,叛逆心理占了上风,甚至有敌视她,现在才来初中三年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县城重点高中我是考不上的,只好去了镇高中。这个学校的大学升学率几乎为零,外界的评价说在这所学校上高中是虚度三年青春。我厌恶那个环境,同学之间跟本不论学习,谈恋爱,上课大多在睡觉,晚上在宿舍点蜡烛打扑克或是翻墙出去偷附近老百姓的甘蔗桔子。。。。我每天在自责与内疚中度日如年,只好找一些励志修身的书来看看,还背了些古诗词,不知不觉喜欢上文学了。或者画些小人画,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些许好评,我居然蒙生了要学画的想法。
母亲那时又离婚了,她情绪比较低落。父亲没能力再抚养我继续送我读,我只好打电话给母亲,希望她能支持我学画,要不然我就要辍学回家了,这辈子只能和父亲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了。母亲听我说完后,暴跳如雷,骂我不争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后来,她到底还是把我送到了县城的职业中专学美术了。我已经十六岁了,母亲总算接纳了我,但我对她依然没有丝毫的情感,我恨她。我和母亲很少说话,有事时三言两语讲完我就走开了。母子一起上街,也是形同陌生人,很多亲友见了都有点纳闷。家里的环境令我压抑,我想自立,因为看了些书,作文写得畅通点,老师表扬了我,我便做起了作家梦,希望自己写稿养活自己。当时媒体和书商正在追捧少年作家韩寒,我也是韩迷,他的作品我也拜读了好几次,写得很符合少年人的心理,骂得痛快。最重要的是,他通过写稿出书得了很多稿费,我也想走他的路,靠写稿养活自己,摆脱家庭的束缚。我走上了极端,上课时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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