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晓苹,但我大多数的朋友都并不知道这个名字,他们只知道:莉娜。琼斯这个名字,因为他们不懂中文,我今年十二岁,现在时间是下午一点三十分,地点是我德州某小镇的家里,我正在等待宴会,以我为主角的宴会,趁着时间还没到,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这是属于我的真实故事,一切都是从我六岁那一年讲起……
关于那时候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我出生在台中,父母都是教师,父亲在大学里教电子工程,母亲则在专科里教英文(当然,这些资料都是我养父母告诉我的,六岁的小孩不可能知道这么多),虽然称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以上,独生女的我一出生就吃好的、用好的,英才式的教育让我学会说话后就能用简单的中、英文和人对话,可惜在我六岁生日过后的某个夜里,一场车祸夺去了我的双亲,身为遗产第一继承人的大伯不仅没妥善照顾我,甚至还狠心的把我送进孤儿院。
当时那家孤儿院里不知怎么的全是一些青少年的院童,我一个六岁小鬼当然格格不入了,所幸,这家孤儿院有财团的赞助,吃的、住的都不错,六岁的我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白天大哥哥、大姐姐们去上课,只有院里的老师陪我,虽然大哥哥、大姐姐们对我也还好,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不是他们的一份子。常常在深夜里,大姐姐们会全部偷跑出房间,然后把我锁在房里,我不知道她们要去那,我也不敢跟,因为她们往大澡堂的方向去,那是在院里的最后面,一到了晚上就好黑、好可怕。
“她们到底去大澡堂做什么呢?”这个疑问一直到我入院半年后才解开。那一天晚上,位于东侧的女生房间只有我和小珍、小美、阿华姐姐在,其他的大姐姐都去参加市中心的青少年演唱会了。
“喂!去那里吧!那些家伙好像都过去了喔!”小珍姐这样跟另外两个姐姐说。“不要,我的来了。”“我明天要考试。”两个姐姐各有理由,小珍姐姐只好一个人去大澡堂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红红的,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那天我实在耐不住好奇,就用了个要去前庭喂鲤鱼的理由溜了出去,然后就迂回的来到大澡堂的外面,我踏着大石头往窗里瞧,看到的景像差点让我惊叫出声,院里全部的大哥哥和小珍姐姐都在里面,而且,都-没-穿-衣服,更让我震惊的是每个大哥哥的小jī_jī都变得好大,旁边还有好多黑黑的毛。在那之前我虽然看过男生的小jī_jī,可是那应该是像毛毛虫一样又软又小才对啊?
咦!小珍姐姐跪在那里做什么?她竟然把铁牛哥哥的大jī_jī含在嘴里,十八岁的铁牛哥哥不只是院里年纪最大的,同时也是最高、最壮的一个,浑身肌肉又黑又亮,还是他那个高中的橄榄球队员呢!他的jī_jī也好大喔!比其他大哥哥的都大,比我的小臂还长,而且比小珍姐姐的手腕还粗(现在回想起来,长度应该是十八公分上下,三指合并那么粗吧?),铁牛哥哥捧着小珍姐姐的头,不停的把大jī_jī从小珍姐的嘴里抽出来再插进去,小珍姐的嘴不大,含着铁牛哥哥的大jī_jī应该很难受啊?怎么还一副很快乐的样子呢?
铁牛哥哥也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其他的十几个大哥哥一直用手搓弄自己变大的jī_jī,而且急切的看着门。“喂!你们不用看了,她们去看演唱会了,小美的好朋友来,阿华明天要大考,今天只有我来陪你们玩。”小珍姐吐出嘴里的大jī_jī后,这样对他们说。大哥哥们在一阵失望以后便带着一种奇怪的神色往小珍姐和铁牛哥哥那里靠拢。
“小珍,你一个人应付我们十二个行不行啊?等一下可别叫救命喔!”十五岁的阿明哥哥一边摸小珍姐的奶奶一边说。他是院里年纪最小的男生,其他的男生都大概是16-1岁之间,小珍姐听了马上站了起来,十三岁的她站起来还矮铁牛哥哥两个头,就算是男生中年纪最小的阿明哥也高她半个头。
“就算我不肯,你们这群sè_mó会放过我吗?”小珍姐叉着腰说。接着大哥哥们便团团围住她,然后发生的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铁牛哥哥要小珍姐弯腰扶着墙,而他竟然半蹲着,从后面用他和大黄瓜一样大的jī_jī很用力的插到小珍姐下面的小洞里,小珍姐的小洞好像要被撑坏了,而且铁牛哥还不停的抽出来撞进去,小珍姐不停的哀号,其他的男生则在旁边看着,而且用手抓着自己的jī_jī乱搓。我简直吓死了,当我正想去找人来救小珍姐的时候,小珍姐突然开始叫着:
“铁牛哥,爽死我了,你真不愧是院里的第一大屌,再用力点!啊……好爽啊!!”
咦!?小珍姐好像很高兴的样子,那时我又把注意力转回正猛烈作爱的铁牛哥和小珍姐身上,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何,我竟浑身发热,下面的xiǎo_xué有点麻麻痒痒的,不知不觉铁牛哥已插了2o几分钟,我的身体还是发热,xiǎo_xué也麻痒,但视线始终没离开两人身上,在铁牛哥哥插小珍姐的过程里,已有好几个男生的小jī_jī射了一些白白的东西到小珍姐的身上。最后铁牛哥越插越用力,而且越插越快,我不知道小珍姐是怎么了,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乱喊乱叫,铁牛哥突然拔出他的jī_jī而且很快的整根塞进小珍姐的嘴里,我看见一些白白的东西从小珍姐的嘴角流出来,铁牛哥拔出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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