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哑的,略带囧意的开场白,不是我的室友姚中龙又是谁?有时候听他讲话我真的想骂人,我一面继续搂紧阿墨的小腰一边闭着眼睛朝着听筒喷道:“去你的,瞻仰个毛啊,你是想去看美女的吧?”
“呃……你说那个李妍瑾啊,她还不如你的马子呢。哦不是,你马子比她好看。”
……
有这么说话的吗!?
?
绳师 二三二。城里有个姑娘叫小妍(下)
这衣服多吊啊。大哥,你过时了。——姚中龙
姚中龙这孩子大学毕业两年多了,说话怎么还乱七八糟的,我真替他居然能成为饶舌歌手而感到匪夷所思。我被他气乐了,睡意顿消,转身抬腿把阿墨压在下面冲话筒吼道:“你丫的别废话了,几点来接我?”
“恩……呵……”
小师姐被我压倒,好巧不巧小嘴就凑在话筒边上,很自然地给我来了声婉转而深沉的娇吟。我似乎感觉到电话那头的傻缺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嘶”了一声之后战栗地说:“老……老大,你们还在睡吧?我们九点半来好了。”
“恩。好。”
挂上电话,我发现阿墨正眯着凌乱留海下的长睫毛,似笑非笑慵懒地盯着我。
我感觉到有一股怪异的电流似乎又要蠢蠢欲动了,连忙撑起手臂离开了她绣满了遍山锦绣的胸膛:“起床了小猫。九点半他们会来接我们。”
“呵……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主人。”阿墨并没有听话,反而在绒被里抬起双腿交叠在了我的腰后。
……这尤物真是要人命了。每天被这样缠法,不出一个月那是肯定会枯竭的,我只好努力不去对望她撩人心神的大眼睛,屈身拨开了两条嚣张的小腿:“咳,小猫别闹,晚上回来再跟你玩。今天有正事。”
“呵……好吧。”
其实今天这事又算是哪门子正事,无非是和李妍瑾同学小聚一番,讲一讲关于绳艺的大致内容,喝一杯咖啡,试验试验一鬼天藏的新器材罢了。不过人家终究算是个“准大腕”嘛,今天一个夜场,明天一个走秀活动的,能约着她,也不能不太不重视是吧。
于是我今天特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刮掉了由于雅子不在身边又有开始燎原之势的胡渣;阿墨则在我的建议下穿上了昨天拎回来的三套衣服中的另一条黑色连衣裙(很像高丽的那种民族服饰,不过比较紧身显身材。在胸部以上是桃红色的丝质面料,带着小袖子,这样的颜色搭配倒是不会显得胸太大……)。
吃过早餐之后,果然小潘相当准时地到了宾馆。
“金老师,今天你们穿得很搭内~”
一出电梯,穿着一身浅灰色休闲服的潘盈雪就盈盈地笑着说。我发现她似乎特别喜欢淡色系的衣服,而这,也恰到好处地与她嘴角那颗浓艳的美人痣相得益彰,比她身边那个只知道穿大兜帽宽松衣服的傻缺要会搭配多了。
我和阿墨都穿着黑色系,搭调那自然不用说的,但姚中龙身上像报纸一样的怪衣服和小潘就不怎么搭调了。看着早上用一顿雷人言语扰人清梦的姚中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笑着扯着他肩头的衣服说:“你没事披个报纸上街干什么?不拍被人围观?”
“什么报纸,这衣服多吊啊。”姚中龙不以为意,抬了抬那穿着眉环的眼角木愣愣地说,“大哥,你过时了。”
……
“哈哈~”
我实在是败给他了,潘盈雪却好像很享受姚中龙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神经质,捂着嘴角咯咯乱笑了起来。
“……你丫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看前台服务小姐都看你看傻了!还走不走了!”我抽搐着嘴角说道。
“哦,走吧姐姐。”
“哈哈~……”
这两人倒真是一对开心果。有他们在,我根本没有任何思维空间去考虑昨天晚上不太愉快的经历。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坐看着车窗外淅沥温厚的雨天,不多时这辆宝蓝色的座驾便再次出现在了白水咖啡的绿化带前。
再次光临这里,一切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第二次的审度总会发现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这家店看上去简约,古朴,但无疑是非常适合信义区这个台北最繁华商业街区的消费人群的。
越忙碌的生命,往往就越懂得珍惜简单的美好。所以在任何时间段,这里总能看到一些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现在也不例外。
可是在看到一鬼天藏的瞬间,我立刻再也没有心情去观察别人的人生了。
这个人实在太……昨天还是八神庵式的紫色侧分,一身黑色的瘦身皮装的他,今天的头发又换成了靛蓝色,而且在脑后扎起了小辫子。而他的小阿娇,竟然穿起了一身哥特式的黑色女仆装和白袜子,亮亮的皮鞋,一脸无辜地跟在他的后面。
就连姚中龙见到他俩也不禁两个眼睛突了出来:“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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