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吗
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
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
女孩地嗓音很不错,唱腔圆滑显然受过长期专业训练,再进运这满屋子世界顶级音频设备的加工,声音流转之间柔和明亮。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反正。他是没有听出跟原唱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一曲唱完,长发女孩放下耳机刚从录音棚内走出来。那位彪哥同志就扯着嗓子教训开了,“这个世界有一个萧亚轩已经够了,你就算学得再像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能比原唱更加有吸引力?想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那么就一定要拥有自己的特色,不能光去学着唱别人……”
听着“伟岸”男子用严厉口吻不停教训着那名女孩,坐在旁边地宁凡也不由有点心虚。
因为在他看来,刚才那名女孩唱得其实相当出色,起码不会比原唱差劲。
女孩撇了撇嘴似乎还有点不服气,于是梁总那位伟岸老公指了指身边一名其貌不扬工作人员,“小陈,你进去把她刚才唱地歌再唱一遍。”
同样的音乐再度响起,那名工作人员静静站在那里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可声音从嘴中一冒出来就把宁凡给震住了。
对方地嗓音有一种说不出味道的圆润与通透,甚至比刚才那位“萧亚轩”又多了几分特殊味道。
这时,那位长发女子才真正看到了差距,立刻心悦诚服地说道:“谢谢胡老师的指点,我回去之后一定仔细琢磨,有机会再来向老师请教。”
挥了挥手将对方打发走,他这才转头盯着妻子身边的宁凡说道:“我帮你写的那首歌,会唱了吗?”
宁凡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刚拿到曲谱还没有学会。”
于是,那位彪哥亲自走进录音棚将自己写的那首曲子唱了一遍,这才出来一句句教宁凡怎么样回转换气,在什么地方应该注意加强声调或降调。
半小时之后,他就朝录音棚里面橹了橹嘴,示意对方进去试唱一遍。
走进录音棚。站在那个巨大的环形麦克风跟前。宁凡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有点心虚了。
不过他从来不喜欢半途而废,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有点起伏的心态,然后就拿着曲谱唱了起来;曾经的我总向往自由,可是却无法冲破世俗的囚笼……
一曲唱罢,他刚从录音棚里出来。那位彪哥就张嘴询问道:“如果没猜错,你以前没有正式学过声乐吧?”
宁凡老实地点了点头,“恩,是的。”
“你的声线地确很有特点,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住听众地耳朵,只是有些地方换气及起承转合之间有很大缺陷,基本上随心所欲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说到这里,彪哥居然狠狠打击了一下他的自信心。另外,你的国语很多地方发音不是很标准,总是隐约间带着一丝福建闽南话的味道,应该好好纠正一下。”
听过刚才那两名女士的歌声,他进去之前就有了挨骂地准备,而且也知道对方的确有批评自己的实力,所以也没有太过计较。
不懂就是不懂。他从来就不会跟某些好面子的人一样,明明不懂还要去装懂。最后反而被人笑话。
在认真教训过他之后,彪哥脸上又突然露出一种灿烂笑容,“不过,对于一个从来没有学习过声乐的人来说,你唱得的确很不错。”
听着对方突如其来的夸奖。刚才被批得满脑袋是包的宁凡微微一愣。
至于站在旁边地梁静文。这个时候自然也是喜出望外。
因为她十分清楚自己这位才华横溢丈夫的脾气,他平时很少会夸奖人。能够得到他这样称赞就已经是很好的意思。
这个时候,她那颗原本悬在半空的心才落了地。
其实来之前她心里一直有点怀疑,一个从来没有接受过系统声乐训练,而且平时喜欢吸烟、喝酒一点都不爱护嗓子的家伙,是不是真能唱出迷倒大众的歌曲。
现在看来,自己的确是多虑了!
离开小楼时,手表上时钟已经指向了中午十一点半地位置,于是宁凡提议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咱们先找个地方吃一顿,就当做庆祝好了。”
一听对方提起吃饭,梁静文脸色立刻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显然是想起了上次吃饭时被这家伙宰了一刀的惨痛教训。
发现女人脸色微变,某人也知道对方在担心什么,微笑着嘀咕了一句,“放心好了,今天就随便吃顿便饭,保证不会再让梁总破费。”
于是,他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外表看上去还不错地酒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吃了一顿比较简单的工作餐。
回到公司,两人就开始商谈关于合同的细节问题。
按照宁凡提出的要求,梁静文让公司的法律顾问将标准文本合同进行了一些修改,去除了五年之内一切演艺活动都必须听从公司按排地条款,增加了一条必须至少为“极速唱片”出三张唱片地条款。
至于唱片收入分红及其它待遇方面,都按照公司现有几名一线歌手的待遇来办,甚至可以为他专门配备一名私人助理,也就是人们嘴中经常提到地明星保姆。
让秘书拿来几份档案资料,她对宁凡笑了笑,“现在,你可以在这些人当中选一名私人助理,以后专门负责处理你生活中的锁碎事务,以及与公司之间的沟通。”
将几份档案资料推到一边,他走到窗户边将原本紧闭的百页窗打开,然后指了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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