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保养得当的魅惑娇躯,也难怪在江湖中艳名远扬。
聂阳盯着她随着手臂抬高的雪滑香肩,笑道:“你现下是我的阶下囚,别的
什么,自然也谈不上一个要字。”
花可衣咯咯娇笑起来,手臂一沉,撩起一片水花,“没想到姐姐看走了眼,
没看出你还有这等威风。那,姐姐向你讨个饶,你看我伤的不轻,还被点了几天
穴道,连筋都僵了,你要是欺负人家,可千万莫要太狠心才好。”
“放心,”聂阳半垂下眼帘,似在有意克制,“我绝不舍得伤了你的性命。”
花可衣已经料到之后怕是免不了一番阴阳交战,聂阳抢她过来,杀了全无意
义,当作人质又要挟不到邢碎影,夺她的内力他还不够道行,真要说有什么用处,
也就是靠着她的天灵诀暂且缓一缓他幽冥九转功积累下的魔障而已。
想到聂阳发狂那晚凶悍异常的威猛,她心中便忍不住一荡,反倒先动了绮念,
手在身上洗着洗着,不觉溜去了腿窝当中,剥开丰美蚌肉,仔仔细细的将那处销
魂桃源洗了个干干净净,连紧凑臀眼,也用指尖清理了几遍。
“可你要是留在这儿欺负姐姐,那边那个小妹你要如何?”花可衣在水中哗
啦啦转过身来,双腿一翘,已经将湿淋淋的一双玉足搭在桶沿,慢慢晃着脚掌轻
笑道,“那妹子也洗的白白净净,正等着你呢,你怎么忍心把她晾在那边?”
聂阳淡淡道:“我与她本也就是场交易,谈不上忍心与否。”
“哦?”花可衣心中略一盘算,便大概有了猜测,笑道,“难不成,她打算
送了修为给你的幽冥九转功,好叫你邢碎影的晦气么?”
“差不多,”聂阳道,“反正,最后也都是要邢碎影的命罢了。”
花可衣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突然低声道:“聂阳,你是否愿意与
我也做个交易?”
聂阳看着她道:“什么交易?”
花可衣笑道:“既然你与那丫头不是什么男女情爱,那你与她行男女之事,
想来也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了?我也不阻碍你的采吸大计,只求你给个机会,让我
好好羞辱一下那赵家的丫头。”
看聂阳默不作声,花可衣心中略感失望,她本也知道聂阳多半不会应允,只
不过不提上这么一提,心中实在不甘,只好调整心绪,扬起笑脸道:“你不愿就
罢了,不过是姐姐一时意气用事,你只当我没说过吧。”
聂阳抬眼看着她,却道:“既然是交易,你总不能只说要我做什么吧?”
花可衣双目一亮,道:“我要说给你邢碎影的情报,恐怕你也不会信我,不
如这样,你若答应我,我便把邢碎影那套幽冥九转功的法子告诉你。你上次狂态
大发,恐怕也应该感觉得到,你自己摸的那套邪练法子,就算有凌绝世帮忙修
正,也还是漏洞出。而我所知道的这套,却是以阴绝逸的指点为基,数名苦心
钻研采补多年的高手凝练成的路子。邢碎影修习这么多年,除了间或要靠阴寒体
质的女子阴元消解阴火之外,可从未有过走火入魔的时候。”
她看聂阳面无变化,又道:“我这话可不是随口说说,邢碎影你看不见摸不
着,那我不妨再给你提个你亲眼见过的例子。董浩然,你那便宜岳父,邢碎影教
他们兄四个的时候,可都是教的不尽不实的九转邪功。可他后来不知找了什么
人才帮忙,靠着龙十九得到了修正近乎九成的法门,总算是逃脱了大半劫数。”
她顿了一顿,也不知是赞叹还是讥刺,道,“说起这门邪功,毕竟是倒行逆
施,练得再对,也会心魔难解。那董浩然竟能拼着娶上一大院子小妾,凑出七八
个玄阴之体,也没被邪门心思占了上风,那彭欣慈的影响,还真是令人佩服。呐,
你看,那董浩然练了总有十几年了,比起你来,你不觉得他就顺利得多么?只可
惜他最后还差了那一成,恐怕阴火逆袭之时也会难过得很,才会这么一直苦苦的
追查邢碎影的下落。”
聂阳默不作声,只是目光炯炯的注视着她。不过他见过刘啬那时惨不忍睹的
模样,两相印证,倒确实有了几分可信。董浩然受彭欣慈影响,幽冥九转功练得
并不很深,加上后面的修正,才会看上去大抵无事,刘啬贪功冒进,修正不及,
便成了这邪功的牺牲品。
如此一想,这两人最后的别似乎就有了理的解释。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教我更容易走火入魔的法子?”聂阳微微一笑,反问道。
花可衣咯咯笑道:“你又不是对这门功夫全无了解的蠢蛋,我只消把那几处
关键挑明,你自会豁然开朗,是真是假,你到时自然清楚明白。你这拿到过幽冥
九歌秘籍的人,还怕上当不成?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邪功就是邪功,即便没了
走火入魔的风险,阴火反噬却只能减缓无法根除,连同你那心魔,我可都无能为
力。”
她说话时不觉挪到了桶边,双手枕在桶沿,探出了半个湿淋淋的身子,一大
片雪馥春光尽收眼底。聂阳望着那耸堆在肘间,被热水泡至玉泛飞霞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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