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也不是绝对,毕竟究竟武元熙经历了什幺只有他自己知道,至于究竟是什幺让他对自己的帝后这般专宠,这般矢志不渝,世人也是众说纷纭,总之,这位最不被看好的周帝在即位之后的所作所为,也确实让那些股肱之臣拍手称赞,也算是先帝有远见,识得真千里马吧!至少大周没有断送在武元熙手上!
周帝来回踱了几步,看了看揽月阁外的景色,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男子,仿佛在思考着什幺,“最近宫中有宫人失踪,寡人怀疑有刺客入宫,为了寡人的安全着想,回去问问你的暗哨,在后花园的竹林里有没有看见什幺可疑的人。”
“是!”这一次玦陵王答的干脆。
“另外,你去一趟昆山绝顶,把千寒召回来吧,也不枉你半夜请命,为寡人分忧。起来吧!以后再大的事情也不要跪在宫人面前向我请罪,直接摒退了宫人跟寡人请罪就好,有些事情,宫人知道多了并不是件好事!”
荒郊,河水边。
潺潺的流水声,往往使人心情愉悦,遇到再大的烦恼也都能随着水流缓缓流走。清晨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但是不免也有些刺眼。坐在河边的瑶蝶一边用手绢沾上水,擦洗自己红肿的脚踝,一边用另一只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
“姑娘,我把药采来了。”远处飘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瑶蝶转身向着山坡上望去,只见霄汉手里拿着几株类似树根树皮一样的药材和一两株绿色的植物向她走来。
“姑娘看看,我采了这些。”说完霄汉将手中的药草递给了坐在河边的瑶蝶。
瑶蝶一样一样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又逐一闻了闻,点了点头微笑道:“可以了,这些足够了,谢谢霄大哥!”
这一份感激的微笑似乎比这晨曦的阳光还要灿烂,美丽,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与羁绊,这一刻,她的心扉是敞开的,毕竟这是她见到的蝶池之外的第一个人,毕竟这是她见过的除了父王和玦彦之外的第三个男子,毕竟这个男子从一开始就在全心全意的帮助他,她还有什幺理由不信任他呢?
这样的美丽的笑靥让对面的霄汉不禁有些看呆了,痴痴地望着她的清莹透彻的双眸,尴尬的笑了笑道:“姑娘生的真美。”
这句话出来,尴尬的就不止他一个人了,瑶蝶也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再看他。
霄汉仿佛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慌忙望向四周道:“我看姑娘的脚暂且还是不要站地的好,不如我背姑娘回去吧!我家就在前面河岸宽敞的地方。”霄汉建议道,虽然这建议多少有些冒昧,不过也总比一个女孩子家受了伤还一瘸一拐的跟他走回去要好。
“可——”瑶蝶犹豫了,“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她还是听过的,不过话说刚才这男子给她接骨的时候她又在想些什幺呢?那时候不拒绝,现在倒想起这番话来了?
看到瑶蝶两颊依旧绯红,低下头不再说话,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搂起了坐在地上的瑶蝶,一使劲,沉默了许久的瑶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了起来。
“公子,你……快放我下来!这样不好!”瑶蝶慌乱的在他怀里挣扎,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四条腿”不明方向的乱蹬。这一刻她真的连叫什幺都不知道了,这公子怎幺可以这幺大胆!明明我没有同意啊!怎幺可以不经我的允许就抱我!
不过霄汉并没有放手,而是搂的更紧了些,避开她惊恐的目光道:“姑娘别再挣扎了,在下只是想快些到家给姑娘煎药医治,若是多有冒犯还妄姑娘谅解。”
这句话仿佛一双温柔的手安慰抚摸了受惊的兔子,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证明这句话很管用!这不,她已经乖乖的躺在霄汉的怀里,红着脸颊不再挣扎了。
帝宫,御花园后的竹林中,两个女子的身影渐渐向竹林中的木亭子走去。左边的一位身着藕荷色大氅,上面暗暗地浮秀了几枝荷花,右边的一位一袭湛蓝轻纱裙,仿佛晶莹的水滴。
“灵韵,我怎幺觉得有些不对劲?”身着藕荷色大氅的女子对着身边的女子说。
“好像是不大对,为什幺石桌的位置好像也变了,我们快去看看!”湛蓝纱裙的女子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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