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休养时, 也曾有无数粉丝期盼着他就此归来;当他病情再次复发,那些时刻挂念着他的粉丝也在时时祈祷。
直到现在,他终于回来了。
这是一场真正的粉丝地震。所有谢玉然的粉丝无一不为这件事情普天同庆奔走相告,她们又哭又笑, 一个接着一个在谢玉然的微博底下排队留言:“欢迎回来。”
宣布回归过后没多久,谢玉然便马上发布了新专辑的试听信息。这既是他的回归专辑,也是他给这两年内一直守候支持他的粉丝的福利。在官网上说明了后援会粉丝的购买福利后,谢玉然便撒手不再理会这件事情,一心一意对他的专辑进行最后的制作。
谢玉然病情痊愈回到娱乐圈,席景煊自然也跟着回到了公司。
这两年内,公司的大部分工作几乎都担在了夏奕星的身上:头一年还好,席景煊虽然也跟着谢玉然国内国外地四处乱跑调养病情,但却也能每天固定地空出时间来远程地处理操作一些事情。到了第二年,谢玉然病情复发,席景煊一心扑到了上面,几乎没有再管过公司什么事,一切事情都只能夏奕星自己来了。
他与夏奕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两家人也早已认识多年,即使是把公司全权交给夏奕星,席景煊也是极其放心的。而夏奕星虽然也会时不时会席景煊吐槽“你就不怕我把你直接架空”,但也能理解他的焦急与痛苦,心甘情愿地将所有工作都压在了自己身上。
忙了两年,好不容易等到席景煊回来,夏奕星很果断地将一切工作都丢给了席景煊,自己则带着季竹去四处旅游散心。
他一走,席景煊自然也就忙碌了起来。他和谢玉然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两人几天见不到一次面,往往席景煊回来时,谢玉然早已睡了,当谢玉然起床,席景煊又已经出了门,要不是偶尔半夜做噩梦惊醒能听到身边的人带着睡意安抚自己的声音,谢玉然几乎要以为这个家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这两年里,谢玉然几乎每时每刻都与席景煊黏在一起,早就习惯了身边时时有着他陪伴的感觉。现在乍一分开,还颇有些不习惯。
因为这种不适,在将专辑所有的制作都完成后的第一天,谢玉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早早地就睡了,反倒是坐在客厅里,开着灯等他。等席景煊打开家门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小爱人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一下一下地点着头,满脸睡意等着他的样子。
昏黄的灯光洒落在谢玉然身上,让他看起来温暖而柔和。褪去了巨星光芒的平日里的他,与舞台上、节目里的谢玉然格外不同。因为前两年养病,谢玉然每天都过着早睡晚起的规律生活,保持了相当充足的睡眠,像是这次将近一点钟还没睡,对他来说绝对是两年来的头一次。
坐在沙发上的谢玉然,早因为犯困头在一点一点的,眼睛也是半闭着的,然而在听到席景煊尽量放轻动作的关门声时,他还是一下子被惊醒了,猛地一下抬起头来,茫然不知所措地看着四周。
好半天,他的记忆才慢慢回笼,想起自己这是在干嘛。
他困得神智都有些不大清醒的样子,看得席景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上前去轻轻在谢玉然的脑门上敲了一下,责备道:“怎么不早点睡?熬到现在?”
“我要等你回来啊。”
谢玉然回答得理直气壮,他摆摆手堵住了席景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马上又说道:“哥,明天我想跟你一块儿去公司,好吗?”
就为这点事?
席景煊失笑。他把谢玉然脑门上散落下来的刘海撂上去一点,露出他光洁的脑门儿,又找了个夹子把他的刘海夹住,最后才带着对自己作品的欣赏与满意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想去随时都可以去啊,没必要特地熬那么晚跟我说。”
“你就没懂我的意思。”谢玉然撅了噘嘴,摸摸脑门,又朝他扮了个鬼脸:“我的意思是,明天早上你起来的时候,叫我一起起来,我跟你一块儿去上班。”
这会儿席景煊是真的不懂了。他有些惊讶地将谢玉然上下打量一遍,诧异地问他:“怎么突然想到要那么早去公司?你不是最讨厌早起吗?”
“我想体验一下你平时的生活嘛。”谢玉然嘿嘿笑了两声,冲上前去在席景煊脸上“啵唧”狠狠亲了一口,便光着脚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下去跑回寝室,用力倒在床上,傻笑着看着席景煊摇头在自己身后跟了进来,一边脱着西装外套一边教训自己:“以后有什么事,留张纸条发条短信给我都行,我看到了就能记住,不能再那么晚睡了,知道吗?”
按时睡觉,保持充足的睡眠,对谢玉然病情的治疗与恢复都是极为重要的。席景煊也因此重点关注了谢玉然晚上睡觉的时间。
谢玉然“嗯嗯”两声,随便点点头,眼睛发光的看着席景煊白色衬衣底下凸显出来的身材,故意蹭上前去色/眯/眯地摸了两把,眯着眼睛奸笑道:“帅哥,那么好的身材哪里锻炼的?推荐一下我去偶遇你嘛。”
虽然席景煊早已习惯了他时不时的抽风,但这样的谢玉然还是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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