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注入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天下的月色竟开始变的有些暗淡了。
张献忠只感自己的双掌已经无法再贴住九千岁的后心和后脑,这两处人体要
害之处所迸发出的惊人内力把他的双掌震的发麻,不好……,想不到刚才这阉狗
的内力还远没见底,得马上撤手,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理会凤舞天猛的撤手后退。
就在张献忠撤手之即,九千岁周身紫气暴现,气劲直冲向天际,凤舞天只感
迎面扑来的紫气像无边的浪潮般将他吞没,唯有运起「凤凰不死身」拼死相抗,
但随即被紫气完全困住。
不断扩散的紫气将刺阉群雄和东厂众人全都波及,被气劲侵蚀者当场肌骨撕
裂而亡,就算是许显纯崔应元也吓的面无人色心知此时义父已经陷入了疯狂当中,
就算是他们碰上如此恐怖的气场也恐难逃一死,更别指望义父会收回内力,当下
再不理会包围回头就逃,其他东厂中人见他们都逃了自己难道还留下等死?东三
娘流星觉悟江乘风曹捷等人也不例外都转身狂逃。
刺阉群雄见此恐怖情景也是无不变色,郑元大呼「各位,乘此机会分头突围
……风声过后回老地方汇。」众人自然知道老地方指的就是李府,当下各自施
展轻功逃遁,傲雪不肯抛下剑神独自逃生竟不顾一切运起功力想突入紫气之中。
但双掌一触及紫气只冲入数丈顿感诡异气劲直攻入体内,她内力未复顿时一口血
喷出被弹出当场晕倒,晓丹忙抱起她和云傲等人一起朝东厂外奔逃。
云傲在混乱中感到一股凉风朝他腰间扎来,他及时旋身一把抓住对手的刀反
手一掌正中对方颈上,来者口上「嗯」的一声便晕了过去,身后的众锦衣卫大惊
道:「他抓了曹公子。」
云傲低头一看偷袭他的竟是曹亚文,想起上次无意对她冒犯不禁脸上一红,
但此时她是东厂中的要紧人物唯有以她为人质,当下喝道:「不想她死的就别挡
我们。」
东厂一众锦衣卫怕再追赶他会出手杀了曹亚文,到时曹捷怪罪下来他们可吃
罪不起唯有退后不敢再追。
场中的紫气逐渐开始回缩,渐渐的完全缩回九千岁体内,九千岁手持淫冰剑
柱地瞪视四周只见院中的房子和巨像已经被他的紫气化为粉屑,眼见刺阉群难逃
脱心中恼怒口一张大口鲜血喷出。
九千岁刚才身处生死之间被凤舞天张献忠两大高手的内力夹击,这是他一生
中最凶险的时刻,幸好凤舞天在关键时刻收回了五成内力令他有机会施展尚未完
全练成的「日月一」,当极阴极阳两种内力融汇贯通后他就能吸取日月之力全
面提升功力,刚才他以「日月一」吸取月华之力将凤舞天张献忠尽数逼开,但
首次临阵施展此招一时间内息失控,强大的紫气开始不断扩散敌我不分,若再这
样下去他也迟早会爆体而亡,幸好在关键时他保住心头一丝清明及时停止吸取月
华之力将内劲吸回,此时虽后心后脑被张献忠重击内伤不轻但只感浑身气劲遍布
周身大穴已经联成一片,若是能够吸取日光之力相信威力会更大。
此时大院丈内已经是一片狼籍尽为紫气所侵蚀,东厂中人总算从混乱中恢
复过来,许显纯崔应元曹捷等人气急败坏的围上来跪倒在地请罪。
「义父,我们无能让这帮逆贼跑了」「义父,都是我们的错啊」「督公,是
老奴无能啊,老奴儿子亚文也让他们掳走了」这些人跟随九千岁已久知道他最恨
办砸了事还推卸责任,所以倒是个个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罢了……」九千岁摆了摆手道:「这回不是你们的错,是我无法控制住自
己的内力,若你们全都站着不动就得尽数死在我的气劲之下,亚文被他们抓了?
马上出动东厂精锐一定要救回亚文同时尽量活捉些叛党,哼……刚才偷袭我的人
应该就是魔王殿的高手,他们终于忍不住出手了,可惜我的命没那么容易取的—
—。」
九千岁抬眼看了看微亮的东方又问道:「凤舞天呢?」
许显纯朗声道:「禀义父,没人看见他,他应该已经死在义父的神功之下了。」
「是吗?可我有种感觉他还有死,而且刚才若非他收回五成内力我还真来不
及运起日月一反击,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横尸于此了,你们给我听着,查全城
包括城郊一定要活捉凤舞天和柳傲雪这二人,不可取他们性命……」九千岁厉声
道。
*** *** *** ***
凤舞天在城郊破庙调息了几个时辰,只感内伤仍旧没有太大的起色,刚才他
全力运起「凤凰不死身」才将九千岁的紫气勉强挡住,远远的看到傲雪已经被晓
丹等人带走,他心知再硬挡必死无疑想刚才张献忠挖地道偷袭九千岁,及时劲贯
双腿令身子插入土中然后以七杀剑迅速掘出一条地道逃出东厂。
他身深重伤又找不到傲雪和张献忠唯在城郊找了一处破庙疗伤,只是九千岁
的紫气极其诡异带有强烈的侵蚀之效,以他的功力竟也甚难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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