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其实很清楚,她很喜欢张云彪身上特有的男性魅力和魄力,他的身材、长相和气质与她少女时代所憧憬的男人、男子汉很吻合,这一点甚至在当年去他那里卧底前,他的资料、看他的照片和暗地里观察他时她就有些感觉了,否则她再怎么和丈夫赌气,也绝不会说出“大不了陪他睡几觉”这样的话来。
而现在,她和他男人和女人之间该发生的事都发生过了,作为少妇,苏梅否认不了,张云彪是她经历过的三个男人当中最棒的一个,也是最会弄女人的一个,往坏里说他是“sè_mó”,往好里说,他是那种能把女人弄得让女人“心甘情愿”的男人。比如说,在和以前的丈夫或王国强做爱时,她时常会遭遇一些尴尬的情形,对方或是勃起不够,或是shè_jīng太快,害得她是“从半空中重重地摔了下来”,但和张云彪却不会这样。他总能让她高潮连连,让她欲罢不能,把她送上那销魂蚀骨、大脑一片空白的巅峰;他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拨弄她每根敏感的神经,他的pēn_shè总像把油浇到她持续已久、看似能量耗尽,已无力再燃烧的火苗上,猛地又炸出耀眼的冲天烈焰,每一次她都担心在这绚丽的光焰闪过之后,自己是否还有命活着回来。
现在,被自己内心的渴望控制住的苏梅躺在床上,脸上的红晕扩展到了全身的肌肤,腰肢无所适从地扭动起来,一双修长的粉腿相互缠绕,玉股厮磨,如笋的玉指伸到自己流淌着热情的两腿间,急促起来的呼吸把少妇不堪男人刺激时的娇吟带出了她的俏唇……她实在已经无力去坚持什么了,前些日子张云彪天天晚上把她泡在男人温暖的怀抱和浓密的xìng_ài温泉里时她还不觉得,现在连续两个晚上被冷落到一边,她就像一个在温泉里被泡酥了的人突然被捞起来一样感到不习惯,感到心空落落的,感到惶恐不安。她的意识虽然在告诉她,张云彪现在仍未回到她身边可能是故意的,他是在消磨她的锐气和意志,但她此时只能无助地在心里哀求着他:“你快过来吧,人家就把这被你糟踏得不成样子的统统都给你,什么都依着你这坏蛋、强盗,你这魔鬼!”
女人的眼泪顺着美丽的脸颊不住地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巾好一大片……
男人和女人差异之大是无法备述的,要不怎么说: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水星。
要说张云彪这夜对苏梅用了什么心计,故意冷落她,那实在是冤枉了他,他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自战斗傍晚停息下来起,他和李向前一直就趴在作战室里紧张地算计着、谋划着,他们也毫不怀疑此刻他们的对手堪坤也同样趴在他自己的作战室里彻夜未眠。
双方的主官都不约而同地预感到整个战役的转折点将要在明天到来,为了避免己方出现判断上的失误,双方都趁夜向对方的阵地,甚至于后方渗透了大量的侦察兵,收集、分析和综合一天战斗下来双方局势的变化。
张云彪和李向前考虑的是在白天的战斗中,他们的战术动作和兵力应用是否已经给堪坤造成了假像,让他误认为他已经达到了预期的阶段性目的,可以实施下一阶段的计划了;隐蔽在孟坎的三个营是否已经被发现;堪坤是否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而准备下了反制的力量……所有这些只要有一条失算,那后果都不堪设想。
不过有一点双方却高度地一致,那就是这场战斗结束得越快越好,不到万不得以都决不愿意再动员己方更多的兵力,因为在这个各种武装势力林立,被虎视眈眈的地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危险可不是像时间概念那样空洞抽象,而是像刽子手的鬼头刀那样生动具体,它高高地举在你的头顶,让你一念及就头皮发麻、脖子发凉。
所以,在疲惫不堪的士兵们鼾声入梦的时候,他们主官的神经却高度地紧张起来,各种电报、电话和情报的交流甚至忙于白天的战斗。
就战役而言,胜利女神永远只垂顾获得准确情报、具有真知卓识、勤奋不畏艰险,并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做出正确反应的一方。
当东方破晓时分,综合分析了各种情况,随着对最后一份情报的解读,张云彪觉得战争的迷雾已经随着夜幕散去,他把手中的双色笔往地图上一扔,笑道:“好了,小李子,剩下是你这个前敌总指挥的事了,”说着他打了一个哈欠,背过手去锤了锤有些发酸的腰,“给我另外安排一个房间,我要去躺一会,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等到第68营、第74营和第5营开始反击时再叫醒我。”
李向前纳闷地笑问:“你真不过去抱苏副官睡?”
“算了吧,几天来我白天工作忙,夜里身体忙,这‘小妖精’都快把我给吸干了。”张云彪继续捶着自己的腰部,哈欠连连地笑着答道,“就做爱来说,男人永远别指望自己能和女人站在同一条起跑在线,等我把那个叫石海娟的送到你这里,你就知道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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