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肖想姑娘呢!”薛大婶闹了个大红脸,慌忙摆手道。
“姑娘,你、你别见怪。”薛大叔也难得红了一张老脸。
叶清溪明白这二人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她忙道:“薛大叔,薛大婶,我不是你们以为的意思,我没觉得薛齐配不上我。”
二人闻言眼睛唰亮地看了过来,惊得叶清溪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她只好又立即解释道:“我把薛齐看做弟弟,我想他应当也差不多,只把我当个能交心的姐姐吧。”
能不能交心她还真不确定,但话还是得这么说。
薛家夫妻二人对视着,也不知交流了些什么,薛大婶忙笑道:“叶姑娘这是抬举了我们,齐儿哪里能当姑娘的弟弟!先前姑娘照顾我们一家,又替齐儿找神医治病,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僭越!”
关于主仆尊卑的事,叶清溪事实上已经跟他们说过好几次了,不过他们不肯改,她大多数时间又都不在,也就没有费心去纠正他们。
“薛大婶,我不过是花钱请你们做帮佣,你们又不是签了卖身契给我,有什么僭越不僭越的。”叶清溪无奈道,又赶紧将话题转了回来,“薛齐除了问起我的去向,可还有什么异常?”
“这……”薛大婶想了好一会儿,蹙眉道,“齐儿他身子好些之后,时常会出去走走,他在外似乎认识了些好友……”
“你们没见过他的朋友?”叶清溪问道。
薛大叔一脸憨厚道:“我们都是大老粗,怎么好去见齐儿的好友……会害他被人瞧不起的。”
“他便是学问上再厉害,也是你们的儿子,想来他并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想法。”叶清溪宽慰了几句,发现他们确实没见过薛齐的那些好友,也只好放弃。
这里毕竟是京城,花花世界,不知道薛齐会不会被人给带坏?叶清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老妈子,担心还是孩子的儿子会不务正业,会游戏上瘾,会被坏朋友引导带坏……然而有些话以她的身份立场实在不好说,她只得先将这事压一压,看看进展再说。
叶清溪只待了没多久便回了摄政王府。过了元宵节,年味终于淡了下来,这日是刚恢复上朝的第三日,萧洌突然留下太后,等其余人都走了之后,当着太后、摄政王和叶清溪的面说:“朕决定巡游天下。”
太后脱口道:“不可!”
萧洌面上神情未变,轻松说道:“朕心意已决。”
“洌儿,外头没宫里那么安生,你若出去巡游,这安危如何保障?”太后极力反对。
萧洌不以为然道:“每年去避暑,不也安安稳稳的?”
“那不一样!”太后道,“去御苑的路上,一概闲杂人等早已肃清,年年如此,并无危险。而天下之大,前路莫测,你让母后如何放心得下?”
“朕的侍卫并不无能,母后便如此看不起他们?”萧洌道,“此事朕已想好,母后不必再说。”
太后还有不少说辞,可见萧洌那油盐不进的模样,她不得不转向摄政王,寻求她这个政敌的帮助。
“王爷,此事你如何看?”太后逼视着摄政王。
摄政王垂下视线道:“臣以为,皇上巡游天下,乃是百姓之福。困于宫中,皇上又如何体察民情?长此以往,保不齐便会闹出何不食肉糜的笑话。臣认为皇上英明!”
“你、你其心可诛!”太后恼怒道。
摄政王平静地说:“太后这是什么话?莫非太后便想将皇上永远困在方寸之地,犹如井底之蛙,眼界狭隘,将来毫无建树?”
这话真真是诛心了。
太后面色难看,情绪却也因此而平静下来。
她平和地说道:“洌儿,母后也想明白了,你要巡游天下是件好事。母后陪你一起去。”
萧洌微笑道:“母后能明白朕的心思,可真是太好了。正好,京城里的事,便交给皇叔来处置吧。”
太后面色微变。若他们都离京,京城守着的便只有一个摄政王,说不定等她和洌儿回来,这皇宫之中已经没有了他们母子的容身之处。
“此事……容后再议。”太后道。
萧洌道:“择日不如撞日,何必再议?就这么定了。”
太后面上平静,心中却思绪翻飞,她面色有些发白,沉声道:“国家大事,王爷一人难免独木难支,母后便留下助王爷一臂之力吧。”
萧洌似乎并不觉得意外,点头道:“母后说得也有理。皇叔,朕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便有劳你和母后了。”
摄政王道:“臣之幸。”
萧洌视线一扬,落到摄政王身后,做出了一副不经意的模样:“清溪便跟朕一道去吧。”
叶清溪点头应下。她旁观了几人,主要是萧洌和太后的交锋,很明显可以看出来,萧洌是利用了太后对摄政王的忌惮,让太后主动选择留下。她想起最初萧洌面对太后时还只会横冲直撞,如今已学会不动声色地让太后钻套子了。不过,想来太后轻易便能看出问题所在,然而这个套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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