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红的办公室在教学楼最顶层,进门的左边是一排长沙发,办公桌靠里侧的窗边,看办公桌像是4个老师一间,她打开日光灯,到自己的桌子前,打开抽屉取出备课本,走到门口关灯正准备拉上门,黑暗中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我一下把她揽过来对着她的唇就狂吻,“唔……”她呻吟了一下,想推开我,但我已经把她死死地抱住,灵活的舌尖伸进了她的嘴里,大jī_bā紧紧地顶在她的逼上,她被我吻的喘不过气来,只是发出“喔……喔……”的呻吟,就在我们舌头互相挑逗的同时,我的手隔着衣服一把将她挺拔的rǔ_fáng捏在掌心,“嗬……嗬……”她喘息着,头无力地垂在我的肩膀上,我要解开她的外衣摸她的奶,她勾住我的手说不行,不能脱,我说那我就直接来了,说着掀起她的裙子,一下把她的丝袜和内裤拉到膝盖,抚摸着她毛茸茸水滑的逼,两只手指就插进了她的yīn_dào搅动,“啊……好坏……你的手脏……”她嗔怪着,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我掏出坚挺在大jī_bā对她说:“那就用我的小弟弟给你”,说着让她弯腰扶着沙发,移到她身后,用手指引导着大jī_bā对她的yīn_dào口狠狠地插进去,她湿湿的yīn_dào立即把我的大jī_bā包裹得紧紧的,我抱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她的逼,“噢……噢……”她淫叫着,披头散发地扶着沙发边沿,翘起的屁股随着我jī_bā有力地出入不断扭动,我拉出她埋在裙子里的衣襟,伏在她背后双手绕到她胸前,捧起她一对随着身体下垂不断晃动的rǔ_fáng大把捏揉,当我拧她rǔ_tóu的时候,她的yīn_dào一阵收缩,把我的大jī_bā夹的紧紧的,我再次用力地将大jī_bā往她yīn_dào里冲击,把她操的前后晃动,她娇喘着,呻吟着说:“哎呀……哎呀……你好狠心……弄死我了……噢……”听她娇滴滴的淫声浪语,我忍不住了,抱紧她的屁股说:“我的骚老师,我的骚姐姐,我给你,全给你……”声音才落,我的guī_tóu一麻,随着jī_bā的抽送,大股pēn_shè出来的jīng_yè立即淹没了她的yīn_dào……,久久地,我顶着她的屁股不忍离去,一直到随着她yīn_dào的痉挛,把我逐渐变软的jī_bā夹滑出来。过后,我们坐在沙发上,我掀开她的衣服,一面捏揉她挺拔的奶,一面把她一边奶头含在嘴里,逗她说:“还没吃你的奶就做了,我要补上”,她掐了一下我的肩膀撒娇说:“你这谗猫,还不够啊……”我嘴里哼哼唧唧的吸吮着她的奶头,心想:确实是不够啊,好遗憾,我还没有看见你的rǔ_fáng和逼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和向红老师就只有这一次,再和她电话联系,她死活不愿出来,说当时玩的倒是刺激,但像做贼似的,好害怕,同时觉得对不起老公,心理负担很重。况且,我比她年龄小,她心里也难完全接受我。半年后,我在闹市区遇见向红,当时她推着单车与我迎面走来,我对她微笑,但她面无表情,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与我擦肩而过。我有点莫名其妙,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说变就变啊!
黄色的岁月31-36
黄色的岁月(之三十一)
——服装店的女孩樱(上)
作者:老色
在liè_yàn生涯中,老魁是我第二乐园入门的老师,但由于职业不同,我和老魁很难凑在一起,除了偶尔和他交流经验外,我们很少有机会共同行动。不过,我还是逐步找到了兴趣爱好相同的两个搭档,一个叫老品,一个叫老耀。老品和我在同一个单位,但不在同一部门,他稍胖,富态的摸样像当官的,对少妇很有吸引力,搞少妇是他的拿手好戏。老耀在另一个单位工作,他相貌平平,气质过于温柔了点,说话有点唠叨,哄女人很在行,但因为相貌和气质的原因,共同出击的时候,漂亮点的女人都被我和老品瓜分了,很叫老耀愤愤不平。尽管如此,我们三人还是相处很好的,俗话说:“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衫,衣衫可以换,手足不能断”么,为女人朋友翻脸是很傻的事情。这期间,我们有过很好的合作。在本章里,我将要和各位说我和樱的故事,因为这女孩在我生命里占有很大的位置,所以我对她投入更多的感情来写作,分下两部分。
在本市,我们算是使用呼机比较早的人,我从1992年就开始使用了,出于防备老婆发现的安全起见,我很少给女人留呼机号码,怕别的女人打来传呼被老婆发现。按常例,我们出差前都是把呼机留在办公室里的,而且呼机平时都设置在震动挡,一旦来传呼,要趁老婆不备才看,这样做确实很累,可也实在是没办法,鱼与熊掌都要么,就得担当点风险了。一次,老品要出差半个多月,我便借用他的呼机,力争在此期间有所作为。一天下午,我又进入了舞厅,那天的女人特别难请,我便坐在后排的沙发上寻找新的目标。很巧,熄灯舞结束后,有两个女孩坐到了我旁边,一个是短发,穿着短袖紧身碎花褂子,一边坐下来一边和跳舞的小伙子打情骂俏,显得很风骚,估计那小伙子在舞池里摸过她的。另一个是长发女孩,看上去很文静,穿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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