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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名普通的小厮,又穿着一身普通的便装,秦永这趟出门,可真的是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看书神器就连很多曾经在“及第茶馆”见过他的外地学子,甚至是本身就来自扬州的才子仕子们也没有想到,他就是秦永,那个赫赫有名的“咏月公子”。
当然,这个“赫赫有名”目前仅限于江南一道。汴梁城之内,虽然多少也有那么一点“咏月公子”的传闻了,可是,却也没有太多的人放在心上。也是了,在如今的汴梁城内,那可云集了来自全天下最为有名的才子们,而且,通通都是志在通过会试、殿试,最终成为那尊贵无比的进士乃至于三鼎甲的,所以,自然是不会在意什么“咏月公子”。
即便是知道这“咏月公子”的才华确实是高,可是,他们自己又岂是等闲之辈?所以,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不过,虽然是不放在心上,可是某些有心人士还是注意到了这个“咏月公子”的某些传闻,例如是他是曾经写出过什么戏曲的,又明过什么五子棋等等之类的。这些奇闻异谈,倒是挺能吸引其他人的眼球的,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大多是集中到那个戏曲又或者是五子棋身上,至于秦永这个原作者,也就没有多少人会关注了。
“孤灯夜下,我独自一人坐船舱。船舱里有我杜十娘,在等着我的郎。忽听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着窗栏四处望。怎不见我的郎啊......”
“......十娘呀杜十娘,手捧着百宝箱。纵身投进滚滚长江,再也不见我的郎。啊~~”
“呃,这是……”
当秦永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突然听到这一番熟悉的旋律的时候,他不禁是直接呆住了。不是吧,这不是他当日在扬州城里,为林黛儿而专门写出来的那一场《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其中的一个片段吗?而且,这个片段还是秦永从后世抄袭的一非常好听的歌曲。这歌曲很能够将杜十娘心灰意冷、悲痛欲绝的那种哀怨情仇给表达出来,可称得上是这场戏曲的最大亮点之一的。不过,这歌,原来应该是只有怡香楼的花魁林黛儿才懂的,可是如今的林黛儿早已经成为秦永的预定偏室了,此刻就住在他的府上,所以。又如何能来这里唱这歌曲呢?
“好,好啊!”
秦永还没有反应过来,结果突如其来的一阵叫好声又将他唤醒过来了。这时候他抬头一看,这才现了自己如今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一条大街的一个岔路。而岔路的一旁就是一幢气势非凡的彩楼,刚才的歌声正是从这幢彩楼里传出来的。至于那一阵叫好声,自然也是来自于彩楼。
“快,快点去看啊!蓉娘子在唱《杜十娘》,今天只唱两场,再不去。可就晚了!”
“呀?这是真的吗?快走,快走!今日能得见蓉娘子一面。我罗道也不枉此生啊!”
“是极,是极!”
……
“呃,这是……青楼?”
秦永出到小巷子,终于是彻底地看清楚了那一座彩楼的模样。从外表上看去,可真称得上是一个富丽堂皇。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的则是,秦永在彩楼的大门前面,并没有看到什么拉客的老鸨,同时也没有什么莺声燕语,有的只是十多个壮汉一字排开,拼命地挡住了前面众多的人群,那场面,可真的是不输过“秦氏甜品屋”当日开张的盛况了。
“青楼?兄台这话可说错了,此处可并非是青楼,而是燕楼!”
秦永看到那个景象,只以为此处就是一座青楼,可没曾想,他下意识的一句话却是让别人听了去,于是就有人从旁说道了。
“哦?燕楼?这……这位公子请了!不知道这燕楼有何说法?”
秦永回头,现是一位锦衣公子。公子的年纪不大,估计也就是和秦永的年纪相近,眉宇间有些傲气,不过,却是一幅很随意的样子。并不像是有些大家公子那样,有事没事,也不管是冷是热,是寒是冻,反正只要是出门,总着拿着一把扇子,然后随时扇上那么两下,一副自命fēng_liú的模样。他没有拿扇子,可是秦永却是觉得他顺眼多了,所以笑了笑就说道了。只是,在这个时代里,每人必口称什么才子佳人之类的,所以,他要开口的时候,才略有些迟疑,最后选了“公子”这个还算正常的称呼。
“嘿嘿,你是第一次进京吧?”那位锦衣公子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秦永的话,反倒是上下打量了秦永一眼,这才笑着说道,“燕楼者,亦等同于青楼。不过,这燕楼却不是寻花问柳的地方,而是专门听曲看戏的地方。”
“哦?有这等事?嗯,你说的没错,在下是刚从外地进京的,倒……倒是孤陋寡闻了!”
秦永看到这锦衣公子貌似挺好说话,于是也来了兴趣,很是好奇地说道。
“嘿嘿。没错,这燕楼是蓉娘子的戏场子,如今可是汴梁城名声最响的戏楼了。哦?你还不认识蓉娘子吧?嘿嘿,就是城里的十大花魁之一,那容貌,可真称得上是一个貌如天仙了!不过,要说起这容貌,屈一指的还是红楼的红娘子,那才是真真正正的闭月羞花!可惜,如今蓉娘子得到了一场叫《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好戏,是以燕楼算是彻彻底底地压过了红楼……”
“额,《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这戏是从何而来的?”
终于是听到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东西,秦永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来了,于是很快问道。此时,他已经是自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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