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目的地却不是药房,而是这一片的一个民居。
这一片的卫生十分不堪,满地垃圾不说,还弥漫着一股特别的酸臭和腐臭混在一起的臭味,简直是人间炼狱。
袁芃芃拼命忍住自己想要呕吐的yù_wàng,看着他们俩进了民居,才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只要确定了这俩人不是药房派来的,她这生意就能继续做下去。
袁芃芃小跑着出了这一个居民区,停下来认真地辨别着方向。
一抬头,却发现了前面是县城最大的国营商店。
她想也没想,抬脚就走了进去:她还没逛过这个时代的商店呢,那代销店不算!反正她现在手里有票有钱,怕啥!
可能是临近过年,商店里居然不是她想象中的冷清模样,还是很热闹、很有人气儿的。
袁芃芃先到买纺织品的柜台上看,大部分都是布,较小的一部分摆着针、线什么的东西,还有一个显眼的地方摆着花花绿绿的头绳。
她不由得摸了摸手腕,那里有两根她刚从头上撸下来的红头绳:这是为了配她这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专门挑的。商城里像她手上的这种老式的、橡皮筋上缠线的头绳,一个金币一板,一板六根。
纺织品柜台人比较多,但售货员却并不忙碌,碰到有人问一句,她才懒洋洋地抬起头答一句。
袁芃芃旁边的是一对男女,可能是正在热恋中的小情侣,也可能是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眼中的甜蜜都快要漾出来了。
那女的是个活泼性子,一会儿问:“那块青色的布多少钱一尺”
不等售货员回答,她又相中了更好的:“哎呀,那块碎花的的确良更好看!那个多少钱呢?”
说着,还不忘征求男伴的意见:“用这块布裁一套衣裳,我穿肯定好看,是吧?”
在后世,这种情况实在是太普遍了。女为悦己者容,女生都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打扮地漂漂亮亮的,连撒个娇,都是甜甜的味道。
每到这时,商场的售货员总会特别捧场:“您穿这一件一定很好看!”
但这里的售货员只是不耐烦地抬了抬眼皮子,冷冷地说:“你们到底买不买?不买别占地方!”
那女孩猝不及防得了她的冷脸,有些不知所措,尴尬万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男的见此情况,也不还嘴,拉着女伴就走了。
在一边目睹了全程的袁芃芃:大哥,你作为男子汉的尊严呢?这都怼不回去,你居然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袁芃芃正感叹着,却不防今天售货员的火气有点大,刚好够烧到袁芃芃身上:“哎,这谁家孩子这么跑到这里来捣乱来了?大人呢?快把这孩子领走!”
什么都没干就被莫名其妙地扣上了一顶大帽子的袁芃芃:……
“我是来买针线的,”虽然在商城买肯定要比在这里买来得合算,但为了不被人赶走,她也只能买一点东西了,“黑色的线和白色的线一样钱吗?”
售货员瞥了她一眼,觉得可能是替家里的大人来买的,也就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样的。”
袁芃芃知道现在的售货员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眼长在头顶上,也不计较这些:“我要一个白色的,一个黑色的,再要一盒针。”
“一共七分钱。”售货员懒洋洋地把东西拿给了她。
袁芃芃在腰包里翻找,尽力不让自己的“十元大钞”露出来,售货员却被她手腕上的头绳吸引住了目光。
“呦,小孩儿,你这头绳挺好看的,不是在咱们这边买的吧?”
袁芃芃终于找到了一个五分的钢镚儿和一个两分的钢镚儿,一边把钱递给她,一边回答:“是啊,不是在这边买的。”
售货员稀奇地多“怪好看的。”
袁芃芃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头绳:小的时候用没用过不知道,反正自从她能自己掌握头绳的自主权之后,她一直用的是黑色头绳。
她笑了笑:“是吗?我觉得还行吧,姐姐你要是想要,我送你一个吧。”
说着,她就从手腕上褪了一个下来。
售货员笑得合不拢嘴,边说“这怎么好意思!”,边收下了。
“姐姐也不白要你的,姐姐送你几根红头绳。”她从货架上拿了三四根红头绳,不由分说,塞到了袁芃芃手里。
袁芃芃也没拒绝,而是趁热打铁道:“姐姐,你知道这里卖雪花膏的在哪里吗?”
“哦,就在卖日用品的那里。”售货员很爽快地就回答了她这个与购物无关的问题,又有些好奇,“你这么小,就要在脸上擦雪花膏了呀。”
“啊,不是。”
售货员以为她接下来要说“是给妈妈买的啊”之类的话,却不防袁芃芃来了句:“雪花膏是用来擦手的啊,面霜才是擦脸的。”
说着,她还问了句:“这里的日用品柜台有卖孔凤春和谢馥春的吗?”
售货员:那是什么?
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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