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衣儿,好仙子,怎么能流这么多的水儿呢?莫非你真是水做的骨肉?”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回身从身后的小桌几上取来一壶早已泡好的清茶,然后自己喝上一口,就与怀中的佳人口舌相就,渡一口茶水给她,用这香艳的方式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补充这一路高潮丢失的水分。
不过须臾,这一壶清茶就全部渡进了雪衣的口中。
他以口相就,与仙子共享茗茶的同时,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他轻柔的摩挲着仙子的完美玉体,粗砺的大手,一只顺着玲珑的锁骨、圆润的肩头,在仙子胸前那对充盈饱满的白玉奶子上轻柔的揉捏了一番,然后滑过她光滑紧致的小腹,一直摩挲到仙子光滑雪腻、充满弹性的大腿,在那粉嫩晶莹、丝滑柔腻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最后停留在他那巨物牢牢占据着的粉穴花瓣处,细细的为其清理着那些浊白的泡沫与液体。
另一只手则沿着仙子的优美的雪颈、光洁的玉背,一直滑到浑圆挺翘的蜜桃雪臀,修长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深入到仙子那两片皎洁圆月间的细润臀沟,细细的品味着仙子那细腻的臀肉和娇嫩的菊蕊……
娇嫩的菊蕊、粉嫩的菊褶,竟仿佛比那最名品的菊花还要细嫩,真令人难以相信,这里竟是排出浊物的地方。秦昭业细细地触摸着,仙子的身子正因他的探索而微微的颤抖,真是敏感的小东西,没想到这肛菊也是她身体的敏感地带,秦昭业邪邪一笑,他似乎又找到了一个寻觅快乐的地方,手指继续时轻时重的试探着,他感受到了那里聚集的粘稠浆汁,就仿佛是从花蕊渗出的甜蜜花浆,正蓄集在无数细窄菊瓣围拢的花心之中,等待有缘人前来采撷。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秦昭业摇摇头,对自己的奇异想法感到有些好笑,人的肛菊怎么可能真得如真正的花蕊那样分泌出花蜜呢——就算是真正的菊花,也不可能分泌出这许多的花蜜来啊。
这里的花浆,多半是衣儿身上的蜜汗与耻丘的蜜浆流过来所致。
秦昭业一边想着,一边细细的摸索着,不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伏下头,用舌头舔舐起仙子的肌肤。
他细细的品尝着仙子雪肤上的香甜蜜汗,一点点的舔舐着,一寸寸的挪移着,终于,他的口舌移到了仙子那挺拔高耸的乳峰之上。
仙子的肌肤本就是极光滑极细腻极娇嫩的,可是她那丰盈的乳肉却更光滑更细腻更娇嫩,甚至连其分泌的蜜汗也比其他部位的汗水更加香甜,再加上那因高潮喷奶而留在了rǔ_fáng周边的奶渍,更是以独特而浓郁的奶香味儿令他爱不释嘴,吃得“唧唧”作响,直狠不得将整只rǔ_fáng全部吞入腹中。
在男人无处不在的爱抚和吸吮下,圣洁高贵的仙子终于悠悠醒转过来。望着眼前这个温柔爱抚她的男人,叶雪衣当即泪如雨下,她一边默默的哭泣着,一边依旧柔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因为她实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何种表情、何种态度面对这个刚刚又一次侵犯了她的男人。
秦昭业当然注意到自己怀中仙子的醒来,看她默默哭泣却又依旧乖顺的蜷缩在自己怀里,而没有大哭大闹或竭力挣扎,秦昭业当真是欢喜得快要跳起来,因为他知道,这代表着这个自己爱煞了的娇娃并非对自己是全然无情的,哪怕自己如此恶劣的奸污了她,她对自己依旧没有多少恨意。
这已经是极好的开局了。
看着眼前娇美动人又乖巧柔顺的绝代佳人,秦昭业顿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而自己那始终塞在仙子花穴内部没有离去的巨硕ròu_bàng也当即硬挺了起来,那瞬间的摩擦刺激令他不自禁的朝内挺动了一下。
“嗯——啊——”绝美的仙子不禁发出一声娇媚婉转的呻吟。
这声缠绵婉转的娇吟不啻于最催情的春药,刺激得秦昭业欲火大盛,差点就忍不住提枪运棒,准备将怀里的仙子再好好疼爱蹂躏一番。
不过,他终究不是像秦昭武那样的毛头小子,虽然看起来都是意志坚定的男子汉,但意志坚定的“上限”却是不同的——作为在战场上身经百战、杀伐果断的战神,秦昭业的意志要远迈常人,也因此,面对眼前这世间绝大多数男子都无法抗拒的诱惑,他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尖,直咬得满口铁锈味,他才硬生生的忍住了将仙子再就地征伐一次的可怕欲念。
智谋非凡的战神心中极为清楚,刚刚在马车上不分白天黑夜的一通胡来,虽然通过此时仙子的反应,证实了自己在其心中并非全无痕迹,但同样,这个印证的方式也绝对让他在衣儿的心中失分。
而现在,如果他再一次遵从心中的yù_wàng而与衣儿欢好xìng_jiāo,自己在衣儿心中的印象必然会进一步下降、变坏,而她对自己唯一仅存的一点好感甚至是情愫也必然会被斩断。
所以,这第二轮欢爱他必做要做万全准备,不仅不能急躁,而且还要温柔体贴,最终要给他的衣儿带来一次灵肉交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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