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甚少出门,尽管那堵墙中心隔断所有人视线。
但还是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而当某一天,他们中的某个人言之凿凿的宣扬,他在经过墙底时,听到了仙子在墙内不远处与侍女的温柔对话,更是闻到了仙子那如空谷幽兰般圣洁淡雅的体香后,阖府的下人群体几乎完全沸腾了。
从那以后,能经过千兰院的差事,更是成为人人争抢的香镆镆了。
此时,便有一个瘦小的少年,拿着小小的花锄,小心翼翼地坐在距离千兰院不远处的花丛之中,痴痴的望着女神居住的院子,目光中尽是痴恋与敬慕。
他叫墨砚,在秦国公府这个庞大的群体中,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匠。他同样痴恋着秦家的女神,但他的身份地位,与女神相比,简直犹如天壤之别。甚至如果是在旁的府邸,他连进后院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世代从军的秦府向来有军法治家的传统,对下人的要求格外严格,而相对的,就是对所谓的男女之别等陈规陋习也不像其他名门望族那样严苛,所以,才会有像墨砚这样年不满14岁的小少年也能在后院当花匠的情况。只不过,限制也是有的,比如,一般不是孩童少年,就是年纪大了的老人,而且也多是做些侍弄花草、打扫花园道路、搬运杂物等粗活累活,也都是服务于公共场所,像各个主子的院落,却是绝对进不去的。
不过,这样也很好了,起码,他可以经过仙子的院落,可以远远的眺望上一眼,甚至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看到仙子的绝美倩影。
墨砚是自卑的,对生活的所求也是甚小的。他对眼下的生活很满足,对嫁入秦府的仙子的宠爱,千兰院里外附近都植遍了花草,如此,作为侍弄花草的花匠,墨砚也获得了更多靠近千兰院的机会,也就比旁人更多的看见仙子的身影。
这样的生活,他真的是极满足的。
他只希望这样的生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今日,他再一次借着“公务”之便,蹲坐在花丛中,偷偷地看着仙子所在的方位,遐想着今日是否有幸得见仙子的容颜。
忽然间,他看到府上的女主人兰陵大长公主在一大群仆妇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往千兰院而来。
墨砚立即高兴起来,因为他知道,只要仙子的身体许可,那么,无论是大长公主前来何事,她都会送她出门。
那样,他就能看到仙子的容颜了。
尊贵高洁的雪衣仙子一个人坐在廊下的藤椅上,呆呆地望着院子里的花草,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转眼间,一天一夜的时间便过去了。
前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在梦中一样。
屋子里的丫鬟依然精心的服侍,院子里的婆子照旧恭敬的问安,厨房送来的三餐依旧是玉盘珍馐,来自公婆的嘘寒问暖不断……。
但叶雪衣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来自私处的痛楚,时刻都在提醒她那夜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那一次次可怕的戳刺凶狠的仿佛要连她的灵魂都一起贯穿,这种来自灵魂的战栗只有爹爹曾给予过。那一次次的贯穿与注精,都在提醒着她,自己的身子又增添了一份“不洁”。
她还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哭泣着“求求你”“不要”“放过我”。然而她的哀求换来的只有男人更加兴奋的嘶吼和愈发粗暴与凶狠的戳刺与撞击!
然而,她又能怎样?难道她还能去质问他的凶暴,还是去公婆面前哭诉他的野蛮?
她还要不要脸面了?
更何况,这一切都是“合法”的。
在秦氏家族传宗接代的“大义”面前,兄弟的女人可以共享,lún_lǐ间的luàn_lún可以接受,那么,多折腾一会儿又如何?多射几次精又如何?也许,这还是受鼓励的行为呢——不是吗?这样子受孕的可能性不是要高上一些吗?
可她心中就是委屈。
明明,明明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虽然力道大得惊人,但却并不粗暴,反而还那样体贴,甚至因为怕伤到自己,他哪怕插进去了一截,却还能硬忍着,直到自己真正被挑起了情欲后才真正开始chōu_chā。
可为什么,到了后来,又变成了那样呢?!
那样的狂野、粗暴、不知疲倦、不加节制,仿佛永远都要不够,永远都停歇不下来!那高速律动的节奏就像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永动机一般……叶雪衣不止一次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
为什么每个男人都这样?!难道自己的身子对他们的影响就那么大吗?为什么就不能多一些体贴,多一点节制,多一点尊重,哪怕只是一点也好啊?!
美丽的仙子神色愈发的哀伤。
现在的她,依旧还顶着“为秦家牺牲”的名声,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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