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恨不得给老天打死,但秦梦芸根基虽浅,自幼培养的沉静功夫却消不断,她到现在才搞清楚,当她在密林当中,顺着项枫指点的路子绕来绕去,好半天都浪费掉的当儿,项枫多半就是靠着这条地道,才能赶到她前面去,若秦梦芸能解开手足困缚,多半就能顺地道逃出项枫的控制范围,重得生天。偏偏这才是最困难的地方,她穴道虽解、功力虽复,但体内药力狂张难抑,使得她内力未能运用自如,加上困缚手脚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虽是柔软却是极其强韧,从方才项枫坐着喘气,眼光离开她身上开始,她已不知使了多少次劲,偏偏这束缚虽看似不厚实,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结结实实地将她的手足全捆的紧紧的,甚至连摆脱这四肢大张的羞人姿态都没办法。
突地,秦梦芸耳边一响,一缕微不可闻的步声,从远而近缓缓而来,听的她连忙本能地闭上眼装成昏晕过去。虽说中了荡魂散的毒,内力运使艰难,加上甫经项枫狂暴蹂躏之后,娇躯仍是酸软乏力,但她内力修为终究十分精深,感官远较常人更为灵敏,再加上这密室深处地下,与地面全然不通声气,没旁的杂音干扰之下,耳朵能听到的位置比平常更远得多,虽说来人轻手轻脚的,尽量努力将步声收束起来,但仍逃不过秦梦芸的灵耳。
一边装晕一边努力想着,该怎样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去,秦梦芸努力平静下来一颗怒火未消、起伏不定的心,让自己的心跳脉搏都渐渐平稳下来,加上闭上了眼睛,松开了原先紧握的只拳,从外观来看完完全全是个熟睡的模样儿。这步声蹑手蹑脚,听来像想瞒人的耳目,加上步履之际颇有踌躇,显见来人并不熟悉地道内的环境,更不是被项枫找来的,说不定还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呢!
虽然是失陷在大仇人手中,再加上惨遭淫辱,差一点点就被ròu_tǐ的欢快给征服,但秦梦芸恨火满胸,虽说身处高潮后的晕眩当中,却还是勉强保持着警省,从地道的秘密出口到此石室的路子,途中的岔道虽是不少,但走过的路她可是努力记的清清楚楚,却也不禁为这秘道的複杂而惊心,而且来人不但走的很慢,脚步声听起来又是左闪右躲的,听的秦梦芸不禁担心起来,要是他走错了路,没走到这密室里来怎么办?可是来人晃了半天,却还是准准地走到了石室外头,惊喜交加的秦梦芸微觉奇怪,忍不住趁来人还在考虑要进不进的当儿,偷偷向那石门望去。
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秦梦芸登地脸红耳赤,羞的差点儿要什么也不顾,打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从门那儿蜿蜒到床边,那一条半湿半乾、细长不断的痕迹,还映出微微的波光,看来就像是湿黏软腻的一线汁水,不是她泄了之后,从嫩穴里顺着yù_tuǐ流出来的津液还有什么?怪不得她腿上还是感觉怪怪的,又湿又黏不太舒服,想必外头那人也是顺着津液的痕迹,才得发现这密道的入口,从而进入一观的。
外头那人虽是寻思良久,让床上的秦梦芸差点儿都要怕他竟转念离开,但门儿终究还是打了开来。闭上眼的秦梦芸微启了一条缝,这才发现,来人是个一身劲装的汉子,整个头脸都蒙起来的蒙面巾内,只看得到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只见来人先朝四周望了望,眼光掠过床上秦梦芸散发出无限魅力的胴体时,狠狠地盯了一眼,眼光犹如实质一般在秦梦芸娇躯上游了一遍,虽吓的秦梦芸闭上了眼,她心中却仍明镜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滚动了几下,一大口口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将眼光从秦梦芸足可将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胴体上移开,那人回过身去,谨慎地关上了石门,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绝色美女,在石室四周贴壁听了听,又小力地敲了敲石壁,等到确定无人,也没有机关的当儿,才吁了口大气,似是总算松了口气一般,缓缓地走到了秦梦芸身边。
虽说勉力装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连是谁也不知的来人眼前,还是刚遭项枫染指过,淫的连水都流下来了,极羞当中却有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火热拂过周身,那羞意转瞬间便烧遍了全身,差点让秦梦芸再装不下去,若非她情急生智,装做梦呓般轻轻摇头,将脸儿转了过来,还特意将耸挺的香峰挺弹了几下,像极了在梦中回味着方才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肤上未褪的晕红,就足以让来人发现她正清醒着呢!
睡穴上突地一麻,力道十分强烈,即便是秦梦芸生怕来人非是善类,早将功力凝在各个穴位上头,光这凝力一指,差点就够让她睡上老半天了。她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着来人似放心下来地微侧过身,慢条斯理地脱起衣服来,这才看清此人竟然是燕召!
微微地喘了一口气,燕召暗自感谢自己的幸运。说句实在话,当秦梦芸初至君羽山庄时,他和项英之所以不在庄内,为的就是奉了项枫的密令,在武林中打探消息,正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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