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她推在桌旁:“来嘛!”她就躺倒了,我最近开始抽上烟了,带着火,
分开她双腿就照。
月秋惊叫一声:“别!――让人看到啦!”
一瞬间,已经看清,她那儿的yīn_máo跟她头发相似,柔柔的,黄黄的,比较稀
疏。中间肉色粉红,嫩得跟小溪里的河蚌肉一样,湿润淫靡。我低下头,嘬了一
下,月秋吸了口气。我开始舔起来,她的腿一开一合,鼻间如小孩吸鼻涕,一声
声,渐渐哀唤出来,身子在桌上翻来滚去。
我将ròu_gùn停在她穴口,上下不停地撩划着她的肉唇,月秋忍不住了,不时挺
高一下屁股,腿儿夹闭一下,叫:“快进来啊!”我定定的停在穴口,突然猛冲
过去,月秋“啊”的一声叫唤,挺高了上半身,又倒下去。
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底下不紧不慢地抽动,一边喘吁吁地问:“舒服
吗?”
月秋咿咿呜呜半响,忽然停下来说一声:“舒服。”声音又乖又娇。
我的手在她胸乳上揉搓着,感觉她的rǔ_fáng娇软如绵,虽然弹力不如七秀,但
摸上去,手心象化在她胸乳间一样,别具一种娇美柔弱之感,十分过瘾。加上随
手一使劲,月秋的鼻间就哼唧一声,让人忍不住有狂抽她的冲动。
一会儿,感觉下边越戳越紧,月秋的呻吟也越千变万化,一时细不可闻,一
时又喊叫出声。将她的双腿举高了,底下开始足足实实地顶在她嫩肉中,月秋不
再叫唤了,只一个劲儿娇喘,一下紧似一下,小腹一鼓一鼓的。最后她的小腿耷
拉下来,在我肩上,手在腰旁抓舞。
忽然,她的喘息急促起来,小腿一下伸得笔直,大声叫唤:“嗯――啊――
不行了―――我―――啊!”最后一声又大又长,象那天她跟刘贵一样,我忙掩
住了她的嘴。
她的阴中不住收缩痉挛,如一张无牙的嘴,一抿一抿,热乎乎地将yīn_jīng一圈
一放。我按住她疯狂地抽送,她的身子软摊开来,一只手拽在我头发上,手臂娇
软弯曲,牵牵连连的,我猛冲几下,突然停在里头,破开来,浆液pēn_shè,打在她
体内。她身子一抖,居然还有一股水儿流下,温温的在茎身蔓延,说不出的暖融
舒服。
我久久的停在她体内,两个人一动不动,如死了一般。这时候,我忘了七
秀,忘了刘贵,只觉身子沉沉的,一种难言的无所顾忌的欢乐和满足,在心间游
荡。
月秋先爬起身,在我鼻子上咬了一口,轻轻一笑。我们象一对放肆的偷情男
女,只觉得这整个黑暗中的天地都是我们的,不停的嬉闹。
在窗口,月秋静静地缩在我怀里,我们望着金水家,那儿灯火通明,念经与
法器敲响的声音隐约可闻。我心想,至少这一夜,月秋是属于我的,而我,是属
于月秋的。
(六)
金水爷爷的葬礼,就像一块大石头,投进了花边村这一池水,热闹了几天,
又平静了下来。
客人陆续走了,学生回到课堂。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马上就快放暑假了,
我也不知道那位生病的老师下学期能不能复课,舅舅来了一两次,也没提起。
月秋在葬礼结束后,去了刘贵家,一直没回来。接着几日,下了几场雨。初
夏的雨,我本来一向很喜欢的。最近心里有些乱,雨一下,却更添了烦躁。在屋
里,乱翻着一些书,七秀家近在咫尺,我也没去找她。
我想,我是被自己的yù_wàng将心绪弄乱了。与月秋偷那一回时,我完全被yù_wàng
紧紧抓住了,没有任何顾忌,事后,竟有种身心残破的感觉。我没有勇气去接近
七秀。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对着一盏油灯发愣,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想。心情坏
透之下,我觉得自己很丑陋,很憔悴。一时竟有种冲动,盼着碧花嫂能来,再与
她狂乱一回,胡天胡帝,彻底地堕落。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敲门声,我心狂跳,此时来任何一个女人,我都
不会放过!
开门却没人,我怔怔半响,七秀从墙侧转过来,有点害羞,有点调皮。那一
下,我说不出心里是失望还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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