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红姐已经脸红耳赤,星眸半闭,嘴里‘哎呀!’‘哎哟!’地呻叫着,她一左一右伸出手儿去摸捏正在吮吸她两边rǔ_fáng的何股东和张股东的两根粗硬的大yīn_jīng。而陈股东则分开红姐的双腿舔着红姐的花瓣。
但我发现李股东似乎有点异常的举动,他已经暂停了战斗,他悄悄的从一个阴暗的角落架起了一样东西。
我借着灯光终于知道他架的是台数码摄录机!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数码摄录机固定好角度,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回到战场。
他究竟又有什么阴谋呢?
红姐并没有留意到李股东的举动,她依然享受着几位股东的热情服务。
李股东挺着yīn_jīng站到了红姐的身前,用手握着自己粗硬的大yīn_jīng,开始向她那颤抖着的yīn_hù里插进去。
他的动作似乎他突然,红姐还没有准备好,“嗯”的闷叫一声并打了一个冷颤。
李股东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把粗硬的大yīn_jīng慢慢地用力往里插,终于将整条的yīn_jīng完全插了进去。
空闲了的陈股东也把yīn_jīng移到红姐的面前,红姐自觉的侧脸张开樱桃小嘴把陈股东的东西含到嘴巴里激烈的吮吸起来!
就这样,红姐一个女人同时服务着四条yīn_jīng,我开始佩服她。
看着红姐癡迷的神态,我知道她乐在其中,明明是为了得到四位股东的股份才这样做,但是现在好像是她在发洩她的性需要一样,可能那只是她出轨的藉口。
我联想到我远在海南的老婆如梦,她常说在我的身上已经找不到往日的激情,难道她的出轨是因为这个原因吗?还是我已经满足不了她日益膨胀的性需要才是真正的答案呢。
其实男女是平等的,向来的对女性的不公平已经过去,男人可以tōu_huān,女人也可以。
那为什么女人去选择自己路却受到别人的非议呢?为什么一定要女人守着你一个男人呢?而且我承认在这么多年的拉业务的过程中,我也嫖过不少女人,有自愿的有被逼的,社会的一些暧昧的瓜葛我也了解的很多。
我明白,作为女性她的性需求是隐晦,但是一旦爆发,是没有办法阻止,这个我彻底明白!
我看到红姐的情况,大概是其中之一,而如梦大概也是这样,既然我曾经信誓旦旦的发誓爱她一生一世,让她永远不受苦,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风度拿出来呢。
此时的如梦大概也享受着我以外的某个男人的yīn_jīng吧。
看着看着,仿佛在我面前被四人玩弄着的红姐已经变成了如梦。
红姐尖叫着达到高潮,我终于知道我以后该怎么做,我应该理解如梦,我爱她,我必须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必须让她过得好,过的快乐。
我不再看这场伟大的战役,我静静的离开公司,等如梦回来以后,我一定要和她讲清楚,希望她抛开顾虑,尽情的发洩。
我更要打一个电话,是打给贾仁义的,我必须告诉他,现在正有一个阴谋正在进行着。
回到家我拨打贾仁义的电话。
贾仁义的电话很容易的接通了。
“喂~~!”我感觉贾仁义似乎是在喘着气。
会不会是正在做爱呢?会不会是如梦呢,我突然涌起众多想法。
“贾总,红姐似乎想出卖你哦!”我说道。
“哼,臭婊子,我早就知道……”我感到他的语气愤怒,然后是他沉默了一阵,电话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女人呻吟声。
“幸亏我也留了一手,好,莫愁,你够忠心,回来我奖励你!”贾仁义继续说道。
“好,我挂电话了。”
他虽然说挂线,我习惯等对方挂线了我才跟着挂,但他好像忘了按键,他那里的声音依然能传过来。
我马上坐直了起来把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认真的听那边的声音,我真的希望知道我的想法到底是否正确。
这样意想不到的偷听,有时候会知道一些秘密。
那边女人的呻吟声在贾仁义的一句‘我挂电话了!’的结束而变得放肆,贾仁义也传了‘哼,哼~!’的声音。我肯定这是男女欢爱的声音,那现在只需要证实这个女人是不是我老婆如梦了!
他们的声浪此起彼伏,这时贾仁义终于说话了:“小黄,你歇够了没有?”
另外一个男声答道:“贾总,你也先歇一下,还有漫漫长夜啊!”原来还有一个男人。
“对,来,小梦梦,我们插着聊聊天。”贾仁义说道,‘小梦梦’?看来已经有o%可以肯定是我老婆了。
“你是领导,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听就知道那熟悉的声音是我老婆如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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