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滑下来,心想你们在这里就最好了,这样我的计划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机率。我急急赶回家,因为堂哥可能回来了。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来了,进门一句话:“都安顿好了。”这我就放心了。然后我对他说:“我经常帮人送货到xx村,那里就是村长儿媳妇,也就是胡建国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个月固定十号回家住两天,明天就是十号,听著,明天,天刚亮的时候你就……明白了吗?有什么不清楚的,快问。”
我堂哥连连点头,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会误事的。”
我再三叮嘱道:“哥,你可千万别犯错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让人操个够不说,咱俩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毙了啊,切记,切记。”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决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恢复体力,就连晚饭都不吃就埋头大睡了一场。当闹钟响时,已是凌晨四点了,我洗漱一番并吃了点稀饭后,赶忙跑到堂哥家里,这头莽牛果然没误事,已吃饱饭等著了,我让他按计划行事。
大约早上八钟,我来到村口,并把拖拉机开到路边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饮食店坐著吃花生米。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羊来了。村长的儿媳妇,即胡建国的老婆雷小玲背著个小皮包来了,她大约二十二、三岁,长得身材高挑,白净白净的,一点都不像农村人,在我们那带已算是个美女了,据说还是个电大毕业生,胡建国那杂种要没有个当村长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这就要像往常一样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著道:“建国媳妇,回娘家吗?”
“是啊。宝成哥,这么早在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货啦?”雷小玲笑著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里去拉货,昨天晚上接的信,有个朋友让我帮著拉点粮食到县里,如果你不嫌弃拖拉机脏,我带你过去,行吗?”
“瞧你说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车,什么脏不脏?比跟一大帮人挤车可强多了。”
“那好,你等著。”鱼上钩了。说完我跑过去拉下拖拉机后斗的铁栓,放下挡板,跳上了车,又冲雷小玲喊道:“建国媳妇,上来吧!”
雷小玲走了过来,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车。心里想著:他妈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来,启动拖拉机出发了。
我们走的这条路是我们村与外界联系的唯一一条能走机动车的路,出村不过三、四百米就得转个大弯,一转过这弯,路与村口就被山隔开,从村口也就看不到我们了。这时车辆很少,行人则不会走这条道,所以可谓人烟稀少,路两旁的山并不高,但树木很多,因为才早晨八点多钟,阳光被两旁的山一挡,使整条公路很是阴凉。开了十余分钟,前面有块路碑,这可是我约定的记号,我立刻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雷小玲在后面问道:“怎么停了,宝成哥,是不是车有毛病?”
我说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紧,你下来歇会吧。”说完,我跳下车,来到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装模作样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来了,走近我身边。我对她说道:“建国媳妇,麻烦你到树那边帮我看看有没有这么长的小木棍,有检根给我好吗?”说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约三十公分长短的距离。
她道:“行,你等著啊。”
看著她逐渐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阴险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长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见了什么,快步走了过去,道:“真巧,一找就著。”等她弯腰去捡那根早放在那里等她的木棍时,一条人影“嗖”的一下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一手抚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搂住她往林子里拖。像这种不干农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挡我堂哥那种大块头呢,连十秒都不到,他们就全进了林子了。大功再次再成。
我发动拖拉机开著它转进山坳里,停了下来,这已是离开公路很远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开车的是不会发现这里有辆拖拉机的,我想大约只能是砍柴的才会走到,可我们村没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机,一头钻进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见我就伸出手来,我们一拍表示胜利。
我堂哥低声道:“有没有被人看到?”
我道:“被一个人看到了”。
我堂哥大吃一惊道:“谁?”
“你。”我笑著道。
“他妈的。”我堂哥也笑了。
雷小玲已经被双手反剪在身后捆著,嘴里也被塞了块破布,眼睛呢,则被用黑布条蒙著,蜷缩著扭动著身子,原本围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在挣扎中早脱出裤头,露出一小块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样子发呆,就道:“怎么样?操她?”我回过神来,拉过堂哥道:“别,别,别,千万别现在操她。听我说,现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会很激烈,万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这样让她一旁呆著,她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环境、更不知道为什么绑架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恐惧就越深,恐惧越深,越容易崩溃,监狱里对一些不好对付的犯人就有关禁闭这招,现在这婊子就和关禁闭的一样。记著,别踫她,别和她说话。好了,我现在得去带口信了。”
“带口信?”
“当然要带口信啦,带口信给她娘说这阵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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