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可也太久了。”
“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边说著边进屋去了。
“什么!?马上走,不成,不成。”我说著追进房去。
“怎么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过得现在再干一次pì_yǎn。”说著,我动手扯开她的衣服,我们那带的农村女人很少带乳罩的,衬衣里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衬衣一被扯开就露出背心来,那两粒又大又挺的黑奶头托著背心诱人极了。
我老婆挣扎著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宝成,我得马上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时钟,是有些晚了,只好放开她,说:“真扫兴,听著,只能最多四天,不能一个星期。”
我老婆没搭理我,穿好衣服,带著包包袱出门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里干活,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正想歇会儿,只见我堂哥急匆匆地跑过来。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走……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
“谷仓。”说完他拉著我的手就走。
我快步跟著。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说:“我跟你说,你嫂子今天下午对我说,他二大爷过七十大寿,她要回娘家几天帮帮忙,我琢磨著这里头准没好事。等她一走我就跑来找你了,跟我上谷仓那,说不定就能逮著点什么。”
说著,我们来到了谷仓边。这谷仓在我们村里的东侧尽头,主要是用来存放收获季节的农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获季节,就不启用它,钥匙则由村长亲自掌管。因为贮藏的是农作物,怕天一热发霉,建在四周是树的地方比较阴凉,平常除了几家像我堂哥一样田地正好在谷仓东边的人要走过外,基本上没人会到这里的。我们四处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就顺著大树枝爬上了谷仓屋顶,和我堂哥上次一样轻轻将天窗推开一道小缝,往里瞅著。没人,除了些装了剩余谷物的大布袋外,好像什么也没有。
我轻声说:“是不是你搞错了?”
我堂哥道:“不会吧,再等等看。”
这时,只听得谷仓里一声男人的声音喊道:“我操”我们忙睁大眼往里看,只见……
村长的儿子胡建国像骑马一样赤身露体地骑在一个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同样是一丝不挂,光著身子。胡建国两腿一夹,吆喝道:“驾,上阵。”然后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声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战马一样四肢快步地爬到了谷仓的中心,停了下来。
我看见那女人后面插著一束稻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yīn_dào还是gāng_mén,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马尾巴吧。只见胡建国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脸往上提,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堂嫂王翠兰。
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别著急,别冲动,冷静点,冷静点。”
我堂哥噙著泪水,和我继续往里瞧著。
胡建国已经从我堂嫂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一张以前看管谷仓的人用的竹椅上,开腿分开,yáng_jù朝天冲著,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过来舔舔。”我堂嫂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这下她的背朝向我们这个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谷是插在她gāng_mén里。
只见她一把抓住胡建国的jī_bā,一口含在嘴里舔了起来,“滋滋”的声音连趴在谷仓屋顶上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胡建国那小子一脸得意的样子,竟然吹起了口哨,还不时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劲,她全身直颤,插在她gāng_mén里的那束稻草也颤得利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当然不是愤怒。而是……而是……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我堂哥好像感觉到我不太对,推推我问道:“宝成,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吓了一大跳,心虚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坏肚子了,不过不要紧。”我回过头继续往里瞧,这时我的jī_bā已经涨硬到极点了。
胡建国得意得全身乱动,我看到他的一只脚从我堂嫂的大腿间伸出来,用大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缝上游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yīn_máo也挺多的,不过比起我老婆差远了。然后,胡建国轻哼著自己乱编造的小曲,我只听他唱道:“我要操死你这个小淫妇,小sāo_huò……我操你的嘴,操你的yīn_hù和pì_yǎn儿……”
我堂哥说:“宝成,下去,我忍不住了!”我想,蒙面揍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听人说不往死里打顶多拘留十五天,再交点罚金。往好处想,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说不定心虚不敢报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当我和堂哥转身开始要下来时,只听谷仓里的胡建国大喊一声:“老爹,你好了没有?我想操她了。”
老爹!?村长!?我们对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开天窗往里瞧。村长胡金贵出来了,他全身同样一丝不挂,带著一个全身同样赤条条的长头发女人出来了,并把她一把推给他儿子,道:“臭小子,老子在里头操她会儿你就乱叫什么?来,给你。不过这个得让我玩玩了。”说完他一把拉过我堂嫂,揪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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