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儿本来以为眉清目秀的郗霆是一个柔情似水的男人,至少能给自己一夜的温存,可她现在才发现,面前的这个人,不像是平常的客人,他总是那样的冷若冰霜,总好像宁静如水,波澜不惊,可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还来青楼这种地方,着实让琼儿想不明白。
在整个过程中,郗霆只与自己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是告诉她自己的名字:“郗霆”。第二句话好像是对他自己说的一样:“人若像这杯酒就好了,能让别人感受喜怒哀乐,尝尽酸甜苦辣,自己却是一个味道。香醇无比。”他便一直无语,坐在桌子旁边,很执着的一杯接一杯喝着。仿佛身后这位楚楚动人的半裸着的娇躯视而不见。琼儿看到郗霆对待自己如若空气。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却在后面不自觉的打量着对方,整个房间中恨寂静,寂静的有点让人窒息。
就当他们处于这种尴尬气氛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公子,琼儿今天有客人在,真的不方便,”而且声音越来越近,此时琼儿也是批好衣衫,准备拒绝门外的这位不速之客,可是还没等琼儿走到门口,来人便已经破门而入,闯将进来,而此时郗霆并不看他,只顾着自己喝着酒,那一份淡定,好像运筹帷幄一般。
来人并非别人,而正是展云,神仙访的老妈子也是随着展云跟着进来,却看到二人皆是把箭弩张之势,大有一触即发的形势,也不敢在多言语,展云开口说道:“我当时谁,原来是郗霆郗大侠,失敬失敬,”言语中充满了不屑之意,郗霆头也不抬,拿过一个杯子,直接倒了一杯酒,作出一个请做的姿势,这才平静的说道:“正是鄙人,不知展大侠有何指教?”展云也不可客气,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指教不敢当,只是请郗兄能够行个方便,能让在下与她再续良缘,一度春霄,那在下将感激不尽。”手指着琼儿说道。
郗霆道:“此chù_nǚ子如次之多,展兄为何非要与我争?”展云怎么能不知道这是郗霆在拒绝他,不过她还是不厌其烦的争到:“弱水三千,在下只取一瓢饮。”
两人都看着对方,那阵势一触即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琼儿忽然说道:“二位不必相争,奴家今晚就破个例,一位一位的把二位都服侍好了!”琼儿也是看出二人毫不相让,生怕惹出什么事端来,也是用这种方法调节道。可此二人却是都不理会他。依旧注视着对方,双方都不愿妥协。忽然展云大笑起来,说道:“两个要是一起呢?”说完看着郗霆,然后又回过头来看着琼儿,琼儿心里一惊,之前所说的一晚陪了两位已经是破了例了,还要两位一起,这叫琼儿情何以堪。正当他要出口拒绝之时,老妈子轻声的说道:“快点答应他们吧!”这两位我们可是得罪不起,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琼儿也是感觉到了老妈子发自内心的恐惧,极不情愿的答应了下来:“那两位官人请便吧!”声音如蚊虫一般,转身轻声的对老妈子说道:“妈妈,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老妈子这才点头答应,暗地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展云嘲弄般的看着郗霆:“那郗兄意下如何了?”郗霆抬头看着展云,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尽然要与我一起寻欢作乐,似乎也有点太随便的意思了吧!业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业不妨答应他,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随即也是笑道:“哈哈,有何不可。”
其实展云也并非真想与郗霆共同与一位女人以度**,不过他却是不曾想到这个郗霆竟然能将这个条件给答应了下来,难不成郗霆还有分桃之色的爱好,不过话已经说出,也不便反悔,只能硬着头皮,在一个另男人之前做那种羞于启齿之事。呵呵,其实也不怪,谁叫他们都是血气方刚,谁都不服输,事情才发展到了如此的境地。
此时的房间之中,两男一女,感觉甚是怪异,郗霆业不管他们,只顾得一个人喝着自己的酒。还如刚才一般,淡定的自斟自酌。琼儿也是不敢再多言语,静静的看着两位,等待着有谁打破这一个僵局。可是展云就不同了,他一咬牙,便过去到屏风后床边,和琼儿缠绵在了床上,不多片刻,整个房间之中充满了含羞的娇吟。
即使郗霆他定力再好,也经不住这般的诱惑,在他面前的屏风后面,上演着一出若隐若现的春色之景,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怎经得起这般的诱惑,他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终于还是**战胜了理智······
夜深了,红烛的灯花还在黑夜中跳动着,琼儿坐在床上整理着衣衫,展云和郗霆坐在桌子旁边饮着酒,初经人事的郗霆这才明白鱼水之欢的道理,那感觉真是一个酣畅淋漓,他此时才明白为何红尘是如此的吸引人。
说也奇怪,刚刚还是把箭弩张的两人经过了这番事情之后,尽然熟了起来,真是有着与“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异曲同工之妙,两人便饮酒边畅谈,一直到天亮才各自离去。
古道还是与往日一般,整日的游玩,而榔榔也是紧追不舍。一直跟在身后暗自观察,世间转瞬即逝,一眨眼间便已经是七月十五日,古道今日起的格外早,一大早便就离开客栈,向伽南寺的方向而去,谁也不会想到,一件惊动武林的大事正在发生!
薛霞与往常一样,依旧带着丫鬟和几名侍卫往伽南寺中上香,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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