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稀可以听明白,他说的不是喜欢,是爱。
她那时还说赌气说过,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了。
“以后,我主动来找你。”
苏阮吸了吸鼻子,觉得眼睛有点酸,这个人怎么能这样犯规。她以前想听到的话,几年后他都一一说给她听。好像她心中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也都随着他说出的话慢慢消失。
他手心有着茧子,握在她手腕上有些粗粝,这双手拒绝过她也拥抱过她,现在每天为她做菜做饭。风花雪月有,柴米油盐也有,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把他的手给拿开,苏阮匆匆跑进浴室,有点像落泪的冲动,但是哭不出来,反倒有点想笑,她应该把刚才谢池宴说过的话录下来,以后他对她敢有点不好,她就放出来威胁他。但是现在,她对着镜子露出个笑来,把毛巾沾湿,回到房间,替他擦了擦脸。他为她做过那么多,她也应该回报一点,比如让他睡个好觉。
把他的脸脸擦干净,鞋脱掉。苏阮又把他的西服外套脱了,他里面一件白色衬衣,苏阮帮他把领口的扣子解掉两颗,他锁骨分明,是十分好看的精致,原来衬衣最上面一颗扣子也扣好,看起来十分禁欲。
此时苏阮解着解着扣子脑袋里就忍不住多想,等她反应过来,谢池宴衬衣的扣子已经被她解完。小腹上的肌肉纹理在白色衬衣的映衬下,玉石雕塑一般好看。
苏阮小声地惊呼,把自己的眼捂得紧紧,像干了坏事一般。而后觉察到谢池宴没动静,她小心翼翼张开捂在眼睛的手指,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很好,没醒。
苏阮松了一口气,把手放下,手有些哆嗦的伸到他小腹上,本来是想把他衬衣扣子给扣好,结果没忍住在他小腹上摸了一把,硬硬的,触感温热,肌肤如玉,触感很不错。
她又小心的看了谢池宴一眼,他仍然闭着眼,苏阮想,醉酒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他不会轻易醒来。
她准备替他扣上扣子,但那双手就是哆嗦个不停,最后她实在没法了,放弃了扣扣子这个重任,转而替他解开皮带,只是她从来没解过男性的皮带,研究了许久,他上半身裸.露,她双手就时不时蹭上赤.裸的肌肤,最后终于解开,额上甚至都冒出了点点汗意,真不容易,苏阮觉得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她准备回家,但是还没站起身便被谢池宴拉住了手臂,他的手握得很紧,往下一使劲,苏阮就倒在了他身上,脸贴上上他的胸膛,一阵热意上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在身下。
她脸上有些碎发,谢池宴帮她别到而后,声音低沉,似乎还有着笑意:“想走?嗯?”
他眼神清明,一点不像醉酒后人的模样,苏阮脑海一个念头闪过,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的唇堵住,火热的唇,带着极淡的酒味,微醺又让人沉醉。
***
第二天苏阮醒来只觉得腰酸腿痛,她一睁开眼就对上谢池宴含笑的双眸,在这样的清晨中有一点骚气。苏阮赶紧闭上眼,随即感受到有手触碰上自己的眼然后蔓延到唇边,那只手在她唇上抚摸。
他声音也是含笑:“醒了就别装睡了。”
“我才没有装睡。”她不甚愉快的睁开眼,这个混蛋,昨天晚上不知到来了多少次!
“苏阮,你说怎么办吧。”
“啊?”苏阮脑袋还是一团浆糊。
“你睡了我?不负责吗?”
“啊?”苏阮还没反应过来。
谢池宴眉头轻皱,看她这一副装傻的模样,但其实苏阮是真的没反应过来。他说:“我们和好吧。”
苏阮终于慢了几拍反应过来,望着谢池宴冷笑:“不可能。”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合着昨晚就是谢池宴玩的小把戏,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屈服了?呵,天真!
谢池宴一愣,苏阮她这是典型的拔吊无情啊。不过,他笑道:“你确定吗?昨晚你也挺享受啊。”
“那你要和我做炮.友吗?”她还有心情去调侃。
谢池宴脸上的怒气隐隐若现:“苏阮,你!”实在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他穿上衣服,出去了。
苏阮仍躺在床上,谢池宴走后,她慢吞吞地起床,穿衣,只是衣服被扯烂了,她勉强穿上,反正这离她家很近。
她以为谢池宴已经出门了,但是一出房间门,才看见他站在厨房里,一看到她出来,他朝她笑道:“饿了吗?我煮了你喜欢的粥。”
苏阮有点惊讶,坐在桌子旁,等着谢池宴把早餐端出来,他们都是喜欢中式早餐的人,现在想起来,她和谢池宴的爱好口味大致相同,其实很适合一起过日子。但是,她喝了一口气,满嘴的醇香,不得不说,谢池宴的厨艺是真好啊。
她吞下粥才开口道:“昨晚,你是有预谋的?”
谢池宴看了她一眼,久到苏阮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才开口:“不是预谋,只是情难自禁。”
前面醉酒是预谋,但他真的没想趁此机会和她发生关系,他从来光明磊落,决没想过这样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发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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