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闭口,便羞辱地:「是……嗯……嗯嗯……奶子……」
「他妈的不老实,奶子有这么大的吗,肯定是茄子。」
「对,肯定是,臭破鞋,把衣服解开。」
「快点!你妈逼的想抗拒改造是不是。」一个小子说着,扬手就是一耳光。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个耳光我一脚的摧逼下,鹿一兰无奈地将上衣的衣
扣解开……
「他妈的逼的,你们看,这sāo_huò里边还穿着一个奶罩呢,妈的,把奶罩撩起
来。」
鹿一兰双手抓住能罩的下沿,快速地将其撩起来,又快速地复原到原位,扬
起可怜的小脸,看着那个叫的最凶的家伙,象是在说,「你们看吧,是奶子不是
茄子吧。」
「妈的你晃我们眼呐,看都看不清楚就盖上,重新撩开!」
鹿一兰又一次撩开胸罩,又一次快速地盖住。
「他妈的!」那个又粗双壮的家伙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撩着,让你放
下去再放下去。」
鹿一兰又一次含羞地撩开了胸罩,露出圆滚滚的一对大奶子,这一次,她的
手仍然试图向下盖住,但动了几下,都没敢真的盖住。
「转一圈,让大家看看,是茄子还是奶子,给你一个清白。」
无奈而又无助的她,就这么撩着胸罩,露着shuāng_rǔ,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没等
同意,便快速地将胸罩重新罩住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
「鹿一兰,听口令,原地跑步——走!」
鹿一兰象个军人般原地跑步了。
「一二—,一二一,他妈的腿抬高点,哈哈!」
我站在圈子外面,看着一群红卫兵象耍猴一样的耍弄着这位昔日红透山城重
庆的女戏子,心中荡漾起一种慕名的兴奋。
「鹿一兰是林大可的走狗,让她爬一圈。」
「不行,要爬三圈。」
「对,三圈,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快点!」
在红卫兵们的逼令下,鹿一兰双膝着地,双手着地,在我家的院子里爬行,
一边爬,一边口中「汪汪」地学着狗叫。引得众红卫兵们一阵阵地大笑,有的人
便不断地用脚踢她的屁股,有一个小个子的红卫兵甚至骑到她的后背上,「得驾
得驾」地象是骑马一般。
在这期间,妈妈一直侧立在一边,她想走,又怕一动会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于是小步地挪动着,挪到那一圈人的外侧,使劲地低下头,以此来减少被人注意
的机会。
果然,也许真是妈妈这样的作法凑了效,也许是妈妈早已被打倒批臭,没有
刚刚被打倒的鹿一兰那么令人有批斗的yù_wàng,也许是魏副政委的特别照顾,在红
卫兵们玩弄鹿一兰的时候,几乎没人去弄她。
但几乎并不等于全部,其中就有一个高个子男红卫兵,走近妈妈身边,问道
:「鹿一兰到你家来,是想策划什么反革命行动,嗯?你这破鞋。」
妈妈使劲地将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再进一步地向下低下去,小声地回答:「没,
我不敢。」声音小的象蚊子。
那个红卫兵伸手去捏妈妈的脸蛋,摸了一会,又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口中,胡
乱地搅着,妈妈的头随着他手指的搅动上下左右地动着,还自觉地将双臂背到后
面,只是偶尔偷看着那人,脸上写着恐惧与哀求,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出。待那人
的手刚刚松开她,便赶忙继续将头低下去,低到比刚才更低。
也许那红卫兵的兴趣仍然在鹿一兰身上,没说什么,便又回到鹿一兰周围。
折腾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人们玩够了,要走了,又有人出意,要鹿
一兰顶大粪筒,于是,鹿一兰被命令跪在子中央,一个装了半筒屎尿的大粪筒被
举到了鹿一兰的头上,命令她双手向上扶稳了罚跪,并交待给妈妈:「郑小婉,
你给我看着她,太阳没落山,不许她动一下,敢偷懒的话马上报告,不报告的话
连你也一样处置。」
妈妈低头应道:「是。」声音仍然极小。
红卫兵们玩够了,才又说笑着离开了我家小院。
看他们走远了,妈妈对我说道:「去抱柴禾,该做饭了。」说完连看一眼鹿
一兰也不看,自己先走进了屋子。
我抱了柴禾进了屋子,院子里便只剩下头顶大粪筒罚跪的鹿一兰。
尽管只有半筒粪便,但长时间老这么举着顶着,没过多一会,哭声便从鹿一
兰的喉咙里传出来。太阳似乎比往日下的都慢了许多,尽管收工已经很久了,却
仍然高高地挂在西天上,映出火红的晚霞。
妈妈做饭时,我先是在屋子里向外看,看鹿一兰罚跪的样子,然后又耐不住
好奇,又借故跑到院子里,近距离地欣赏这幅美女顶粪图。
「小北,我举不动了,呜……」鹿一兰哭了起来。的确,别说装了半桶的粪
便,就是一支空筒,双手老是这么长时间地举着,也够累的呀。
我站在那里,发起呆来,说心里话,我也有点怜悯她,尽管她对妈妈曾经那
样的虐待,但此时此刻的她,又显得那样的无助与弱小。
「小北,进屋子来。」妈妈站在中间的屋子门口喊我。
我转身欲离去时,鹿一兰又一次哭着对我说:「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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