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发热地盯着面前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子看,耳边响起了昨晚贺哲绝望的怒吼——
“卧槽!你他妈到底多久没做了啊!!”
“谢家辰你给我够了!我要被你干死了……要死了啊!”
谢家辰,“……”
谢家辰思考了一会儿,把爪子从对方的腿上拿了下来。纵欲过度不利于男性生理健康,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就咬着牙走进浴室,对着马桶撸了一管。
事后,一直严格控制自己打飞机次数的谢医生有些懊恼。
要写吗?还要写吗?
他稍作犹豫,还是从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撕掉了很多页的笔记本。非常龟毛地撕下一条宽一厘米的长方形纸条。掏出水笔。
每到这时候,都是谢医生深刻反省的时候。沈痛地积累了满腹懊悔,他握紧了笔,一字一顿地写
姓 贺 的
顿一顿,又添上几个字。
水 性 杨 花 不 守 妇 道!
如此把人诋毁了一遍以后,他依照习惯将纸条塞进大师球。惆怅地想,第三只球都快满了。这种心理暗示果然没用吗?
那一整个早上,医生都在思考换一种更合理的方式阻止自己打飞机。
作家的话:
所以大师球里的纸条就是这么来的[摊手
第二十四章、起床气
对工作忙碌的医生而言,周末通常弥足珍贵,需要好好享受。难得错过早餐的谢家辰开始准备健康午餐。弟弟住校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准备过二人份的饭菜,舀饭的时候心情不错,如果忽略作为一个传统男人的他此时的纠结的话。
谢家辰的纠结不无道理。就算他有些许变态嗜好,也是个富有责任心的变态。从小决心只“搞”自己认定的结婚对象。而现在,他竟“搞”了基!而且基友还是他冤家!而且他昨天搞了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而且就在今天,刚才,他还想接着搞!
我的天,我一定是被外星生物附身了!——谢家辰如是期待着。
对洁身自好的谢医生而言,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卧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谢家辰严肃的沈思。他皱皱眉头放下锅铲,回到卧室一看,却是贺哲不知何时起床了,在地上摔成一团。
贺哲摔得狼狈,撑着床软手软脚地爬起来以后,很辛苦地扶着腰找自己的衣物。谢家辰回身从弟弟房间里将他的内裤汗衫都捡回来,扔在床上。贺哲这才发现他。二人木木地对视了一会儿,贺哲就低下头,皱着眉头忍着腰酸艰难地穿衣。
谢家辰被无视,顿时不爽,道,“一张臭脸,怎么,见了我还来气?”
贺哲一动就牵扯到浑身酸痛,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谢家辰见他脸皱成一团,爱理不理,一股莫名焦躁的情绪就噌噌往上涌。磨了磨牙,以免又对那少爷发火,只能强行转过身回厨房。
厨房里顿时传出乒乒乓乓响得有点过分的锅铲声。
贺哲,“……”
贺家少爷的起床气不少yī_yè_qíng的对象都见识过,身为出气包的保镖二人组更是深深忌惮。尤其是早上起来还因为被人操软了腿而摔了个大跟头,更可恶的是那罪魁祸首还一脸拽样……
厨房里。
谢家辰乒呤乓啷炒了一阵,就焦躁地将锅铲一扔。来回踱了几步平息了一下心情。
地球人都知道昨天那事他做的不厚道,把人拉去地下室不说还巨没有诚意地“道歉”。这事搁谁身上大抵都已经画圈圈咒死他了。谢家辰这辈子还没怎么认真和人道过歉。这会儿子对着一锅的蔬菜蛋炒饭,焦头烂额地思考该如何开口——毕竟,都“搞”了人家了,要负责啊!
浑浑噩噩地盛出两碗炒饭,一手端着一碗,刚回身就看到厨房门口立着个人,穿着他的汗衫和裤衩。谢家辰立刻停住了脚步,一咬牙,果断说,“贺哲,我们昨天……”
提到昨天,贺哲秀气的眉立刻就蹙起来了。谢家辰难得纤细了一把,犹豫地打住了话头。
贺哲见他不说话,就问,“做了你弟的那个是谁,你知道了吗?”
谢家辰先是一怔,接着说,“我大概知道。”
贺哲,“那你也要把那人拉到地下室去弄一弄咯?”
谢家辰一瞪眼,怒道,“怎么可能!绝对把那逼打得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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