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站在船头,头发被江风吹的飘忽逸飞。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她时刻注视着前方江面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突然,她指着前方江水中的一个黑点对钟一统道:“钟佰长,你看,好像是两个头往上蹿啊。”
钟一统看了看,大意地说:“哎呀,两头**抱着在戏水呢。这可是少见的。来人啊,快拿家伙,把这两头**打捞上来,够我们吃一顿的。”
“你再过细看。”阿彩提醒道,“**哪有这么长的毛啊?可能是掉到江里的人吧,快准备救人。”她令道。
钟一统这时再看,那两个头颅已经越漂越近。他的眼睛左右摆了几次说:“哎呀,真是人哩。快来人啊,把他们救上船。”
庄蹻看到有船往上来,立刻举起一只手示意,但另一只手仅能抓住那人的肩膀。
秦兵军官看有机可乘,趁庄蹻的双眼看船之机,身体往下一沉,双腿再往旁边一蹬,试图一下挣脱庄蹻的手。
庄蹻这下可慌了,只剩下两个指头夹住他的衣领了。他如果再用一点力,那夹着衣服的手指就会滑落掉。好在,他机灵一动,自己随着秦军官游了过去,用仅有的一点联系坠着他。
钟一统看着这两个人越来越近,早令五个青年兵士脱掉衣服,齐刷刷地跳进水去。
庄蹻看到来的这些船好像是自己的船队,就大声喊道:“哎,你们是不是庄蹻的船队?”
船头的兵士一听,大声回应道:“是的,我们是庄将军的船队。”
阿彩一下站到最前头,对着落水的人说:“你放心,我们是庄将军的人,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阿彩,阿彩,是我。”庄蹻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顿时兴奋起来。
水中的一个兵士更是兴奋异常地喊道:“哎呀,庄将军,怎么是你啊?哎,这是庄将军,快把庄将军救起来。”
整个船队一听说庄将军,都行动起来。
水中的庄蹻已经被兵士抬着漂在水面上,马上就要登上船。那位秦兵军官也在兵士们的抬捧下,平稳地上船。
钟一统搀扶着庄蹻一步一步地往船舱走去。
庄蹻推开钟一统道:“你不要管我,快去把那一位看好了。他可能是秦军一位重要的人物,跟我在江水中拼死搏斗,狡猾异常,千万不要让他逃跑了。还有,在给他换衣裳时,注意看一下他的屁股,看是否有一块青瘢,他自己叫青春痘。”
钟一统一听说,赶快去看管秦兵军官。
阿彩对钟一统道:“哎,你叫人给他们换上干衣裳。”
“哦,对啦,找一套干衣裳,我来亲自给客人换。”钟一统想起庄蹻的话,决定自己来做这件事。
很快,一名兵士将一套干衣裳送到秦兵军官所在的船舱,递给钟一统。
那秦军官一看衣裳,惊愕地说:“你们拿这个干嘛?我不要穿你们的衣裳。”
钟一统友好地道:“穿上干的衣裳舒服。你看你的身体在水中泡成什么样了,要是再泡一段时间,皮肤都快要泡烂了。”
“这个,不要你们管。”那秦军官决绝地说。
钟一统坚决地道:“但是,你必须要换。我是不忍心让你一直穿着这身湿透的衣裳的。”
阿彩高高兴兴地到另一个船舱敲门说:“哎,怀越,你快起床,你的干爹回来了,快去看他。”
丁怀越自与钟一统斗嘴后,天天在床上睡觉,对于军事行动一点也不关心,更不过问。这时听到庄蹻回来,他不敢不起床。他披着衣服走出船舱,沿着船舷寻找,当听到一个船舱里有钟一统地说话声时,他断定干爹一定在里面。
钟一统正在劝秦兵军官说:“来,你躺下,我慢慢地给你换,保证不闯你的皮肤。”
“干爹,你可回来了。”丁怀越刚进门就叫道。
钟一统扭头问:“谁是你干爹?”
秦兵军官一看来人,就认出此人,他赶快“哎,哎,你来了。”地答应一声。
“你们认识?”钟一统疑惑地问道。
秦兵军官赶紧说:“哦,是的,是的,他叫丁怀越,我的老朋友。”说着,他向丁怀越不停地挤眉弄眼,并准备下床。
丁怀越脸一板坚决地道:“谁认识你?你是谁?”
秦兵军官趁机突然将丁怀越猛然一推,便往门外跑。
钟一统刚反应过来,转身就去追,但秦军官已经冲出门外,接连纵身一跳,只听满面上“扑通”一声,那个便沉入江水。
钟一统没有丝毫犹豫,跟着跳下江。他不敢在水底呆,快速浮到水面,四周搜索跳水人。但连个影子也没有看到。
丁怀越睥睨地看着江水,一口唾液吐入水中,回到自己的船舱。
幸亏有一个兵士路过时,看到有人跳江,大声喊道:“有人跳水了。”
阿彩赶快跑到那兵士所在的位置说:“谁跳江了,你看清楚了吗?”她察看秦兵军官的船舱,没有看到钟一统,但喊道,“钟佰长,钟佰长呢?”
丁怀越这时又从自己睡的船舱里走出来,对阿彩说:“你要找他?告诉你,他与那个人一起跳江逃跑了。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信不信由你。”
阿彩根本不相信丁怀越的鬼话,果断地令几个兵士道:“你们快下水寻找钟佰长,还有那个秦兵,把他们都要找到,不能出半点差错。”
庄蹻得知那秦兵军官又跳江跑了,点着头,略有所思地说:“这个人不简单,你们一定要把他重新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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