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思开始恍惚,一些奇特的画面伴着急剧梳理海量毒蚊的记忆,在我沸腾的脑海中涌现,我那并未完全消失的胎中之秘,令我不可置信的看到了些许飘缈至极的往生画面,哪怕那画面星星点点零碎残缺,依然令我瞠目结舌。
仿佛我的前生,是个货郎,走街串巷的那种。
那个时候,毕业即失业,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于是我操起了货郎的职业,走街串巷的满世界吆喝:“糖果,卖糖果,它能治跛治聋,还能保护小朋友的牙齿!”
糖果能保护小朋友的牙齿吗?
我思考这个问题时,没来由的有些臊得慌,横肉满生的脸再次绽放起婴儿应有的红扑扑的颜色。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无聊的往事呢,只有天知道。
而且,我的货郎生涯还真就积攒了一桶金,也许,我顺着这条路走下去,能站一个时间点上,目送秋波,前望金融大鳄罗斯柴尔德,后望金融大鳄索罗斯。
可惜,我自己葬送了自己商业帝国金融大鳄的梦,居然挥霍自己积攒的第一桶金,捐了个官。
一说起这个事,我就有点心慌。大家别介意,因为我的前生好像生在法国旧政权时期,卖官鬻爵挺厉害的,我还真就花了30万法郎,捐了官,还是武将。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好些毕业即失业的同学,居然有好几个投笔从戎,不过,他们都成了我手下的小兵。
我是武将,我的同学是小兵,我很骄傲,我无边的荣耀……
这些往生的事突然出现,令我很恼火,严重干扰了我思索破解目前困境只争朝夕的惶急。
不过,我瞬间咧开嘴就笑了,因为在我往生炮火硝烟的日子里,一次率队作战,居然亲历了类似的事件,仿佛梦境中轮回的重合。
但是,刹那间,我泪流满面!
少年秦风,真是好样的!
但见他脚尖连点,如同急剧倒伏的小草般,看看就要撞向身后的参天古木,身后是盘旋急掠的飞蝗锤,穷追猛打!
秦风猛然清喝一声,反手之间,雁翎刀哧啦一声,深深的插入身后嶙峋的树干,整个人已然头下脚上的倒飞而起,绷紧的脚背狠狠挂向一株胳膊粗的老藤,腰身一挺,势如猿猴荡枝,整个人如同回风落叶一般,在空中掠出一道弧烟,围绕着再次电射而来飞蝗锤,手中雁翎刀或斫或砍,刀刀劈在飞蝗锤凸起的三棱之上,人随锤飞,刀随锤转,响起密集的钢铁交鸣之声,仿佛暴雨梨花,好像雨打芭蕉,硬是一股作气,再次将势大力沉的飞蝗锤砍飞。
“秦风,好样的!”我任凭泪水横流,为秦风喝彩。
无所谓,我是小屁孩,该哭就哭,唾面自甘。我将两双小拳头拽得紧紧的,往生今世交织碰撞,令我将指甲都深深的嵌入肉里而不自知,紧张的望着秦风振臂之间,如同大鸟般再次前冲,突然加速,踏踏踏的踩着古树身躯,步步登高,看看踏上树巅,却陡然猛起一脚,一脚踏出,整个身子已然横空数十米,势如猎豹蹿空一般。
秦风奔行之势更快,扭头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秦烈,冷笑道:“秦烈,妄我小时候那么崇拜你,没想到你这么垃圾,足足高了我两个境界,却只能跟我在屁股后面喝风,我要是你,就回炉重造,投胎重生,找个土坷垃撞死自己算了,还好意思死缠烂打,垃圾!”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秦烈势如狂奔的健牛,飞起一锤,将那株参天古木摧折,气急败坏的吼道:“秦风,你不是男人!避实就虚,一味闪躲,哥看不起你,有本事,你停下来,只要你能硬接我一锤,我立马叫你哥,不叫是孙子!”
秦风才不会被秦烈蛊惑呢,根本就不缠斗,一俟脱离秦烈锤风锤势的笼罩半径,狂飙突进,迅速拉大距离,扭头继续道:“秦烈,你别妄想了,有本事,等我修为追上来,和你齐平,我保证每天在你脸上刻字,叛徒!再说,你有没有脑子,有没有底线,我虽然和你割袍断义,但老爹老妈都在,你给我当孙子,这话也能信口而出,不当人子,不当从子!”
秦烈气炸了肺,连连挥锤,锤势一闪,就砸断一株拦路的参天古木,喉咙中咆哮入入雷,锤势连闪,横冲直撞的狂追猛赶,几个呼吸之间,就追出里许。
这家伙气疯了,从来都只有他教训秦风的份,没想到秦风今日居然反唇相讥,还句句戳在他的心窝上,开始不惜压榨自身潜力,凭借神兵三转境的雄厚修为,真个还拉近了距离,飞蝗锤遥遥祭起,呼啸掠空,有再次将秦风锁入锤风锤势之中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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